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田局,不過,你工作也用不着這麼玩命吧?”林郎微笑道謝。
田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昨晚折騰了一夜,他至今沒合過眼,滿臉憔悴,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出了這麼大的事,又是在他的負責管轄的轄區內,他能睡得着嗎?本月內接連出大事,他只能自認倒黴。
田野自認欠了林郎一個大人情,所以,修理費他全包了,當然,他自已可沒這麼多錢,讓汽修店的老闆開了發票,好回去報銷。
“林郎,我知道你能量很大,我惹不起,你以後別在我的轄區內惹事了,我的飯碗要被你砸掉了……”
“田局,你看我象惹事的人嘛?”林郎很無辜的攤手,他已經儘量低調了,這也許是因爲席若彤的柔情,讓他收斂了不少。
他在思索田局剛纔所說的話,給警方打電話匿名舉報,砸車絕對是有人特意針對他,他纔來江寧沒多久,應該沒有什麼仇家,要算有,一個是柳河村的許家,一個是市警局城東分局原副局長宋劍飛,但林郎認爲他們沒這個膽量。
那到底是那個傢伙想整他?
“林郎啊,我今年是倒了大黴了,你就別在城東區惹事了。”田野眨着滿是血絲的眼睛,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
“田局,不會又出什麼大事吧?”林郎隨口問道。
“唉,就在你那個事的時間裡,省委常務鄭副市長的公子被人打了,那幫混蛋還把他給閹割了。”田野咬牙切齒道,爲了這事,他被上頭罵得狗血噴頭,全市的警員都出動了,至今沒有找到線索,來自上頭的壓力大得警方焦頭爛額。
當事人鄭傑重傷,至今仍然暈迷不醒,無法提供線索,而鄭傑的女伴嚇暈了,加上當時天黑看不清楚,
只知兇手是三個強壯的男人。
這樣的線索,有也等於沒有,這讓警方如何查案?也難怪田野頭大如鬥。
林郎走出汽修店,掏出手機撥打給鐵頭強,“鐵頭強,鄭副市長被人打的事,你有什麼消息沒?”
“郎哥,這事你想插手?城西張氏三霸可都是亡命徒,現在風頭緊,我跟兄弟們還是暫時到外地避一避。”鐵頭強的聲音透着明顯的不安。
“謝了,你要是不是幹壞事進去,我保你出來。”林郎挺佩服鐵頭強這些小混混的嗅覺很靈敏,江寧市所發生的大事,似乎都沒逃過他們的眼睛。
“謝了郎哥。”鐵頭強的聲音有些嗚咽,也只有郎哥把他當人看,這讓他很感動。
林郎關了手機,走進汽修店,低聲對田野道:“田局,你可以查查城西的張氏三霸。”
田野精神一振,猛一拍林郎的肩膀,“林郎,有你的,我田野又欠你一個人情!”
說罷,他大步流量走出汽修店,邊走邊打手機,安排人手布控,只要抓住城西張氏三霸,應該能夠破案了。
不過,當北城郊的荒山上發現三具男屍,經確認是城西張氏三霸,法醫鑑定死於食物中毒,田野又萎了,好不容易纔掌握的線索又就此中斷。
憑多年的經驗,田野能夠確定這是一舉僱兇殘害案,幕後黑手只是針對鄭傑本人,但爲什麼不直接殺了鄭傑,而是把他閹割了呢?
因愛生恨,這是合乎邏輯的解釋,田野開始着手調查與鄭傑有密切關係的年青女性。
鄭衙內英俊瀟灑,本就自命風流,就讀劍橋大學三年,受西方風氣的影響,在男女關係方面極隨便,與他有密切關係的年青女性可不少,夠田野調查的了。
警方的事,林郎不感興趣,他的職責只是保護葉大小姐的安全,吉普車修好後,他駕車前往席若彤的酒吧。
發生舉報與砸車事件後,林郎堅信有人是特意針對
他,但目前無法查清,他不希望自已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他又不能時刻守護在身邊,萬一有七八個老婆,那更是分身泛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們修練心訣,有自保的能力。
酒吧的小單間裡,激情過後,林郎問道:“若彤姐,你想不想象我一樣會飛?”
“想呀。”席若彤興奮的跳起來,在昨晚親身體驗到了飛的感覺,感覺很新豔、好奇,就上回的柳河村,林郎單槍匹馬放倒百多青壯男人,她就知道林郎不是普通人。
“那得先修練內家真氣,放心,不難的,保證一教就會,學了之後,保證有讓你意想不到的好處。”林郎循循善誘,儘可能的挑起席若彤的好奇之心。
席若彤眨着如絲媚眼,媚笑道“看在你這麼拼命誘惑我的份上,好吧,我學。”
心思被看穿,林郎乾笑幾聲,把她擁進懷裡,一雙狼爪子上下肆虐,一本正經的心中的想法說出。
再強勢的女人,也需要呵護,席若彤心中涌起陣陣暖流,情不自禁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心中能有這樣的想法,就算現在去死,她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感覺到他又蠢蠢欲動起來,席若彤不禁縮成一團,顫聲道:“你……你……又想了……”
小壞蛋的戰鬥力強悍得令她又愛又怕,說實話,每一次都令她要死要活的,根本吃不消。
林郎吃吃笑道:“不是,我教你心訣,順便陰陽雙修,這樣修習進展神速呢。”
要是沒見過林郎展示過他的神奇功法,席若彤保證罵他武俠小說看多了,如今,她對他的話完完全全的相信。
等到席若彤完全學會自行打坐運功,已是三小時之後,藉着雙修的藉口,林郎又挺槍躍馬,衝鋒陷陣了一回,直到席若彤全身癱軟,連連討饒才罷休。
出了酒吧,林郎開車前往銀都大廈,他要潛進殷雪的房間,取出藏在那裡的小玩意兒,看看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