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痛!”
第二天,藍語君在昏迷中剛剛清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睛,再次被人翻身壓在身下,再次被某隻還沒有吃飽的餓狼開始拆骨!
藍語君感覺到這熟悉的氣息,感覺到身上那熟悉的觸感,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睜開眼睛,無奈的白了一眼身上這個一臉邪魅壞笑的男人!
這只不知饜足的色狐狸!
南宮赭在藍語君那無奈的視線下,邪魅的挑了挑眉,他要再次開餐了,他昨天可遠遠還沒有吃飽!
只是,他剛剛有所動作,他身下的人兒突然臉色蒼白的痛呼了一聲!
藍語君看到南宮赭那勢在必行的神色,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正想回應他時,突然感覺到小腹傳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劇痛,讓她忍受不住的低哼了一聲,讓她身上的男人瞬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同時她們也在同一時間感覺到她的身下突然流出了一股熱流!
“藍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南宮赭聽到藍語君的痛呼聲,立即停下所有的動作,緊張不安的輕拍着她那突然變得蒼白的臉色。舒愨鵡琻
怎麼會突然劇痛?
這又不是他們的第一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一刻,當他感覺到他們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流出一股熱流,看到那豔紅的顏色,幽紫的眼眸狠狠縮了縮,心跳差點停頓了!
難,難道,藍兒她,流,流產了?
“來人,大夫!”
“藍兒,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一眨眼之後,南宮赭緊緊握了握拳頭,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運起內力向外冷聲中掩蓋不了顫意的命令了一聲,接着小心翼翼的放開身下的人兒,扯過一旁的絲被將她緊緊裹着,緊張自責顫抖的擡手擦拭着她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藍語君感覺到南宮赭的緊張和不安,很想開口安慰他,但是她卻痛的說不出任何話了,只能對他艱難的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該死,怎麼會這麼痛!
南宮赭看到藍語君的搖頭,只以爲她是在安慰他,心底的自責更是加深了好幾分,他真該死!
將北苑烽和北苑靈送到他們暫住的地方,就一直守護在南宮赭和藍語君院落外的莫風,聽到南宮赭這掩藏不住緊張和不安的命令聲,心跳瞬間漏跳了兩拍,主母出事了!
“是!”下一刻,他快速反應過來,一邊恭敬大聲的迴應了一聲,一邊反應迅速的飛身去到這新狐狸閣的藥房,將那還沒有起牀的老大夫飛速拎來他們兩人的院落。
這一刻,莫風非常慶幸他們當初在佈置這間新狐狸閣時,準備充分的安置了這個老大夫,否則這刻他還真的不知道在這西都去哪裡找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夫!
與此同時,帶着紅谷在這個院落中的大樹上睡覺的布穀,聽到南宮赭這帶着濃濃不安的聲響,立即帶着紅谷緊張焦慮的飛旋在那緊閉的大門外。
藍藍,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紅谷也睜開一雙赤紅的眼睛,緊張擔心的眼也不眨一下的盯視着那緊閉的大門,不過那赤紅的眼底,似乎漸漸染上了一片垂涎!
它,似乎聞到了很香很香的血液味道!
“主子,大夫來了!”
很快,莫風拎着衣衫不整,頭腦還不太清醒的老大夫直接來到南宮赭和藍語君的臥室門外,氣息有些不穩的稟告道。
主母可千萬不要有事!
同一時間,聞聲快速趕來的北苑烽、北苑靈、西門痕也正好來到他們兩人的臥室門外,緊張焦慮的盯視着眼前緊閉的大門。
到底出了什麼事?
雖然還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都知道,讓南宮赭那麼緊張和不安的,只可能是藍語君出事了!
而且,還是大事!
“進來!”南宮赭聞言,頭也不回的揮手打開房門,眼也不眨一下的緊張惶恐的看着藍語君那越發蒼白的臉色,一邊小心顫抖的擦拭着她那冒的越發多的冷汗,一邊在她耳邊自責的低喃着。
藍兒,藍兒!
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藍語君聽到南宮赭這越發自責的低喃聲,很想開口告訴她,她真的沒事,只是她那越發劇烈的痙攣讓她說不出一個字,只能艱難的向他搖頭!
只可惜此刻有些茫然無措的南宮赭根本無法領會她的意思,只以爲她還在強撐着安慰他,心底的自責更是溢滿了心頭!
