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離開不久之後就有人找到少女稟報了白霄與李浩然擂臺比試的事情。
少女握着白霄抵押在她這裡的玉簡,感慨道:“果然還是眥睚必報的性子啊,不過這李浩然是誰?居然一招就擊敗了白霄,如果是老一輩的修士白霄也不至於懷恨在心吧。”
少女心懷好奇地回去繼續看李浩然他們的資料去了。
李浩然幾人吃完休息了一天,然後一起前往城主府接取任務了。
畢竟他們來這裡不光是爲了靈石,自身歷練其實還有更重要一些。
幾人來到城主府去接任務的地方,發現這裡人少了許多。
發佈任務的也不是以前的老者,而是一名青年修士了。
李浩然上去問道:“請問這裡是發佈任務的地方嗎?”
青年修士點了點頭。
“以前不是你啊?而且怎麼這裡現在沒有人來接任務啊?”
青年修士解釋道:“最近很少發現赤火神域修士的動靜了,上面判斷是不是赤火神域修士被清掃乾淨了,所以現在的任務減少了許多。現在沒有多少任務,我師父也懶得坐在這裡,換我來幫他老人家值守。”
“啊?就沒有任務了嗎?”
上官含笑從後面探出頭來看着青年修士問道。
青年修士看着上官含笑俏麗陽光的模樣,臉色微紅地低下頭道:“還有一些,不過比較困難。”
如果隔天城這裡任務結束,李浩然他們這個隊伍就得解散了,然後各自回去。
上官含笑不想這麼快回去,所以聽到還有任務立馬說道:“我們可以接啊,我們很厲害的。”
“這樣啊。”青年修士拿出幾枚玉簡道,“那你們看看接哪一個任務?”
上官含笑將玉簡遞給李浩然幾人道:“你們看看都有些什麼任務?”
“這枚玉簡是去落洪河探查其中隱秘。獎勵五千塊靈玉。”
“我的這個是去萬木神境採集幻仙果,獎勵一萬靈玉。”
“我的是去雲宇山的邪派巢穴剿滅邪派修士,獎勵是擊殺一人八百靈玉。”
“我看看我這個是幫助廣真派教導入門修士,獎勵看修煉成果,至少需要教導十年。”
其餘四人神識探查玉簡之後,將任務內容說了出來。
上官含笑看了看自己的玉簡道:“我這個是去畫龍山擊殺一頭相當於明道境界巔峰實力的大妖。獎勵是三千塊靈玉。”
“我們商量一下。”
上官含笑對青年修士說道。
青年修士點了點頭:“好的。”
五人聚在一起,上官含笑問道:“選哪個?”
李浩然道:“落洪河和幫助廣真派教導弟子的首先排除。落洪河太過危險,範不着我們去冒險。至於廣真派需要的時間太多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土靈境逗留。”
張尋仙點頭表示贊同道:“至於剩下的三個我選擇去畫龍山擊殺大妖。其他兩個雖然說出了目標,但是具體信息我們都不知道,獎勵看起來很豐厚,但是危險程度應該也是不低的。我們沒必要爲了一點靈石就去冒險,等以後我們有了足夠的實力和情報有機會再去就是了。”
範芸兒和古靈真也是表示贊同,雖然他們都是修士,但是對於不瞭解的事情還是有敬畏感的。
“怎麼樣?”
張尋仙和上官含笑一齊看向李浩然,等他做決定,畢竟現在是李浩然做主。
而且要擊殺明道境界巔峰的大妖,也要依靠李浩然的超強實力。
李浩然點了點頭:“就這個吧,我還沒有和大妖交過手呢,這次倒是可以試試。看看常說的同境界之中妖獸要比人類修士厲害是不是真的。”
上官含笑笑了笑將玉簡收起來交給青年修士,指着其中一枚玉簡道:“我們接這個任務。”
“好的。”
青年修士接過李浩然玉牌,在裡面記錄下任務內容。
李浩然五人接下任務離開。
城主府中的少女站在一處高樓上看着李浩然幾人離去,然後到發佈任務的地方朝着青年修士問道:“他們接的什麼任務?”
青年修士如實回答之後問道:“師姐你事情做完了嗎?”
少女搖了搖頭對青年修士道:“你再幫師父值守一天,我事情辦完了來換你。”
“好的。”青年修士點頭應下。
少女查探了李浩然他們任務的信息,然後也朝着城主府外走去。
少女走出城主府在一家酒樓之中找到看起來有些莫名興奮的白霄,將李浩然他們的行動告訴了白霄。
白霄喝下一碗酒,陰沉道:“終於要開始了。”
少女看着白霄的神態,微微有些反感道:“對於你要報仇我不反對,但是你還是不要亂了自己的心境。這樣會影響你的修行的。”
“不用你管。”白霄淡淡地說道。
少女聞言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酒樓,如果白霄以後依舊是這樣,那麼他將被自己狠狠地甩在身後。
不論是修爲還是在北霄盟之中的地位,所以現在和他也沒有繼續交流下去的必要了。
李浩然幾人打探了畫龍山的一些情報,購買了畫龍山周圍的地形圖,然後一齊朝着畫龍山飛去。
一路上遇到的修士的確比起以前少了很多,向遇到的修士打探之後得知赤火神域的修士果然在土靈境之中消聲滅跡了。
難道真的都被清理乾淨了?
李浩然幾人也由不得如此懷疑,畢竟這幾年來有太多的修士來到土靈境,接取剿滅赤火神域修士的任務了。
每天都有赤火神域的修士被發現,然後被擊殺。所以突然一下說潛入土靈境的赤火神域修士已然全部被擊殺也不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這一直是他們努力的目標。
上官含笑和張尋仙卻是有些抱怨,我們纔來這麼點時間就得回去了啊。
古靈真卻是神色有些失落地跟着最後面沒有說話。
他看着前方的李浩然幾人,想着這次任務完成之後,自己就要和他們分離了。
他們都是各自回到自己的門派,而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他的心中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