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問這做什麼啊!這老混蛋有什麼好了解。”
“鳳珠,我就是~”好奇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對面的白鳳珠就跟炸毛般喊道:
“大嫂,我再鄭重說一次,我叫麗莎。那個又土又沒文化的名字只有白老頭能取出來,我可不承認。”
“好好好,你別生氣了。我錯了,麗莎三小姐,你現在能跟我說一下了嗎?”
對面傳來捶胸頓足的聲音好一會,才消停了。白鳳珠平穩了情緒道:
“那老不羞對吃的從來不挑食,無論美醜老少,只要給他盯上了都會不折手斷的去得到。”
她語氣中明顯帶着輕蔑和不肖,停了片刻又道:
“大嫂,我跟你說啊!你知道嗎,以前南瑜芸被雲姨的弟弟調戲了,後來被南應辰帶走,她那弟弟差點就傻了,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啊!我當時偷偷跟過去了,那個老不羞的竟然調戲了雲姨,還好當時爸爸在場化解了雲姨的尷尬,你都不知道當時雲姨的臉色有多難堪~”
司唸對羅雲嬌可半點不感興趣,聽的興趣缺缺的,對面白鳳珠似乎很喜歡八卦,說完了羅雲嬌的秘事又講起了南應辰的那個弟弟的事情。
“南應龍是不是南應辰的弟弟?”司念有些在意,這種在意是原主身體裡面發出來的。
她能感覺到那種強烈想要知道的情緒,所以急忙問道:“當時南應辰是怎麼得手的。”
“那個老不羞的直接把南應龍的老婆灌醉了,據說當時把那女人抗回房去,他那弟弟在外面做生意回來後老婆肚子都大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司念抓着手機的手用力捏緊了幾分,她很清楚從這具身體裡面透出的怒氣,咬了咬牙很是鄙夷南應辰的做法。
簡直就是人渣了好嗎?
“他老婆都不管的嗎?”司念問道。
“他老婆早就死了,現在他那別墅裡面就只有三房妾,沒有夫人。”
司念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冷笑,這男人沒有老婆,也就是說大姐也沒有名分。
正想再問些南應辰的事情,那邊白鳳珠就說有事掛斷了。
司念盯着黑屏的手機,眼神深沉不見底。
她第一眼見到南應辰的時候,覺得這男人很一板一眼,根本無法聯想到到他是這種人渣。
滿腔的憤怒讓她身體不住的顫抖,想起那枚閃着光的藍寶石戒指她就更加覺得可笑。
起身她就準備下樓去拒絕南應辰,拉開門一張和 南應辰有三分相似的俊臉映襯進眼中。
厭惡在眼底一閃而過,她定了神看清來人後,問道:“你怎麼來了?”
南瑜琦在她眼中看到厭惡,一時間有些心慌。是自己太唐突讓她不快了,還是上次送花的事情讓她厭惡自己了。
眼閃了一下,目光透過門縫看向裡面,茶几上一束簡陋的玫瑰花有些刺眼。
南瑜琦記得那是司念撿回來的花,是白易楓準備送她的花,那卡紙上面的名字他還記得很清楚。
“這花送給你!”南瑜琦露出一抹陽光的笑容,把手中包裝精緻的花束遞給她。
司念眸色深深的凝視他,片刻後擡手接過花束,她低眸看着花束。
南瑜琦有些緊張的看着她,上次她說花貴重,所以這次他挑了便宜好看的,當然他買的花還是很精緻高貴的玫瑰,只是沒有上次那麼多,只是只有九十九朵。
“喜歡嗎?”他緊張的詢問。
司唸的手收緊了一分,目光往樓下瞥了一眼後,隨後當着南瑜琦的面把花束丟下去。
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那花束直接砸在南應辰的腳邊。凌亂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精緻的包裝紙發出刷拉一聲刺耳聲音。
南瑜琦見狀,嘴角的笑瞬間僵硬住了。兩隻手緊緊抓着褲兜一角,面色冷白一片沒了光彩仿若呆滯。
耳邊傳來少女清脆的聲音。
“以後請你不要做這種事情了。”說罷,她擦過南瑜琦的肩膀大步往樓下去。
司念走到應辰的旁邊,正好看到他腳邊摔落的玫瑰花朵,她淡淡的睨着南應辰看完卡片後的臉色。
沒有憤怒,他似乎並不意外。
片刻後,南應辰把卡片放到一邊。擡眼朝司念笑道:“司小姐,考慮好了嗎?”
“南總,飯吃完了。您是否該走了?”司念臉上帶着禮貌的微笑,聲音不高不低,眼睛直視南應辰。
聞言,旁邊站着曹管家不悅的瞪着司念。
“司小姐,這是您的待客之道嗎?”這個女人剛纔收了主人的錢,這麼一大筆的錢還換來一句驅逐。
真是欺人太甚了,他的主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曹管家說話態度不好,那雙眼睛裡面都暴露出了憤怒。
“我這沒有客人,只有病人!”司念雙手交抱在胸前,美眸睨着南應辰逐漸變化的臉色。
頓了下,似笑非笑的問道:“南總又不是病人,給了錢就請回去吧!我這廟小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南應辰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好半晌才又看向這個女人。
她雙手抱胸,長髮紮在頭頂,身上穿着簡單的白色大褂,襯着那身軀越發窈窕。
長得還算不錯,以後長開了定然是個尤物。就是這脾氣有些不討人喜歡。
沉默了片刻,他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渡步到了司念跟前,由上而下的得打量了一眼她。
曹管家也看着司念,他太瞭解主人的脾氣了。如此被侮辱,這個小姑娘怕是慘了。
只見南應辰慢慢擡起手,看樣子想要打人了。司念也做好了防備,眼睛冷冷睨着他,只要他動手保準讓他後悔。
南應辰看着她一臉防備的樣子,突然笑了。手慢慢放下落在她發上,聲音低沉道:
“司小姐,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女人生氣的多了容易變老哦!”
感覺那隻手落在頭上,雖然他什麼動作也沒有做過,可那種噁心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以前白易楓也做過這種動作的,但她並不排斥。可換了南應辰,就感覺很不舒服。
同樣的動作,卻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她再次擡眼,便看到南應辰已經往外去了,曹管家給他打着傘,走的很平穩。
司念狠狠的瞪着他,一股恨意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