藍語君見狀在心底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她也沒有想到這玩意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這麼該死的痛!
而在那緊閉的房門打開那刻,立即魚貫而入的莫風、北苑烽、布穀等人鳥在看到房內的情景那刻,皆一臉震驚的呆滯在當場。
這些紅色的輕紗,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快速回過神來,大手揮開這些輕紗,快步來到南宮赭和藍語君的大牀前,在看到面前的景象時,動作一致的快速背過身去,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啊……”北苑靈在背過身去的同時,也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聲,她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如果藍語君此刻不是痛的死去活來,她見到莫風等人的舉動,肯定會無語的翻白眼,這個男人雖然赤身裸體,但是她們的大牀可是有一層不算薄的紗帳遮擋着,他們根本什麼也沒有看到好不好!
與此同時,布穀也立即帶着紅谷背過身去,快速降落在一旁的屏風上,伸出翅膀掩住它們一鳥一蛇的眼睛,它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紅谷卻在布穀的翅膀下不停掙扎着,它已經非常清晰的聞到那讓它垂涎萬分的含有特殊香味的血液味道了,它要吃那香香的血,它要吃那香香的血!
不過很快,它就非常乖巧的安靜下來,那雙之前變成猩紅的眼睛也快速恢復成赤紅,它無比清晰的感覺到那些香血的周圍纏繞了一圈越來越恐怖的氣息,專屬於南宮赭的危險冰冷的氣息!
它相信,如果它此刻膽敢接近藍語君,它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
紅谷猜想得沒有錯,如果它此刻膽敢前去吸收藍語君的血,此時幾乎處於崩潰狀態的南宮赭,肯定會二話不說的將它送進地獄,無論它是什麼天下至毒!
“把脈!”南宮赭直接無視莫風、北苑烽等人鳥的異樣,揮手將莫風手中的老大夫吸到身前,隔着紗帳將藍語君的右手輕柔的伸到他的身前,隱着濃濃緊張和不安的冷聲命令了一聲。
藍兒她,到底是不是流產了?
“是,是!”
那頭髮和鬍鬚都已經發白的老大夫在南宮赭那冰冷恐怖的氣息下,徹底清醒過來,顫抖的艱難的順了順氣,默唸了兩聲“非禮勿視”之後,在南宮赭那恐怖的氣壓下,顫抖的感受着藍語君的脈搏。
莫風、北苑烽、西門痕聞言,稍稍回過頭來緊張的盯視着那老大夫,眼梢也不敢往那紗帳瞥一眼,惶恐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他們確實什麼也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們知道里面大概是什麼情況了!
他們害怕多看一眼,南宮赭在清醒過來之後,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這個醋罈子可不是蓋的!
只是,當他們看到老大夫臉上那越發怪異的神色,高高提起的心再次提起了幾分,真的出大事了?
“怎麼回事?”南宮赭看到老大夫的神色,已經提到嗓子口邊的心再次差點停止跳動,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強迫自己再次冷靜下來,顫抖的詢問道。
難道藍兒她……不,不要!
他寧願不要那個孩子,也不要藍兒出事!
其實,南宮赭並不太清楚生孩子和流產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紅蓮曾經清楚的告訴過他,他的孃親生他的情景!
當時,夏侯絮不知道因爲什麼
情況,突然出現了流產的跡象,最後爲了保住他,付出了她的所有生命!
而藍語君此時的情景就與夏侯絮當時的情景一樣,都是身下不斷流血,都是痛的死去活來,所以他在看到的第一瞬間,就條件反射的想到了藍語君流產,想到了這個小女人會從此離他而去!
“咳咳……主母她沒事,只,只是,來月事了!”老大夫聞言,收回了搭在藍語君手腕上的手,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帶着幾分不自然的回覆道。
其實,這只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狀況,老大夫行醫這麼多年來,早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這樣的狀況了!
但是,在一衆的大男人面前,在南宮赭那有些神經過敏的情緒和危險恐怖的氣息下,這位老大夫實在無法維持鎮定!
莫風和北苑烽聞言,長長的鬆了口氣,幸好沒事!
西門痕和北苑靈卻有些摸不着頭腦,那是什麼?
不過感覺到莫風和北苑烽那明顯的鬆氣,也知道藍語君沒事了,也長長的鬆了口氣,太好了,主子/姐姐沒事了!
