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精緻的一個小木牌子。
一面是一座山,一面是一個古樸的“藥”字。
“嗯,好奇特的香味啊,這個有什麼用啊?”賈自在好奇的問道。
“拿着這個木牌,先生可以全力出手,救治一個人。”鍾流川道。
“哇,這麼厲害啊!”賈自在嘆道。
“以先生的醫術,差不多可以醫白骨活死人了吧?”
“先生的醫術到底有多高,我也不清楚,就像他的功夫一樣,深不見底啊!”鍾流川道。
“師兄,這個牌子你也用不到吧?”賈自在笑着道。
憑他們現在的身份,只要受了傷或者是生了病,王耀自然是會全力出手的。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藥師令還有另外一個妙用。”
“什麼啊?”
“佩戴之後,百蟲辟易。”
“百蟲,所有的毒蟲都不敢靠近了?”
“對啊,我是過,真的有用,你些蒼蠅、蚊子之類的蟲子,見了我躲得遠遠的。”鍾流川道。
“那感情好啊,夏天不用點蚊香,也不用撐蚊帳了!”賈自在道。
“改天我也問先生要兩塊,嘿嘿,是不是媳婦。”
“你還怕蚊子咬啊!”
山村之中,王澤成的家裡,
咔嚓,
王益龍在院子裡劈柴。
“爸,您在幹嗎呢?”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王澤成的媳婦急匆匆的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這對柴火堆在這裡有些日子,澤成從早忙到晚,你這有事看孩子又是做飯的,也顧不上,我這前兩天身體不舒服,這兩天感覺好多了,閒着也是閒着,活動一下,都給劈了。”老人活動着肩膀道。
這有些日子沒幹活了,這才幹了一氣就覺得肩膀痠疼了。
哎呀,到底是老了。
“爸,這不用您幹,您還是回屋歇着吧,待會我就劈了。”兒媳婦急忙道。
老人是什麼情況她可是很清楚的,不能過度的勞累,現在就得養着,這樣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我不累。”老人笑着道。
“真不用您幹,您進屋喝茶吧。”
最終沒拗過自己的兒媳婦,老人放下了斧頭去屋子裡喝茶了。走路的時候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爸,您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沒有,就是有些日子不幹活了,這肩膀有點不太得勁,沒事的。”
“哎,那就好。”兒媳婦鬆了口氣。她還真怕自己的公公因爲剛纔的劈柴在引起其他的什麼毛病來。
這身體眼看着纔剛剛好些,可不能再出什麼問題了。
啊!
老人打了一個哈欠,活動了一下身體。
“嗯,這活動一下其實也是蠻好的,等澤成回來了跟他說一下子,以後不能老是這麼養着,這得多活動一下身體才行啊。”老人自言自語道。
山村之中,賈自在的家裡。
啊哈!
賈自在一掌劈開了數塊疊摞在一起的磚頭。
呼,嘶,
“你又幹什麼啊?”一旁的胡媚見狀好奇的問道。
“我在練習氣功啊!”
“氣功?”胡媚聽後一愣。
“你有內息了?”
“沒有啊。”
“那你練哪門子氣功?!”胡媚笑着道。
“我在練習氣感。”
“氣感就是手劈磚頭,那是硬功好不好,你怎麼不練習胸口碎大石呢?!”
“那個危險係數太高的。”
“你這才靜下來幾天啊,怎麼有開始跳脫了.”
“打坐導氣卻是很枯燥,循序漸進,就當是放鬆了吧。”賈自在道,其實最近這段時間來,他的心性已經磨鍊的有不小的進步了,這次純粹是突發奇想。
“媳婦,你說這氣有什麼用啊?”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你得問先生或者是師兄。”
“先生就算了,他的境界太高了,倒是可以問問師兄,那是我們能夠看到的追趕對象。”賈自在笑着道。
“去找師兄喝茶去。”
當賈自在來到鍾流川的家中的時候,發現對方正在院子裡劈柴,一把生了鏽,怎麼看都該扔掉的斧頭卻是在他的手中發揮着驚人的威力,那些木柴不管是粗細大小,都被這柄斧頭輕而易舉的劈開。
“師兄,忙着?”
“又有事啊?”鍾流川擡頭笑着問道。
“你還別說,真有事,你先忙,發現看你劈柴火也是一種享受啊!”這可不是恭維的話,說的是真的,這斧頭在鍾流川的手中舞動起來有一種十分獨特的韻味。
“呵呵。”鍾流川停下了劈柴,然後進了屋子,爲這位師弟衝了一壺茶。
“喝茶。”
“謝謝師兄。”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啊?”
“氣有何用?”賈自在開口問道。
“嗯,氣?”鍾流川聽後微微一怔,“你說的是內息?”
“對,就是內息。”
“哈哈,自然是妙用無方了。”鍾流川道。
“詳細的說說。”賈自在聽後眼睛一亮。
“我修行的時間太多,內息不過江海一滴,不過這一滴就讓我神元氣足,我曾經嘗試過,連續兩天不眠不休也沒什麼大礙。”
“嗯,我可以簡單的理解爲耐力增加了,對不對?”賈自在聽後思索了片刻道。
“對,你可以這麼理解。”鍾流川喝了口清茶道。
“還有呢?”
“還有。”鍾流川想了想。
“來,我們比比。”他伸出了一隻手臂。
“什麼意思?”
“掰手腕啊。”
“啊?好啊,誰輸了就請對方吃飯喝酒。”
“好。”鍾流川一笑。
“開始!”
賈自在一開始就用盡了力氣,結果鍾流川的手臂紋絲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
他繼續用力,臉都因爲用力過猛而憋得通紅了,但是對方仍舊是雲淡風輕,他感覺不是在掰手腕,而是在掰一根插入了大地的水泥電線杆。
“我開始了。”鍾流川說完話然後開始用力,賈自在立即感覺到對方的澎湃力量,他是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直接輸了。
“我去,你的力氣這麼大!”
“你可以用兩隻手試試。”
“真的?”賈自在道。
“真的。”
“來!今晚上我請客,去我家裡你喝酒。”
“還喝酒啊!”
“開始!”
賈自在兩隻手同時用力,結果對方的手臂仍舊是紋絲不動,一如剛纔那般。
“這是什麼情況?!”
“好了,輪到我了。”
還是那樣澎湃的力量,仍舊是輸的十分的乾脆,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這,這……
“這也是因爲氣?”
“是,也是氣。”
賈自在坐在那裡愣了好一會。
“還有什麼啊?”
“還有,我聽得更清楚,看到更遠,感覺的四周更加的真切。”
“是五感更加的明銳了。”
“對。”
“嗯,師兄,我就不問了,你乾脆一口氣說完吧?”
“沒了。”
“沒了?”
“這還不夠嗎?”鍾流川笑着反問道。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賈自在擺手道。
“話說回了,師弟,你只是產生了氣感,體內一道內息也無,問這個做什麼?”
“見見,聽聽,有動力。”
鍾流川聽後笑了笑。
“也好。”
“師兄,先生到了什麼程度了?”
“這個,我也沒法說,先生已然可以內息外放,溝通天地了。”
“溝通天地?”賈自在擡頭望了望外面的天空。
“那會是個什麼樣子,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嗎?”
“修行不可急躁,一步一步的來的。”
“嗯,叨擾師兄了。”
“無礙,喝茶。”
“謝謝。”
賈自在在鍾流川這裡呆了好長一段時間。
“晚上去我家裡吃飯。”
“不了,只是隨口說笑而已,你還當真了。”
“當然,說話算話,一定要來啊!”
“真的不用了。”
“不說了,師兄你不來就是不給面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