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他繼續道:
“據說在他將要降生的時候,突然之間,滿屋陰風大作,血光遮目,隱有鬼哭狼嚎之聲傳來。
不過片刻,血光過後,只見整屋的太監,宮女,接生婆,還有他的母后,皆是面無血色、昏迷不醒。只有一個嬰孩躺在牀邊,那就是李俊和。
皇上李昊知道後,立即請出欽天監以測兇吉,不用說,肯定是大凶之兆。
因此,這李俊和出生後就一直不受人喜愛,認爲是不祥之人。
而且說來也怪,以後幾年,最先是他母后,隨即就是當時爲他接生的那些太監、宮女、接生婆等,竟然相續死去,死因也是不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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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人認這些人的死是被他所克,如此他的待遇就更加冷淡。別說是皇上,就是一般的太監、宮女也不敢與他有過多的接觸,以免倒了黴運。
但是,除了他:生的那次異象,在以後的成長過程中,就沒有再顯出其它特別之處。和常人沒有兩樣,一樣的因爲受人歧視而自卑,既怨恨自己剋死了母后,又怨恨父母兄弟乃至宮女、太監的冷情。不過因爲不受皇上的重視,他到會隱忍,沒有幹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而在他十二歲年,一個爲不高的散修被國招爲供奉,聽說了他出生時的異象後,就特地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當然那人也發現不了什麼過卻見到李俊和竟有五品靈根資質,當即大喜,於是就收爲徒弟。
然而應該那散修地大限已到。李俊和只跟他學了幾年法術。那道人便死了。不過那些凡人不明就裡。見到仙師都被剋死。於是就更加認定了他是不祥之人。皇上也就立即挑了一處偏遠地地方。賜給他一塊封地。把他打發了出來。
其實這李俊和着那散修學了幾年道術。心思早就沉~此中且皇宮中也沒有什麼令他牽掛留念地。就算不被趕走。自己也打算離開。因此順理成章地便走了出來。
說來他地修道資質也還算不錯。憑着那散修留下地一冊殘破地練氣功法。在無人指導有丹藥、靈陣地輔助之下。不過十三年。就讓他自己摸索着修煉到了練氣八層。
但這也是他所能達到地極限。此後又過了兩年。都是毫無寸進。因此便決定離開封地。出來尋找仙山。拜師求道。
就這樣。在幾個月前。遇到了因爲無聊。而跑出來透氣地白歐青。
兩人開始地時候不是冤家不聚頭。不過經過一短時間相處後。便互生好感。
恰好這時候,這兩人無意中發現了一座修真者的洞府,本以爲會有一番機緣,卻不想又有一夥散修突然而至。因此雙方當即起了爭執,然後大打出手。
雖然白歐青已經有練氣十二層的修爲,還有父母給的高級法器、符寶,威力都不弱。但最後還是因爲對方人多,而李俊和基本上又沒有什麼戰鬥力因此她連符寶都沒有機會祭出,就被那夥散修弄得手忙腳亂。
眼見這兩人快要不支之際,那李俊和突然感到體內產生一股狂暴肆虐的力量。他也不知道這股力量是真麼產生,又是怎麼使出,從而當場就把對反的兩個散修擊斃。
不過使出這股力量後就立即受到這股魔力的反噬,還是白歐青拼死抵抗着他才得以逃脫出來。”
白摯:“以後的經過主人都已經知道了,白歐青爲了給李俊和治療回到南嶺派偷了一株千年人蔘,然後就發生了這之後一系列事情。因此使得李俊和體內含有這股魔力的原因來只有他出身時的那一陣異象纔可能解釋得了了。”
楊修:“那依你猜想,他出生時的那陣異象,又是什麼原因引起?”
白摯想了一下,才道:“這種異象既像奪舍,又像靈寶託世。不過若是奪舍,一般只聽說是神識奪舍的,並沒有聽說過還能夠把身前的力量也給帶進去。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沒有理由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楊修神色遊離不定,道:“這麼說來,你認爲他是靈寶託世了?”
白摯不敢確定道:
“這種靈寶託世,屬下也只是從古典上看到的,就是上古時期也不多見。因此不敢確定。不過他體內的魔力他不能夠控制,但是到了他有危險了的時候又會主動出來護主,這與古典上面關於靈寶託世的記載很是想象。
因此屬下猜測,當時的異象,應該是一件魔性靈寶託世時產生的。也只有靈寶纔會寄生在他體
下才找不出原因。只不過這件靈寶是一件嗜血魔器他不能徹底煉化,肯定會受到魔器的影響,小則變得嗜血成性,重則就會被魔器吞噬。
”
“靈寶!”楊修心頭一跳,低喃了一句,便直接對白摯問道:“就當他體內是一件靈寶,那有不有什麼辦法把它弄出來?”