布穀和紅谷也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敏銳的感覺到莫風幾人的氣氛輕快了很多,知道肯定是藍語君沒事了,也長長的舒了口氣,藍藍沒事了,沒事了!
不過紅谷卻不敢再打藍語君那些香血的主意,皆因南宮赭的氣息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更加強勁和恐怖了!
“那是什麼?要怎麼治療?”南宮赭聽到這個答案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更加緊張的追問道。
那是什麼該死的玩意?藍兒爲什麼會這麼痛?而且還血流不止?
北苑烽聽到南宮赭的追問,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怪異的看向一旁的莫風,你的主子竟然不知道這個?
雖然他對此也不是很瞭解,但是他也算知道一二,知道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不舒服,不能進行情事!
莫風也在同時無奈的撫了撫額,有些後悔當初讓南宮赭知曉男女的情事是怎麼回事時,沒有順便讓他知道這些常識!
否則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尷尬的烏龍!
藍語君聽到南宮赭這個詢問,有些想笑,這個傻男人!
雖然她的醫術確實不太精,但是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更何況她以前可經歷過不少次!
只是沒有一次這麼痛而已!
真不知道,這個傻男人想到哪裡去了!
只可惜,此刻痛的死去活來的她,可完全笑不出來,只能在心底不斷低咒着這該死的玩意!
“咳咳,喝點紅糖水,熱敷小腹,注意保暖,不要着涼就可以了!”老大夫聞言,也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清了清喉嚨之後,帶着幾分不自然的回覆道。
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南宮赭聞言,微微愣了愣,懷疑的看向老大夫,就這麼簡單?
“莫風!”一瞬間之後,依然沒有發現老大夫的任何異樣之後,對莫風咬牙的命令了一聲,下一刻似乎想到了什麼般,冷聲補充道,“讓莫梅她們過來!”
如果這個老大夫膽敢欺騙他,他絕對會讓他死無全屍!
南宮赭不太相信這位老大夫的診斷,畢竟藍語君的神色實在是太慘淡了,完全一副得了重病,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模樣!
但是此刻,他只能選擇相信這個老大夫的話,再找一個大夫來,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相信!
只要讓藍語君的痛楚稍稍緩和過來,他相信以她的醫術,肯定知道該怎麼解救!
“是!是!”莫風聞言,連連回應了兩聲,接着快步離去準備老大夫剛剛所說的東西,同時向天發射了一個無聲無色的信號彈。
主母的身邊確實需要人侍候!
西門痕知道他在這裡幫不上任何的忙,也在同時恭敬的退了出去,繼續他的訓練。
老大夫見狀,知道已經沒他什麼事了,立即快步離開這裡,主子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他這副老骨頭可受不了!
北苑烽深深的看了紗帳一眼,接着一身輕鬆的帶着北苑靈大步離去,她沒事,真的太好了!
布穀也在同時帶着紅谷拍翅飛出了這間臥室,回到外面院落的大樹上,它們還是挺識相的!
紅谷雖然還在惦記着藍語君的香血,只可惜有吃心,沒吃膽,最後依依不捨的看了紗帳一眼之後,乖巧的跟隨布穀離去!
“藍兒!”南宮赭在莫風等人全部離開之後,一手將藍語君攬入懷中,一手探入絲被內,將內力凝聚於手心上,輕柔的撫摸着她那帶着幾分冰涼的小腹。
片刻之後,看到她的臉色在他的動作下好了幾分,壓在心頭的大石也稍稍擡高了一分,在她那蒼白的脣瓣上疼惜的啄了一下,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太好了,這個小女人沒事!
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事!這是……”
好一會之後,在那劇痛減輕了幾分之後,藍語君在南宮赭那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帶着幾分劫後重生和無奈的向他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以後不要這麼緊張。
這只是開始而已!
以後有她好受的!
果然,她的人品太好了!
“什麼?一個月一次?每次三、五天?”南宮赭聽到藍語君的解釋,緊張疼惜的驚呼出聲,難道她每次都要如剛纔那般的痛得死去活來?
藍語君聞言,無力的點了點頭,所以她一直都想做男人!
“沒有任何辦法?”南宮赭看到藍語君的點頭,死死皺着眉,最後還是不死心的詢問道,只要能夠免除這個痛楚,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也不是沒有辦法,懷孕了,就暫時沒有這個鬼玩意了!”
