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只要名聲傳出去了,別說這裡了,就是在偏僻的山腳旮旯裡也有人去。
有錢的人多了,最捨得在自己健康上面花錢了!
“喝茶。”
“謝謝。”
“以後我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是否也可以過來請教呢?”
“歡迎。”王耀笑着道,“但是現在不行。”
潘軍不同於那幾個人,和王耀的關係還沒有那麼鐵,因此他有要留點心的。
他在這裡逗留的時間也不長,喝了幾杯茶,和王耀聊了一會便離開了,來這裡也不過是熟絡一下感情而已。
送走了潘軍之後,王耀就上了南山,他還有一些東西要準備一下,藥田裡的一些藥材需要收穫,重新耕種播種,他打算逐步的減少普通藥材的種植,重點種植一些系統獎勵的“靈草”。
日落之後,夕陽的餘暉落在山上。
王耀擡頭看了看遠處。土狗也趴在自己的窩裡望着遠處的落日。
“三鮮,你是一隻狗,不是哲學家。”王耀笑着道。
那土狗居然用異樣的眼神望了王耀一眼。
“哎,你這個眼神是怎麼個意思?”
日頭很快就落了下去,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去。
王耀下了山,回家吃飯,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輛救護車疾馳而去。
“嗯,有人病了?”
他也沒有當回事,吃飯的時候,他父母也沒提這事,想來是因爲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
連山縣醫院就急診室裡可是忙開了。
沒有任何的病症,病人確實昏迷,而且多個器官都有衰竭的跡象。
檢查不出來原因,自然不知道該如何醫治,束手無策之下只得轉院。
潘軍也參加了這次急診,本來他就是值班的醫生,他細心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病人居然是王耀那個村的。
“這麼巧,該不會是什麼親戚吧?”發現了,他也就留了心,診斷的報告也就留下一份備份。
第二日,陳博遠專門從京城趕了過來,來到了這個山村。王耀是在新建好的醫館見的他。
“這是你的房子?”
“對,新建的,怎麼樣?”
“挺好,很漂亮!”陳博遠說的是實話,不是恭維之詞,這房子設計的的確是非常的漂亮,而且院子里布置的也很好。、
“喝茶。”
“謝謝。”
隨後,陳博遠便問了王耀一些問題,主要是爲了那個一紙證明。
“郭家答應幫你忙了?”聽到這裡,陳博遠便感到有些爲難了,自己在這個時候貿然插手的話說不定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是,我是先跟郭思柔說過的,不久之前也參加了一次省裡組織的考試,但是卻出了意外,所有參見考試的人員都被取消了成績,這次考試作廢。”
“作廢?”陳博遠聽後微微一愣,心道這裡可是濟州,那位郭家的掌門人現在可是在這裡做省長啊,而且接任一號位置的呼聲也很高,這點事情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不至於這麼難辦吧?
“難不成是對方有什麼想法?”
“這個,我比較着急,如果陳哥有辦法,煩請幫忙,中間所需要的費用我自會承擔。”
“好,這事情我會盡快處理。”聽王耀都這麼說了,陳博遠便不再多想,來之前蘇家的那位夫人也說過了,自己盡力辦這件事情,如果有困難可以直接找她,自己不必想那麼多了。
問清了事情之後,他便告辭離開了。
不過這件事情他沒有急着去辦理,而是先去了一趟濟城,找到了何啓生。
“什麼?”
聽到陳博遠來這裡的目的之後,他便知道事情有些麻煩了。
“我只是和你商量一下,以免因爲這一點小事情引起什麼誤會。”
身爲這些所謂的世家豪門的確是風光無限,但是也有很多的約束的,尤其是這些差不多的世家,在這些事情的處理上都是很講究的,非常注意彼此的情面。
“能等幾日嗎?”何啓生道。
“好,但是我來之前見過那位王醫生了,他說比較急。”
“謝謝。”
多餘的話何啓生便不再多說,王耀找到了蘇家,說明他的確是比較急了,而且也提醒了他,王耀現在認識的不單單是郭家,還有蘇家,以後還會有其他的豪門貴胄,到時候會有許多人求他,巴不得替他辦事。
哎!
他無奈之下只得給在國外的那位大小姐打了一個電話。
小山村裡,中午吃飯的時候,王耀邊聽父母說起了村裡的事情,關於昨天急救車來的事情。
生病的是一個叫王成昌的人,好端端的突然見昏倒在地上,渾身高燒不退,家裡人便叫了救護車。
“王成昌,他的父親不久之前剛剛下葬吧?”王耀稍加回憶之後道。
“對。”
“該不會真的和那陰宅的位置有關吧?”王耀低聲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王耀擺擺手。
那日的葬禮他遠遠的看到過,隱約的見那個位置並不是特別好,地勢高則高亦,但是無遮無擋,且那個位置正好是個山風口子。他不通堪輿術,但是卻知陣法,遠觀之便覺得那裡並不是理想的地方。
只是這事他也好說些什麼。
在下午的時候,李茂雙來了山村,帶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腿腳不便,拄着柺杖。
打眼一看就知道老人身體很差,精神萎靡,關鍵的問題在他的腿,左腿,小腿瘦的很厲害,肌肉萎縮。
王耀給他仔細的看了看,這是腿部的經絡淤塞的厲害,長期血氣不暢的緣故,這病最好的藥劑便是“通絡散”,但是他現在的情況是無法配製這服藥了。
他先以推宮過穴的方式幫這個老人刺激小腿處的經絡和筋肉,幫助其恢復,但是他也清楚這個方法效果是有限的。而後他有配置了一副藥,這服藥他是以“通絡散”爲基礎更改而成的。
每次從系統之中獲得藥方之後,他都會試圖以藥力相近的的普通藥材來代替那些“靈草”來配置藥劑,有相似的效果,但是卻要差很多,這服藥也是如此,效果的確是有的,但是藥力卻不足其十分之一。
“十服藥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之後再來。”
“好。”
李茂雙替老人付了錢。
送走了他們,王耀又將這個老人的病情記錄了下來。
“如果用鍼灸的話?”
他剛纔就有這個想法,用鍼灸之法刺激穴道,疏通經絡,只是這方面他的能力的確是不足,也不敢輕易使用。
海曲市,一棟別墅之中。
“姐,你就幫我想想辦法,我姐夫的病那麼厲害都能治好,我這病也肯定能治是不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跪倒在地上求着自家的姐姐。
“我不是幫你約了京城的專家了嗎?”
“我去了,他也沒有好的辦法,說要動手術。”
“行,我抽空和你姐夫說說。”
“好,好,謝謝,姐.”年輕人起身之後千恩萬謝的離開了,留下美婦人自己在房間裡嘆氣。
這個話讓她怎麼開口啊?!
週六,魏海開着車回到了海曲市的家裡,帶着一對子女高高興興的玩了一整天的時間,晚上又去靠海邊的酒店還吃了一頓,兩個小傢伙別提有多開心了。
晚上,在家裡,哄着孩子睡着之後,客廳裡,這對貌似有着很大隔閡的夫妻分坐在兩個不同的沙發上。
“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女子道。
“什麼事?”
“小揚的病現在越來越嚴重了,你能不能介紹那位醫生給他看一下。”
“他?自作自受!”魏海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