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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薰兒和胡古大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幾日谷中的人忙翻了天,谷主嫁女不是小事,自然隆重一些。
整個山谷張燈結綵,裝飾一新,弟子奴僕全都換上喜慶的着裝等待婚禮的日子到來。
婚禮儀式在中午舉行,在藥神谷最大的大殿當中,正座上端坐一人,此人正是黃谷主,不過看神態稍顯萎靡,在他的身旁稍低一點的位置上,擺放了兩個座椅,靠近黃谷主端坐的正是穩如泰山一般的胡長老,而他的身邊位置上坐了一個頭戴寶翠,一身珠光寶氣的貴婦人,這是他的夫人李氏。
在往下兩大排,端坐的都是在谷中身居要職的長老等人,包衝也被請來了,位列其中。
良辰吉時已到,只聽外面鞭炮齊鳴,鼓瑟齊奏。在隆隆的鞭炮聲中,在喜慶的樂器伴奏聲中,兩個一身鮮豔紅衣的新人走了進來。
胡古手拿一條中間一朵紅花的綢帶,綢帶的另一頭抓在頭蒙紅蓋頭的黃萱兒手裡,兩人並排而入。
包衝一見這胡古,此人身材偏瘦,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酒色過度的表現,神色帶着輕佻,左看右看,嘴角勾着弧度,十分得意的樣子。
包衝暗自搖了搖頭,此子真是配不上黃萱兒啊。
兩個新人走到父母面前,在司儀的唱諾聲中,兩人拜了天地,拜了父母,互相也跪拜完畢。然後就是向長輩獻茶的環節。
兩人先是向黃谷主敬了茶,黃谷主伸手接了過來開口道:“從今以後,你二位就成了夫妻,以後在生活當中要記得相互幫襯,知道嗎。”
“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對萱兒好的。”胡古正色道。
黃谷主便不言語了。
兩位新人又轉到胡長老和他夫人身前,同樣把香茶遞到二人的手裡。
胡長老一副志得意滿的神色,捋了捋胸前的鬍子,正色道:“古兒,你成家以後便真的長大了,以後記着要頂門立戶,擔起責任,不可像之前那麼任性妄爲,知道嗎?”
胡長髮說的倒是真心話,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色他心裡門清,藉此機會也是敲打一下他。
胡古對父親還是很畏懼的,唯唯諾諾的答應着。
胡長髮又對黃萱兒說道:“萱兒,以後進了胡家門,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你和胡古商量的來,若是胡古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黃萱兒微微點了點頭。
胡長髮又道:“你們去給親朋們敬酒去吧。待會我還有事情要公佈。”
黃萱兒和胡古開始轉圈敬起酒來,敬到酒的人除了祝福外當然還有禮物相送,這跟世俗是一樣的,只是世俗是送錢,而這裡是送修行資源了。
當然兩人走了一圈,得到的隨禮也不少,都是些什麼丹瓶,法器,符籙之類的,兩人轉來轉去,就轉到了包衝身前。
胡古只是把包衝當作普通客人對待,敬酒喝完了事,包衝倒也不小氣,拿出幾件法器遞給了黃薰兒。
自己老婆得到的東西就是自己的,胡古樂的合不攏嘴了。
黃萱兒卻是深深看了一眼包衝,給他傳音道:“包公子,你一會兒是否會幫我?”
包衝微笑的衝她點了點頭,傳音道:“剛纔我在你袖口裡塞了張符籙,一會兒危機時候你可以使用。”
兩人轉了一圈賓客的酒都敬完了,又回到了胡長老身前。
胡長老示意二人站到一旁,他走到當中說道:“藉着萱兒和古兒的婚禮,人比較齊的這次機會,黃谷主有話要對大家說。”說着轉頭對黃谷主示意了一下。
黃谷主面露一絲尷尬的神色,不過還是強打精神站了起來,走到了前面。
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洗耳恭聽。
黃谷主輕輕咳了一聲,說道:“諸位,藉此機會宣佈一件事情,我由於年事已高,不能勝任谷主的職位,在這裡把谷主之職讓給胡長老,在這裡通告一聲。”
黃谷主聲音不高,語速不快,語句不多隻有短短一句話,可就是這短短一句話,惹的下方的來賓一陣的騷動。
其中以宮長老爲首的幾個老部下急聲說道:“谷主不可啊,谷主你還在壯年又何言退出呢!”
“是啊,谷主是否有難言之隱,有困難跟我們這幾個老夥計說說!”
這幾人連聲勸阻,引得胡長老微微側目,連聲的冷笑。
當然賓客當中還有一些長老,表情沒有變化,顯然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胡長老的親隨,已經提前知道了。
迎着胡長老的目光,宮長老看過去,臉上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嘿嘿笑道:“胡長髮,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吧!”
宮長老是藥神谷的老人了,爲人最是正派和耿直,直接把矛頭就指向了胡長老。
“宮長老,怎麼,你敢違抗谷主的命令嗎?”胡長老一陣的冷笑。
“嘿嘿,胡長髮,在谷裡別人怕你我老宮可不怕你,你敢說這一切不是你搞的鬼。”
“宮運強,你放肆,剛纔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是我自願讓出谷主之位的,與旁人何干?”在一旁的黃谷主厲聲說道。
“谷主……我。”宮長老見谷主震怒果真不敢再開口了。
胡長老微微冷笑,局面穩定下來了。其中幾個還想進言的長老,見位高權重的宮長老說話都被頂回來了,這樣也不敢多言了。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道:“大家都不要聽他的,他根本就不是我父親!”
說話這人聲音清脆,如同百靈出谷,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萱兒。
胡長老呵斥一聲:“萱兒,不可胡鬧!”
黃萱兒沒有理會,大踏步向前走了一步。
胡古腦筋蹦起多高來,“萱兒,你想幹什麼?”上來就要拉他的胳膊。
包衝卻擋在黃萱兒的身前,拽住了個他的胳膊,說道:“胡古,大好的日子何必動怒啊。來來來,我再陪你痛飲三杯。”
衆人面色驚疑不定,發出陣陣私語之聲,這個消息的確太震撼了。黃萱兒竟然說這不是黃谷主!
黃谷主有些沉不住氣了,頭上直冒冷汗。黃萱兒見他吃驚的表情就更加確定了。
再次說道:“他不是我父親,當然也不是黃谷主了。”
“萱兒,不準胡鬧。”胡長髮臉色一沉,動了真怒。
“大家不要聽他的,這人假冒我的父親,我的父親身上的特殊味道我知道,這人是假冒的。”
說着黃萱兒一指有些驚慌失措的“黃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