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中的張浩,此時卻是極爲自信的望着下方的陣法,身形依然在空中不停的閃爍着。
突然,只見十道微光閃爍起來,飛速的直接落在這個小火焰世界的上空。
那些觀看的修者,見又是十張天虛符籙時,不覺有些失望。
只有慕容雪的眼角浮現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來,她對張浩非常的瞭解,所以神識觀察這些神通符籙時,便比別的修者顯得更加仔細,自然便看出了這十張天虛符籙,還夾帶着三張天虛符籙。
天正符籙和天虛符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她身形極速的向着後方暴退開來。
而此刻陣法之中的耀日,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神色凝重的向着空中的十張符籙探查過去,當他的神識探查到了張浩的三張天虛符籙時,臉色大變。
張浩不過分神大成的境界,離合魂境界應該還差最後的感悟,就被自己給打斷了,他應該無法施展出這天虛符籙纔對。
但眼前的這種情況好像張浩施展出這天虛符籙非常的輕鬆,這讓耀日又驚又怒。
悄然的運轉着體內的金烏力量,迅捷無比的加持自己的火焰小世界之中。
張浩放佛重複了數次一樣的清喝道:“爆!”
只見十道火龍猛然的飛竄起來,在耀日的陣法上空匯聚一團,最後猛烈的爆炸開來。
許多並未看清楚的玄機的修者,神色頗爲失望,但當這十道符籙爆裂開來時,只見三道宛如旭日一般耀目的光輝,耀日的小火焰世界之中,升騰起來。
三道旭日在空中匯聚一團,悄然無聲的爆裂開來,爆炸中心下方的小火焰世界,出現一個細小的赤紅色的原點,原點迅速無比的擴散開來,灼熱無比的熱浪不過百分之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把耀日的小火焰世界全部衝擊的潰散開來。
盤坐在小火焰世界中央的耀日,只覺得一股鋪天蓋地的熱浪,迅捷無比的衝擊過來,這股熱浪灼熱無比,把小火焰世界之中的火焰全部壓制了下去。
而那些措不及防的修者們,更是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熱浪襲擊的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其中一名修煉了五行火系神通的修者,悄然的釋放出體內的火焰,來抗衡這三道天虛符籙之上的火焰餘威。
卻沒料到被這種火焰的威勢猛然的燃燒起來,整個人在空中直接燃燒起來。
張浩望了這個修者一樣,雙手飛速的掐動着法訣,只見這個修者身上燃燒的火焰,化爲一團極爲細小的星芒落入張浩的手中消失不見。
修者狼狽在空中尷尬的道:“多謝紅塵大帝不殺之恩!”
張浩看了這個修者一眼,朗聲道:“你我並無任何的恩怨,我又怎會隨便的殺害你!”
說着便向着耀日飛速的擊殺過去。
耀日此刻異常的狼狽,他的火焰小世界盃破壞,此刻非常的虛弱,身體之中的金烏之力,沒有小火焰世界的控制,正飛速的流逝着。
張浩落到了耀日的上空,身體飛速的旋轉起來,掀起一陣飛旋的狂風,向着耀日絞殺下去。
耀日強行提起精神,右臂浮現出一道詭異的藍色火焰,一拳向着張浩轟擊過去。
放佛極的冷,又好似極度的熱,這種感覺讓怪異。
但張浩修煉大五行神通,對冷和熱都具有一定的免疫能力,只要對方不是比他強橫太多倍,他都有把握直接用**抗衡對方的神通。
感受着自己的身體被一團冰藍的詭異寒冰,飛速的包裹起來,旋轉的速度頓時變得慢了數倍,但卻並未停止下來。
雙腳在空中極速盤旋落下,猛然的絞殺在耀日的右臂上。
雖然速度已經降低了許多,但張浩**經過了,這神獸池之中無窮無盡的法力淬鍊,不知道比當初的巫武聖境強橫了多少倍,又豈是耀日的分神所能抗衡的了。
伴隨着一聲極爲淒厲的慘叫聲,耀日的右臂被張浩從肩膀之處直接絞斷,鮮血噴灑開來,在空中華爲一團團灼熱無比的詭異火焰。
殤望着空中的血液,悄然從通天塔內取出一個古怪的瓷瓶,將這些血液全部收集了起來,不過萬分之一個眨眼的時間,那些在空中燃燒的火焰就被殤全部收入了手中的一個古怪瓷瓶之中。
收取了血液的殤,陰沉的笑了笑道:“這條手臂,別毀壞了,給我做一種符籙的材料!”
正準備破壞耀日這條手臂的張浩連忙虛攝一記,將空中的這條手臂抓起,收入乾坤袋之中。
耀日咬牙切齒的一掌拍擊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只見其胸前浮現出一個金烏虛影,金烏之中一個全身充滿力量的男子,正持着一把巨大的斧頭立在金烏的下方。
耀日一口心血噴灑在這個金烏之上,只見這個金烏突然散發出耀目的金光,這些金光照耀在耀日的身體之上,迅捷無比的把耀日吸入金烏之中,接着這輪金烏便悄然的消失不見。
張浩神識飛速的向着周圍探查過去,竟然沒有探查出來對方的一絲氣息,這讓張浩非常的震驚。
殤神色凝重的道:“這是金烏族人的日光遁空之術,非常的詭異,只有不死境界的修者纔有可能會追上這個耀日!”
張浩一聽神色凝重的悄然傳音道:“這樣以來,他對我有了防備之心,以後我豈不是根本就殺不了他!”
殤肅然的道:“若是他想逃跑,除非到了一個沒有光源的地方,不然你的確是無法殺死他!”
張浩聽了殤之言,忍不住苦笑道:“一個沒有光源的地方!這根本就不可能,這個世界又怎麼會有一個沒有光源的地方!”
張浩正凝神思索着,只聽見殤肅然的道:“在仙界之中有一種大黑暗之術,這種神通非常的詭異,竟然可以扭轉黑白的時間,讓一個世界裡面的白天變成黑夜,若是你會這種大黑暗之術,這耀日就絕對無法在從你的手中逃匿!”
張浩聽殤之言,突然想起了什麼,悅然道:“白天變得黑夜,那我若是在夜晚的時候,去擊殺這耀日,他豈不是就根本沒有任何的逃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