白摯搖頭道:“這個屬下就不知了。不過屬下從古籍中得知,靈寶託世,就是說靈寶就是他,他也就是靈寶,兩者本就爲一體。因此”
楊修皺眉道:“既然是一體,那魔器對他怎麼還存在什麼影不影響的?”
白摯一怔,小心道:“嗯,這個屬下不知!或許是他修爲不夠的原因?”
一瞬間,無數的;法從楊修心間紛至踏來,看了一眼躺在乾坤手中,還在昏迷的李俊和,突然道:“對了,他的傷勢要緊不,徹底治好麻不麻煩?”
白摯也猜不到楊修的打,恭聲道:“嗯,元氣調養簡單。不過因爲他動了兩次體內的魔力,邪氣侵體,精血虧損,因此要用陽屬性的藥物調養精血,再配合一件正中至陽法寶驅除邪氣,這才能夠完全恢復。而且以後不能夠在輕易的動用體內那股暴虐之力,否則還會再翻。”
就在這時,只楊修腰間執法長老的令牌突然泛出微光,心神一動,平靜道:“好了,我把他們帶出來,也打算回去了,你就在裡面吧。”
“是”
先是對着令說了幾句,然後衣袖一揮,把白歐青和李俊和放了出來,並把他們喚醒。
“啊!李大哥,你沒事吧?”白青一醒來,見到神色萎靡的李俊和,不由得關心道,也不先看看周圍有沒有危險。
“我沒事,這哪裡?白姑娘,你沒被那兩個害人抓走!”李俊和因爲受到反噬,剛醒來的時候還有點遲鈍。
白歐青這時才着楊修道:“嗯,這還要多虧了這兩位前輩,不過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嗯另一位前輩呢?”
楊修隨和道:“我們已經飛出了橫貫大峽谷。只是當時因爲發生了突然狀況,因此我們先走了一步,另一個前輩往別處去了。”
李俊和掙扎着起來,向楊修拜道:“對了,還沒有請教前輩尊姓大名,晚輩李俊和。這位前輩已經認識了。”
楊修:“在下姓楊,名修。”
李俊和到沒有什麼,不過白歐青聽到後,不禁驚愕了一下,連忙道:“啊,原來前輩就是執法堂的楊長來。”
楊修淡淡笑道:“正是,不過也用不着這麼吃驚吧,雖是掛着長老的名頭,但也只有築基期修爲而已。”
“看來傳言有誤啊,聽當年去過德隆的師兄、師姐們說,這個楊長老不芶言笑,寡言少語,不過今天看來人還是滿隨和的啊!”白歐青心中暗想,口中豪不遲疑,道:“弟子可是經常聽長輩提起您呢,說楊長老的修爲速度都不遜於鍾離師祖了。”
楊修當然知道她說的“鍾離師祖”就是鍾離裳。不過他還是有自知自明,知道這是奉承話,鍾離裳早就已經成功結丹,他還是比不了的。因此口中謙虛道:“我怎麼能和鍾離師叔相提並論,自愧不如,差遠了,差遠了。”
見楊修真的這麼好說話,白歐青腦袋裡急速的閃過一個念頭,不由眨着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臉好奇道:“傳言楊長老和太師祖認識,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啊?”見道楊修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不禁臉蛋微紅,又立即解釋了句:“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太師祖張什麼樣子,楊長老可不可以跟我說說?”
“既然是傳聞,怎麼能信!至於樣子,你往‘仙風道骨’方面想就對了。呵呵。”楊修怎麼會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這種事情怎能說明,否則以後還怎麼借勢!因此雖然他嘴上否認着,不過卻又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反而讓白歐青更加確信。
“咳咳”就在這時,李俊和突然咳出一口鮮血出來,嚇得白歐青趕緊扶住,急忙問道:“李大哥,你怎麼了?”又向楊修求道:“楊長老,求你救救李大哥吧!”
“咳,不要擔心,沒事。不要麻煩楊前輩了。”李俊和還是強撐着道。
其實這是因爲他看見白歐青和楊修兩人交談甚歡,始終沒有他插口的份,一時心中鬱悶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