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文定在那裡對上劉浩楠冷冷的魅瞬,此刻她不能退縮,爲了公開真相,爲了報復那對狗男女,她不能這麼軟弱無能!
“誰說我害怕了?”
沈文文說完這句話,拿起桌上的兩杯紅酒,邁着優雅的步伐朝着劉副總走去。
“劉副總,你好。”
沈文文漏出職業女性的微笑。
劉副總轉身,上下打量着沈文文“這不是劉浩楠的秘書麼,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您談一下沈氏的合作案。”
“哦,一般這種事宜,不應該是劉浩楠親自談的嗎。”
安悅集團現在推出了一個新的計劃案,這個計劃案在業內所有的集團都爭先恐後的想要跟他們合作,沈氏也不例外。
雖然沈氏集團是最大最有名的集團,有很多公司都爭先恐後的想要跟他們合作。
但是眼前的這位劉副總他是想趁着這股勁想打壓一下沈氏集團囂焰的勁。
“劉浩楠這不是想先讓我談談具體內容,然後再好好商量一下。”
劉副總勾起邪惡的嘴角,“好,既然這位美女說了,那我們就詳談一下吧。”
說着,他就把桌上的幾杯紅酒全都推到了沈文文的面前,“既然沈氏有心和我們合作,就得帶點誠意吧,把面前的這些酒喝了,我們再談!”
沈文文蹩眉,她不勝酒力的,喝兩杯就會醉。
她有些猶豫的向身後看了看站在後面一臉若無其事的劉浩楠。
她知道,劉浩楠篤定他能贏,但是她沈文文偏不讓他得逞!
“那劉副總可是說話算話啊。”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有些搖搖欲墜了。
她踩着高跟鞋努力的擺正了一下自己搖曳的身姿。
劉副總見狀,趁機的扶着沈文文漏出的美背。
他色眯眯的看向沈文文,“小美女,怎麼樣?”
沈文文笑了笑,看着桌上還沒喝完的兩杯酒,定了定神。
剛要拿起酒杯繼續喝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劉副總粗糙的大手伺機的猥瑣着她。
沈文文向後躲了躲。
但是劉副總依然不依不饒。
本來沈文文的心情就比較鬱悶,這時候又讓一箇中年男人摸着自己不禁讓她很火大,她藉着酒勁就一把推開劉副總。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她喝過酒力氣變大的原因,劉副總被她推了一個大跟頭,他碩大的身體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大堂內的人紛紛看向他,然後抿嘴。
劉副總本就是好面之人,這時當着各個行業的精英面前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推了一個跟頭,他當然不能就此罷休!
他努力的站起身,眼神惱火的看向沈文文,揚起他的大手就要衝沈文文的臉上扇過去。
沈文文見狀,歪着頭緊閉了雙眼。
許久,都不見巴掌落下。
她緩緩的睜開雙瞬,映入眼簾的是劉浩楠單手死死的鉗住劉副總要打她的那種手。
“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寒冷的聲音,猶如冰窖般的冰冷刺骨,讓周遭的人不寒而慄。
然後只聽‘嘎嘣’一聲,劉副總手腕的骨頭響了。
劉副總立馬抱着他那隻手哀嚎道:“劉浩楠!你是不想要這份合作案了對吧!”
“我沈氏集團還用不着賣員工的身體來交換合作案。”
劉浩楠的聲音不高,但是卻慷鏘有力。
劉副總這時也比較尷尬,因爲周圍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話。
要知道,在這個城市,沒人敢這麼對沈昊羿亦或是劉浩楠說話,所有人巴結他們兩個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得罪他。
站在一旁的沈文文有些楞了愣神,她暗想道:“遭了!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劉浩楠可是給他下了命令,要談妥合作案才能答應她的要求。”
現在…
眼前的這個情況,應該是鬧得的比較僵持。
但是轉念一想,她有些費解,劉浩楠爲什麼會救她?他不是巴不得自己出醜麼?
怎麼能會爲了一個他看不上的人得罪一個重要的合作案呢?
站在面前的劉副總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沈氏集團別妄想能要到這個合作案!”
丟下這句話後,他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大堂。
沈文文望着那碩大的背影消失不見後,然後擡頭看向毫無表情的劉浩楠。
“你剛纔…”
第二天一早,沈文文就出現沈家宅院。
她站在沙發對面,望着一對噁心的男女沈寒士和李珊珊
李珊珊故意挽上沈寒士的胳膊,親暱的貼在他的身上。
然後冷眼撇嘴着她,“你還敢有臉出現在沈家,臉皮也真是厚呢。”
沈文文冷哼一聲,“我敢不敢回來還用不着你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
“你…”李珊珊吃癟,一臉委屈的看向沈寒士,“親愛的,你看看你女兒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那樣子楚楚可憐極了,任憑誰看了都會憐惜她幾分。
可是在沈文文的眼裡,確實分外的噁心。
“你還來幹什麼。”
沈寒士冷臉看向沈文文,“沈家不歡迎你。”
沈文文淡笑,“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爸。”
她心裡明白,此時得她不像以前那麼獨受寵愛,自從沈寒士和李珊珊在一起以後,李珊珊就慫恿他爸,不要她這個女兒。說能給他生兒子。
她如今要有新的規劃,那麼必須得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要不然…憑李珊珊的狠毒,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沈寒士一直盯着沈文文未語。
幾秒過後,他回到臥室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協議書,但是不知爲何,他覺得沈文文變了,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不再是以前柔弱的她了。
他把那個協議書遞到她手上,“以後,不要再來沈家了。”
“那可不一定。”
沈文文暗想道:“說不定未來你還會回來求我,而現在你所做的一切你都會後悔。”
“你什麼意思?你還賊心不死的惦記這個家?”
坐在沙發上的李珊珊急了起來,立馬從沙發上起來挎上沈寒士的胳膊宣示主權,“你爸爸是我的,還有你未來的弟弟,是沈家的主心骨!”
沈寒士也蹩眉,“你究竟還要幹什麼?害了我們還嫌不夠?”
“呵。”沈文文原本淡然的臉上在聽到這句話後立馬惱火了起來。
“爸,說句實話,你也真是不要臉呢?這些年,你始終愧對於我,你爲了名利雙收你捨棄你自己的結髮妻子,你拋棄女兒你現在怎麼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我不要臉?”
沈寒士沒想到沈文文會這麼大聲的說出來這些,他慌亂的看了外面一眼,確定沒人聽見,然後轉身看向沈文文。
“你別得寸進尺,趕緊從沈家滾出去。”
現在的他不能在沈家跟沈文文討論這些事情。
“怎麼?你害怕了?”
沈文文一眼就看到了沈寒士眼底的慌張。
沈寒士看沈文文並沒有要出去,他急了起來,如若李珊珊的家裡人一會下來看見這一幕,那麼沈文文說的這些,他家人必定會懷疑上幾分。
畢竟現在公司不景氣,必須依仗李珊珊的家庭才能好轉。他那個拜把子的兄弟如今卻棄之不顧,現在的公司完全不像以前。
沈文文是他唯一的女兒,他這樣對待她,也是心痛至極。但是沒有辦法,誰讓公司現在出現危機。
若是不犧牲她,公司就不會得到李珊珊家的幫助,到時候他們就是任人踩踏的玩具。
現在這座城,誰不恥笑自己是個空有其表的有錢人,是個暴發戶,根本沒有任何的內涵,如今他拜把子兄弟不管他了,公司確實不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