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疼的眼淚珠子都出來,她急忙伸手去揉自己的腳,“疼死我了,疼死了。該死的野丫頭。”
曹美瞥了一眼曹欣,“行了,別嚎了。”
“感情痛的不是你啊!你也讓她踩一腳試試。”曹欣的臉上都是不高興,怒氣衝衝的瞪着曹美,說完轉身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曹欣走遠後,從旁邊的樓梯間中走出曹美的兒子。
“媽,你跟三姨兩個人也太客氣了,還是看我的吧!”
說話之人是曹美的兒子,名字叫做盧建,長得很高大,是個拳擊教練。
曹美知道自己兒子很能打,心中冷笑,這會那個野丫頭完了。呵呵,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另一邊,司念剛到了房間裡面,突然一團黑影就從窗戶翻了進來。
司念皺了下眉頭,眼睛看向那團黑影,仔細看去,原來是曹美的那個兒子。
他帶着拳套,看樣子是來找事的,兩個人只是打了個照面,他就俯衝了過來,像一頭蠻牛似的衝過來,拳頭直接往司念砸。
這人帶着一股的狠勁,眼看拳頭要砸來,司念輕輕閃身躲開,然後一個側空翻到了他背後,兩隻手擒拿住了男人的胳膊,直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人往後摔去。
盧建嗷嗚一聲慘叫,還沒有回神過來,腳就被司念給抓住了,她一手抓着他的腳腕直接將人丟出門外去。
司念從茶几上取了張紙巾,擦了手後緩緩走過去,垂眸看着他問道:“盧少爺,你爲什麼要襲擊 我?”
“我媽他們是怕你,我盧建可不怕你,你這個野丫頭別以爲有我外公撐腰就有恃無恐了,我告訴你你最好掂量一下,跟我們作對你別想走出曹家灣。”
司念聽着這番豪橫的話,嘴角抽了下,“盧少爺,你現在能倒在這裡,應該很清楚你打不過我吧!”
盧建摸了一把嘴角的血,呸了一口道:“我是打不過你,但你縱使功夫了得,也是飛不走的,這整片曹家灣都是我的人。”
“我拭目以待!”司念丟下話,轉身就回去休息了。
當晚曹家一家人吃飯,曹老爺子叫了司念去書房談話,他很慎重的問道:“聽說你打了盧建,這是怎麼回事。”
司念瞥了眼對面坐着的盧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傢伙,這個人把自己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他有受那麼重的傷?
不等司念說話,旁邊的曹美說道:“爸,您還用問,這事情就是她做的,您看看她這下手有多狠,這是要打死我的寶貝兒子啊!”
說完話,曹美往司念狠狠瞪了一眼,又道:“爸,您要給我做主,盧建可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啊!”
曹美說到後面隱隱哭泣起來,手擦着眼淚,眼睛小心打量曹老爺子的臉色,悲切的哭訴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小建要是有什麼,那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司小姐把小建傷成這樣,我看着都心疼,山裡人就是野蠻,爸,您可不能讓這樣的人給婷婷看病,萬一她發瘋傷了您的孫女,那可如何似好。”
曹老爺子眉頭緊皺,手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目光在兩個女兒臉上掃一眼,然後轉而落在盧建身上,他笑道:“小建這是從樓上掉下來了,還是被人給人肉了啊!”
包紮成這樣,真以爲他老糊塗嗎?
曹美臉色變了下,有些尷尬,“爸,您怎麼能這樣說,小建,小建他傷的很重的,手臂都被摔骨折了。”
司念嘴角抽了下,骨折,自己摔的有多重他心裡很清楚,包那麼誇張博眼球啊!
曹老爺子面色一沉,說道:“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小建不去找司小姐,人家能摔他嗎?”
“這,這~”曹美被說的臉都紅了,漲紅了一張臉說不出話來。
“司小姐,你明天給婷婷催眠完,稍等我一下,我公司事情處理好就回來。到時候我要好好感謝你。”
“好的。”
夜幽深寂靜,推開窗就能看到遠處海灣的水,湛藍的幽深。外面的路燈一盞接着一盞排列成行,很是好看。
司念躺在牀上慢慢就進了夢鄉,她睡得很香甜,一覺到天明。
天亮十分,朱秘書就來找她了。以前都不會這麼早過來的,今天她是怎麼了。
“朱秘書,早啊!”司念給她打了個招呼,但朱秘書臉色凝重,似乎有心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司念隱約覺得有事情發生了。
朱秘書一臉的愁容,說道:“早上週媽帶着小姐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周媽在,你就放心吧!”司念笑着說。
“不是的,以前周媽帶着小姐出去,一個小時就回來了,可現在都過去快兩個小時了,人還沒有回來,我真的要急死了。”
“你先別急,我陪你去找找看。”司念套上外衣就跟着朱秘書往樓下走。
這片海灣幾乎都找了一遍,已經快要下午了,司念還是沒有看到曹婷婷和周媽的身影。
“朱秘書,平時小姐會離開這裡的嗎?”這邊沒有估計是跑出去玩了。
“小姐一直都跟周媽一起的,平時很少會跑出去,就上次在電視上無意看到了諾雅去世的事情,小姐離開過一次。”
“奧,對了還有那次看到禮服,就是您幫她那次,不過那次她是跟我一起出去的。”
說完話,朱秘書越來越擔心了。“你說小姐回去哪裡啊!”
“先別急,如果小姐跟着周媽一起的話,你可以給周媽打個電話。”
朱秘書聞言急忙拿出手機來,剛纔都急糊塗了。
電話撥通,沒有人接聽,但手機鈴聲卻從附近傳來。
“是周媽的手機鈴聲,在那邊。”朱秘書對司念說完就快步跑過去。
兩個人在一個孩子堆好的沙堡處,看到了周媽的手機,而周媽則是被人埋在沙裡面,只露出個腦袋。
“朱秘書,快拉我出來啊!”周媽看到她們急忙就喊着。
“小姐呢?”朱秘書伸手去拉她。
“小姐把我埋在這裡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周媽一邊說一邊往外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