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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靠山就是好啊……”
眼瞅着自己打出一身臭汗,累的氣喘吁吁……
而路長卿只是嚎了一嗓子就解決了問題,康鬆是豔慕不已。
“讓人當靠山算什麼本事?”
路長卿點撥康鬆道:“有志氣的,就不要找人當靠山,而是爭取當別人的靠山!”
康鬆連連稱是,心頭卻在腹誹,心說你說的好聽——有本事你剛剛別叫靠山,自己跟我一樣衝上去跟人幹啊……
眼見從天而降的芳姨,以及被丟在面前的一羣黑衫蒙面修,還有站在一旁冷笑陣陣的路長卿……
衛炎強自鎮定道:“不知芳姨如此何意?”
芳姨看都沒看衛炎一眼,明顯是覺得跟此等人物掰扯,有失身份。
路長卿指着剛剛被康鬆扯掉面紗的幾人笑道:“衛香主可別告訴路某,你不認識他等罷?”
“皆爲我鷹鷲幫屬下!”
衛炎面不改色道:“不過我鷹鷲幫幫衆過萬,有幾個爲非作歹的敗類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這能說明什麼嗎?路道友該不會是懷疑昨晚與衛某洽談買賣不成,便派人痛下辣手罷——衛某豈是那等心胸口狹隘之輩!”
“不承認?”
路長卿嘿嘿一聲,回頭看向芳姨指着黑衫幾修道:“此幾人意圖謀財害命,現今他等落於我手,在下是否有隨意處置之權?”
“殺人者,人恆殺之——仙盟規則如此!”芳姨點頭道。
“執法者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路長卿又問,在得到了確實答覆之後,緩緩從儲物袋內擎出清風劍,指着地上幾人盯着衛炎道:“衛香主你最好乞求你這些手下個個都甘願爲你去死,否則一旦有人吐露伏擊老夫之事乃是由你主使,否則後果如何,你是清楚的!”
看到路長卿掌中劍鋒森寒,想到路長卿僅僅因爲有人調戲其鋪女修,便被其當街梟首一人,另斷四臂之事,地上幾修只嚇的亡魂大冒,衝着衛炎尖叫道:“香主,救我等……”
衛炎麪皮抽搐,對着芳姨拱手道:“雖仙盟規則,但幾人乃我鷹鷲幫敗類,還望芳姨能將幾人交還於我,衛炎一定查清事實,給芳姨你一個交代,也還路道友一個公道!”
芳姨眼皮不擡的道:“事主非我,衛香主你求錯門了!”
衛炎轉頭看向了路長卿……
但看到路長卿眼底冷色,其便知根本不可爲。
“你等幾人不但觸犯仙盟規則,更是違反幫規——今日我衛炎要替我鷹鷲幫清理門戶……”
厲吼聲中,衛炎一拍儲物袋!
大片銀光電射而出,直取地上幾修命門!
“碎魂針……”
地上幾修一見那銀光,個個俱是面色大變,尖叫出聲連滾帶爬……
只是幾人本身修爲就遠弱於衛炎,此刻又渾身大穴受制,又哪裡能逃得開?
“想要殺人滅口?休想!”
好在早得路長卿吩咐的康鬆早有準備,哪會讓衛炎輕易得逞?
烏金長棍揮舞間幾如車輪狂卷,瞬息間叮叮之聲一片……
於此同時,芳姨也是柳眉倒豎,厲聲道:“好你個衛炎,居然敢當着我的面殺人滅口——找死!”
說話間,華服袍修猛然一揮!
旋風應聲而起,化作一口細劍向着衛炎掠斬而去……
固!
低吼聲中,一道水流應聲而起,沿着衛炎之身盤繞如龍,無聲咆哮之中,便血口一張,向着掠斬而來的細劍攔腰咬去……
在於此同時衛炎更是連拍儲物袋。
好幾張價值不菲的高階符篆紛紛燃燒,於其身上接連附加了好幾道防禦護罩。
只可惜這一切,在築基之前只是徒勞。
雖只是揮袖化劍,而未使用法器法寶……
但那細劍卻是輕易的斬裂了水龍之頭,並接連破開了好幾道防禦符篆,眼見就要將衛炎一劍兩斷!
“芳前輩,手下留情!”
路長卿見狀急吼道:“衛炎雖的確罪該萬死,但現今公孫幫主他等不在,若衛炎死於你手,到時馬氏恐不好向公孫幫主徐濱幫主交代……”
芳姨聞言悶哼。
那即將將衛炎攔腰兩斷的細劍轉斬爲拍,狠狠轟於衛炎腰腹之上!
啊啊啊……
淒厲的慘嚎聲中,衛炎幾如被車撞一般倒飛而出,在空中噴出了大片血雨,轟隆落地之後抽搐陣陣,再也爬不起來。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
幾黑衣修眼淚鼻涕橫流的將其等受衛炎指使之事和盤托出。
再想到碎魂針孕有劇毒,沾之即死無藥可救的恐怖,幾人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衛炎執法犯法,罪該萬死,其餘人等爲虎作倀,也不可輕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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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說完,這纔看着路長卿道:“不過他等終歸是鷹鷲幫之人,我今日便先將他等拿住,待公孫幫主歸來之日,將其等交由公孫幫主處置,相信公孫幫主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你以爲如何?”
路長卿自然沒有意見。
一衆鷹鷲幫幫衆自然也沒話好說,只是在一衆人等離開之後,一擁而上四處尋覓……
他們要找的東西,當然是因衛炎被芳姨一擊重創,根本沒來得及收回的法器,碎魂針和水龍障!
兩件法器,一攻一防,乃是衛炎壓箱底的寶貝。
只可惜尋遍各處,一衆人等卻一無所獲,一個個便抓耳撓腮暗自納悶,心說衛炎明明沒機會收回啊——那東西哪兒去了?
卻不知此刻,路長卿和康鬆二人早已憋着一臉暗喜,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辭別了芳姨回到小院,各自摸出所獲,興奮的渾身亂顫。
康鬆所獲,當然是碎魂針。
碎魂針十枚一組,不但附有劇毒沾之即死,更具有極強的破障之效,等閒防禦法器符篆,在其之前簡直形同虛設……
想到這些,康鬆是樂的牙花子都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