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摯拿出一枚上品靈石安放在石臺上的菱形凹槽之中,不過片刻,只見大廳空間驟然泛出濛濛光亮。
看到其餘巫士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白摯不由得露出會心一笑,立即說道: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找到這裡,難道還怕這些東西跑了。而且比起我們即將得到的,這些東西只不過是些零頭。根據記載,我們現在是在一具祖巫真神體內,而這具祖巫還是一件可以移動、攻擊的機關人,通體都是由五金之英淬鍊而成,堅不可摧。任你有多大的神通,在這具機關人下,也得含恨而終。”
白摯說到機關人,眼中不禁也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不過隨即就被他很好地掩飾了下去,也沒有人注意。
衆人頓時聽得心花怒放,玄色立即問道:“那要如何才能控制這具機關人,就是大巫剛纔放的那枚靈石嗎?”
白摯呵呵一笑,道:“當然不是,這個圓臺只是爲機關人提供能量的地方,因爲這裡年代已久,原有的能量早已經耗費乾淨。而等會兒要想開啓其餘的禁制,就必須讓這座能量爐運轉起來才行,所以我才放了一枚靈石進去。控制這具機關人的中心樞紐,在真魔體內的最頂層,必須把它煉化了才行。”
玄色又問道:“那我們現在是立即去頂層,還是先把這些法器,材料,典籍收起來?”
白摯閃過一絲莫名的笑容,搖頭道:“不用浪費時間,反正在機關人體內。只要我們控制了這具真魔身體,也就當如掌握了這些材料。”
於世衆人又來到一道門牆處,由白摯大巫依照圖紙上面記載的方法打開,頓時出現一道向上的階梯。
走出階梯又來到一個房間,房間相對下面的大廳要小上一圈。
這處房間中雖然也是佈滿各種珍惜藥材,煉器材料,但因爲自從進入烈火深淵,衆人遇到的奇事是一件接一件,這刻早已經麻木。
而且心思又都被即將要得到的真魔真身填滿,因此對這個房間內的東西也沒有細看,直接又來到一道門前,繼續往上走。
如此走過五層,越往上房間越小,而且房間內的東西也越少,但卻越是珍貴。
就這樣白摯帶着衆人一路不停,終於來到最後一道門前。
“你們往後退,因爲裡面是整個真魔真身的樞紐所在,歷來只有機關人的主人才能進入,因此這一道門牆的開啓比較麻煩,稍有一點不對,就會遭到裡面暗藏的機關攻擊。”白摯大巫看着眼前的門牆,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興奮。立即拿出那張古樸的圖紙,就要依法開門。
本來衆人來到最後一道門邊,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進入,因此都圍得比較近,不過聽到白摯大巫說會有危險,又急忙散開。
只見白摯又是經過一陣繁瑣的敲打,不過不再像下面開門時那樣隨意,而是一步步收發緩慢,穩重有力,每做下一步的時候,都經過了一番思考。
如此過了一炷香的時候,只聽這道門牆之內突然傳出一陣“咯咯”聲響。有一丈來厚的大門頓時緩緩向兩邊收進。
白摯搶先一步閃身進入室內。
室內並不大,除了一個供臺外,略顯得空蕩。
在供臺上供奉着一尊蟒頭人身,腳踏黑龍,手纏青蟒,全身覆蓋黑色鱗片的雕像。
而白摯自從進入這件室內後,就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尊雕像,眼神再也不肯一動分毫。
其餘之人看到房間裡面只有一座雕像,和想象當中的靈光十色,法寶滿地完全不同,不禁有些失望。不過看到白摯大巫如此失態,也知道這尊雕像非同小可了。
玄色見此,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異色,暗自和共天對望一眼,遂向白摯大巫問道:“白摯大巫,這尊雕像有什麼特別的嗎?”
白摯大巫眼中露出狂熱,口中唸唸有詞,喃喃道:“這便是這尊機關人的機關中樞,只要掌握了它,便可以控制這裡的這個空間。”
這時玄色看到白摯大巫的神情,不禁眉頭微皺,手中暗自扣緊一個只有半寸大小的人偶,握在手中,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只見她看了一眼神色冷酷的共天,向着白摯遠離幾步,不動聲色道:“白摯大巫,既然我們已經確認,並且找到了這座巫墓,接下來我們打算怎麼做,是先返回神殿,還是什麼?”
而一直很少開口的共天也突然指着前面一處筆直向上的通道,並向白摯問道:“白摯大巫了,這條通道時同往何處,難道這件房間還不是整個真魔真身的最頂端?”
聽到玄色和共天開口,這時白摯已經恢復常態,聞言看向那條通道,淡淡道:“那裡應該是通往巫墓的出口,走我們一起上去看一看。”
看到白摯並沒有異常,玄色心中不由的送了口氣,但就在她邁開腳步準備前往通道口的時候,突然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形一僵,頓時被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白摯大巫,你這是幹什麼,弟子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只見玄色一臉驚懼,望着大手的主人——白摯。一臉緊張地問道。而同時對着手中的半寸人偶恨恨捏下。
白摯突然發難,其餘衆人均不知所措。而共天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這一切。
這時白摯臉色陰寒,那裡還是剛纔對玄色的和顏悅色。另一隻手突然一把抓住玄色握住人偶的右手,陰沉道:“哼,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難道你想用這隻‘移魂人偶’來對付我。我讓你看看它有不有效。”
白摯搶過玄色手中的人偶,十指緊握,人偶頓時碎成粉末,散落在地。
玄色看見,卻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你把‘移魂人偶’毀壞了居然會沒事,我是親眼看見大祭司親自施術,不可能不會成功啊!”
白摯並沒有說明,冷笑道:“你還以爲我不知,你是授了安妖婆的指示,前來監視我的吧。哼,只不過沒有說破而已。”
玄色聽到他把話挑明瞭說,而移魂人偶又對他似乎沒有效果,臉色頓時變了數變。但隨即,又想到什麼,原本的慌張立即轉爲平靜,冷聲道:
“這也只是防範於未然,如果你沒有起什麼貪心,自然不會怎麼樣,不過現在看來安大祭司的擔心果然正確。既然你已經知道,難道你想私自煉化這尊中樞雕像,就不怕受到神殿追殺。如果現在住手,我將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你還是我們的白摯大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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