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東華神庭帝王身體一僵,一時間有些愣神,但隨即就是一陣欣喜,這可真的是瞌睡了枕頭來了。自己剛剛正在頭痛如何對星星之火集團表達下友好之情,卻得到了這個消息。
但還是問了一句:“確定嗎?”
“確定!爲了建國,星星之火集團甚至從商國聘請了紫竹集團來幫忙策劃。”
“策劃開國?”東華神庭帝王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了,怎麼所有和商國扯上關係的事情,都會如此“怪異”?
看看,商國自己弄了一個資本主義、君主立憲制;後來唐國那邊出來一個政黨制度。這一系列變化已經讓不少國家感到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稍微有點政治敏感的人,都能感受到一個新時代的氣息。
但這纔多久,竟然有出來一個制度:民主共和制!
這特麼的又是什麼制度?這也就罷了,那星星之火集團建國,竟然還要找商國一個集團來策劃?這又是商業的發展變化嗎?
不過東華神庭帝王終究還是將這份詭異的心思埋在心底,有什麼不懂的,去問問不就好了!
想到這裡,帝王立即對正在吵吵嚷嚷的大臣們說道:“中書令,到朕的書房來。
其餘的,今天的討論就暫時到這裡吧,大家回去好好考慮清楚了,明天再討論。”
說完,帝王就走向大殿後面,通過後面的通道進入書房;而中書令蘇華,則先離開大殿,再從外面轉到書房。
進了書房,帝王看着中書令蘇華,緩緩說道:“蘇華,剛纔你的言論挺激烈的。”
平淡的話語,平淡的表情,但卻讓蘇華一瞬間就汗流浹背,張了張口,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帝王再次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對紫陽神庭不滿,但,這一次,你真的要感謝紫陽神庭、感謝君仙啊。”
“啊……”蘇華有點發愣,陛下竟然自稱‘我’了,這是暫時放下帝王身份、與自己平等交流嗎?還有,這一次還要感謝君仙?
說起來,蘇家和紫陽神庭、以及君仙本人,都有一點點瓜葛,但顯然不是好瓜葛。
當初,還是七曜神庭的時候,蘇家和吳家關係不錯,還是親家;後來蘇華的女兒、蘇小媚,還要嫁給吳家家主、吳穎的次子、吳志飛;而蘇家還準備吞下吳家,實現強大。
但是,後來君仙篡權,將一切都改變了。吳志飛竟然狀告自己的老子、吳穎,兒子告老子,這事一出,吳家地位徹底動搖、失去了應有的價值,也因此打亂了蘇家的諸多盤算,甚至蘇家和吳家的合作等,也因此損失慘重。
而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結果蘇家很多計劃都不得不擱淺,最終整個家族都衰落三分。現在的蘇家在東華神庭這裡,已經不是一流的家族,只能算是準一流家族。而這所有的一切,全拜君仙所賜。
很久以前,蘇家就想要找君仙要個說法,但顯然也只能想想;眼下,終於有機會了,蘇華就不想放棄,就想趁機反擊、將紫陽神庭打敗——要是能滅掉、活捉君仙那就更好了;當然,蘇華也知道,這樣的終極目標也只能想想。
但是,雖然有這麼多‘想法’,但蘇華剛纔在朝堂上卻口口聲聲是爲東華神庭着想,爲陛下考慮。現在被帝王當面詢問,蘇華一時間汗流浹背、兩腿戰慄。至於說爲什麼要感謝君仙、感謝紫陽神庭,蘇華一時間都無法思考了。
好一會,帝王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次事情,如果君仙真的要打,以紫陽神庭的國力、加上聖域的高手,我們根本就沒有勝利的希望!”
“什麼……”蘇華猛然擡頭,“陛下,您說……這次是君仙放水?”
“放水?怎麼可能!放水就要賠進十萬精銳士兵?不,君仙沒有放水,但卻同樣達成了他的目的。
這就是君仙啊,這個人的智慧、以及手段,一般人難以望其項背。可惜,這個人,是一個梟雄!一旦渡過這次聖域的危機、君仙以及紫陽神庭還在,我們之間將不可避免的一戰。”
蘇華還在發愣,不知道今天陛下叫自己過來做什麼,但似乎不是興師問罪的。
還好,皇帝陛下終於進入正題了,話題稍微一轉,說道:“聖域的事情,多虧了商國公開;但聖域畢竟是在我們旁邊,對我我們來說,十分危險。
而想要對抗聖域,我們需要朋友。
常言道:兄弟鬩於牆外御其辱;在與聖域的對抗中,紫陽神庭也可以是我們的朋友、兄弟。
當然,今天叫你過來,不是因爲紫陽神庭的事情,而是——輝光共和國的事情。你,代表東華神庭出使輝光共和國,送上我們東華神庭的友誼,並相互建立大使館、互派使者。”
輝光共和國?這是什麼國家?從那個旮旯裡跳出來的?還有,這個國家的名字怎麼這麼怪?
帝王懶得解釋:“具體的,都在玉簡中,你自己看就好。記住,不要丟了我們的面子,還要儘量與輝光共和國建立友好的關係,並儘量得到一些技術等等,哪怕付出極大的代價也無所謂。
另外,嘗試通過輝光共和國,嘗試與商國建立聯繫,那種比較親密的聯繫,而不是簡單的外交關係。”
蘇華拿過玉簡一看,頓時明白了,但一時間卻也面色變化不定。開什麼玩笑,那個星星之火集團竟然也要建國了?而且還是什麼民主共和制?這都什麼跟什麼鬼制度!
不過看完了之後,蘇華也終於明白陛下的所有意思,當即表示明白,並且立即出發。
等蘇華離開,東華神庭帝王就準備去自家的科研和工業中心看看情況,但剛剛走出書房,就有侍郎過來彙報:“陛下,聖域的使者拜訪。他們直接飛到皇宮門口。”
東華神庭帝王腳步一頓,國家氣運波動,一種莫名的不安從帝王心頭升起。帝王當即警惕的問道:“來的是誰?多少人?他們有說是什麼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