被剛纔的痛苦折磨的筋疲力盡,這刻有些昏昏欲睡的藍語君聞言,想也不想的低聲迴應了一聲,再次蹭了蹭南宮赭的胸膛之後,再也支撐不下去的陷入了沉睡中,閉上雙眼的最後一刻,腦海中只留下一句話——果然女人不好做!
完全不知道,她這個答案讓南宮赭糾結得有多痛苦,也不知道讓南宮赭做出了一個多麼驚人的決定!
南宮赭聽到這個答案,死死皺着的眉宇,皺的差點能夾死一隻蚊子,他可不想讓這個小女人懷孕,萬一真的流產了怎麼辦?
這一刻,南宮赭非常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有避孕,幸好這個小女人沒有懷孕!
好一會之後,南宮赭在腦海中進行了一場天人交戰之後,幽紫的眼底漸漸染上了一抹堅定,接着沒有任何遲疑的對回到了藥房的老大夫,秘語傳言了一聲!
老大夫聽到南宮赭的秘語傳言,嚇的差點將手上的茶杯丟在地上,下一刻,在聽到南宮赭再一次堅定的命令之後,立即點頭答應!
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主子,紅糖水已經準備好了!”
就在南宮赭聽到老大夫的迴應,滿意的點了點頭,在藍語君的額頭上寵溺疼惜的印下一吻之後,門外傳來了莫風恭敬的稟告聲。
“進來!”南宮赭聞言,頭也不回的直接秘語傳言了一聲。
“主子!”
“莫梅將會在三天後隨着南平國的部隊一起來到西都!”莫風聽到南宮赭的秘語傳言,知道藍語君肯定睡着了,輕輕推開了再次被關上的房門,舉着托盤低着頭無聲的來到南宮赭和藍語君大牀前的屏風外,恭敬的叫喚了他一聲,同時將剛剛收到的消息恭敬秘語傳言稟告道。
“知道了。”南宮赭一邊秘語傳言迴應了一聲,一邊揮了揮手,將那碗冒着熱氣的紅糖水吸到手上,在莫風非常識相的離去之後,將碗中的紅糖水一些一些的以脣度給藍語君。
隨着服下了這碗紅糖水,隨着南宮赭那持續不斷的內力輕撫,藍語君那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了幾分紅潤,南宮赭那高高提起的心終於輕輕的回落到胸膛上。
不過這疼痛也足足折磨了藍語君三天,讓她躺在大牀上整整三天三夜!
此時藍語君真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慶幸這個鬼玩意的到來,這個
鬼玩意讓她暫時逃過了南宮赭那澎湃慾望的壓榨,不過這折磨也不是好受的!
同時藍語君也不知道,在這三天中,在她沉睡的時候,南宮赭悄悄喝了三天老大夫特製的湯藥,一種讓她從此備受折磨的湯藥!
……
就在藍語君終於可以離開那張大牀的這一天,南平國、北雪國、東澤國的探險隊伍同時到達了西都,西林國的國君西門復將會在這一天的晚上,在西林國的皇宮設宴款待,同時商討探險的細節!
藍語君可不關心晚上的宴會,此時她正與南宮赭寫意的漫步在這間新狐狸閣的庭院中,她終於可以離開那間充滿了血腥味的臥室了,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這一刻,藍語君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雖然有些誇張,不過這確實是她此刻的真實感受,這三天真不是人過的!
南宮赭看到藍語君這重獲新生的神色,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他那幽紫的眼底卻是一片的疼惜!
這三天以來,他清楚感覺到了藍語君的難受,雖然在他的內力下,在那些紅糖水下,她不再痛得死去活來,但是她那小腹墜脹和痙攣,她那腰痠背痛、身體冰涼,她那源源不斷的流血,他還是清晰的感覺到、看到了!
如果不是藍語君一次又一次的向他保證,她肯定絕對不會失血過多而亡,他也要忍不住在她那“傷口”處撒上止血散了!
這一刻,看到她已經恢復過來,他才徹底放下了心,雖然她這次的流血還沒有完!
至於下次?天知道呢!
同一時刻,在藍語君踏出房門那刻,立即光速的纏繞在她左手腕上的紅谷也滿足的眯起了赤紅的眼睛,雖然不能吃到那些香血,不過能夠聞到它們的香味,它也已經非常滿足了!
它很知足的,雖然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