拿着手上的照片,何銘和齙牙此時陷入沉思之中。
照片中的一圈人分別站成兩排而立,最上面的一排是身着白大褂的科學家,袁平也在其中,而第二排則是身着軍裝的幾位軍官,陳大海就是其中之一。
許久,何銘開口了“齙牙,還記得當初你師門派你去保護陳大海的個人安全嗎?”
“嗯,記得”齙牙頓了頓又繼續道“那時候你要追殺他這才讓我和你相遇的嘛。”
何銘點了點頭,“當時我還問你爲什麼要保護這個人渣,你對我說師命難違你也很莫名不知其中緣由,現在明白了吧”說着揚了揚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那條顯眼的橫幅道。
被何銘這樣一點撥,齙牙頓時覺得事情明朗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陳大海是這個創世計劃的參與者之一,而蜀山派極可能是幕後主腦,金門派又依附於蜀山派,所以我派美名其曰是去保護他,實際上是幫助蜀山派監視看管他,對嗎”說完眼神激動的看向何銘好像是在等待他的肯定。
“嗯!”何銘又點了點頭“看來你還不笨嘛”
“呵呵,那是我可是我們金門派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得到何銘的表揚後當下齙牙又開始他天花亂墜的自誇自擂,聽着何銘那是一陣無可奈何。蝶魅更是恨不得馬上把這個不要臉的男友給狠狠的踹飛,省的丟人現眼。
齙牙還在那不斷吹噓着,何銘知道他沒有半個小時是停不下來的,自己已經領教過了。然後齙牙還不知此時他身後正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醞釀中。
齙牙身後
此刻蝶魅低着頭,雙掌緊握成拳,白嫩的手背上已經隱隱爆出了幾條青筋。隱約地還能看到蝶魅頭上冒出陣陣黑絲。
何銘面對齙牙,他已經看到齙牙身後的蝶魅已經暴怒,急忙叫到“齙牙”然後抽動着鼻子,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講下去了。
誰知道齙牙看到了何銘的表情沒有停止,反倒說的更加起勁了“怎麼,我還沒有說完呢,想當年,我白羽剛修煉的時時,我。。。。。。”他剛想再說下去時,一聲低沉而憤怒的聲音從低着頭的蝶魅口中傳出“羽~~~~哥~~~~”音調還格外拉長。
頓時齙牙戛然而止,額頭冒汗,用着詢問和求助的眼神看着何銘。
“哎~”何銘搖了搖頭,無奈地看向齙牙,像是在告訴他“已經晚了,無能爲力,你好自爲之。”
接着只聽見一聲聲悽慘的叫聲從齙牙嘴中傳出,一聲比一聲悽慘。隨後何銘不忍再看轉身往屋外走去,邊走邊想“魅兒還真潑辣,這下齙牙可有的苦了,哈哈哈”想着想着臉上已經笑容滿面了。
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叫聲逐漸減少,然後一位明豔動人的女子冷哼了一聲從屋中快步走出,接着從屋中又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魅兒,我錯了,等等我”,腳步漸響。
“哇!”何銘不時一驚,眼前這個剛從屋中走出的男子鼻青臉腫,眼睛已經被腫大的眼瞼覆蓋的看不清了,身上的道袍也已被撕扯成碎條不成樣子。
“大哥,我們現在幹嘛去”蝶魅看向何銘並沒有理會身後苦苦道歉的齙牙說道。
被蝶魅一問,何銘開始尋思起來,想起自己還答應了小蓮買肉鬆呢,但是又想到蜀山派已經開始殺人滅口,陳大海估計現在危在旦夕。“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何銘內心開始掙扎起來,但一想起小蓮天真可愛的笑容,想起自己答應給小蓮買肉鬆時她那企盼的目光。當下一咬牙道:“我們去買肉鬆,然後再去一個地方”
原先當何銘還在考慮時,齙牙拉着蝶魅的手在道歉,蝶魅呢,環手於胸小嘴微翹,撇這頭不理齙牙,而當何銘說出他的決定後,蝶魅和齙牙同時轉頭看向何銘,倆人的眼神中都帶着點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目光,嘴中還發出“啊?”的一聲驚歎,彷彿好像是自己聽錯了一般。
看着他們的目光,何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哈哈,呃,我先前答應了一個小姑娘買肉鬆給她吃,呵呵,做人不能食言嘛,再說人家還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