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斧頭朝着林釀劈下,蘇沐擋在了林釀的身前。
林釀很想要將蘇沐給直接推開。
自己身上有着符篆堂專門應對齊國皇宮法陣專門研發的符篆,根本就不需要蘇沐的保護。
但是很快,要催動符篆的林釀迅速停了下來!
蘇沐的胸口綻放着聖光,她的氣息越來越盛。
天空之上出現了一個個女子。
這一些女子手持着各種各樣的樂器,演奏着不知名的樂器。
一道道晦澀難懂的音節在天空之中傳蕩。
“大道仙音.”
看着這一幕,影也是愣住了神。
這一些女子並不是真正地存在,而是由大道法則所化。
當一個人從玉璞境突破進入到仙人境的時候,一般來說可能會出現雷劫。
極少部分人,不會出現雷劫,而是會出現大道仙音。
當出現大道仙音,便是說明你的資質以及境界質量得到了天道的認可。
“但這怎麼可能呢?”
影不可思議地看着蘇沐。
蘇沐不過是剛剛進入到玉璞境而已。
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登上仙人境?!
此時的蘇沐全身都籠罩着金色的光芒。
就當一個巨神兵的斧頭要砍向蘇沐的時候,蘇沐伸出手。
“咚翁.”
蘇沐的指尖抵在了巨斧之上,就像是一隻螞蟻伸出了自己的小腳,擋住了大象的大腿。
一聲沉悶的巨響在天空之上闖蕩而開,震進了每個人的心中。
蘇沐的境界在節節攀升,與她的胸膛,原本空缺出來的那一根骨頭在不停地演化成長。
最後當這一根骨頭徹底是剝離舊殼時,一根嶄新的至尊骨就此是長了出來。
蘇沐指脣凝聚着無數的光點。
剎那間,一道亮光從蘇沐的指尖直接迸濺而出,將這一隻巨神兵給貫穿。
耀眼的光芒穿過了皇宮法陣,將整個皇宮法陣打的支離破碎。
於此同時,皇都之中,所有的百姓皆是擡起了頭,看着這一道直衝雲霄的光柱。
光柱將天空的衝雲擊穿了一個大洞,無數道韻的漣漪不停地盪開,宛若湖面的波紋。
當這一道光柱消失,蘇沐胸膛的至尊骨再次長成!
隨着至尊骨的形成,蘇沐徹底是穩固了仙人境。
仙人境的蘇沐朝着齊國老祖伸出手一抓。
齊國老祖被那無形的手掐住脖子,提在空中。
蘇沐衣袖重重一甩,齊國老祖直接被丟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當齊國老祖還要再爬起的時候,蘇沐已經是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口。
“咔擦.”
伴隨着清脆的響聲,齊國老祖肋骨斷裂,胸膛凹陷。
“汝身爲齊國老祖、宗室宗主,當時單嬋害我父皇,殺我孃親,挖我至尊骨時,汝爲何不阻止!”
隨着蘇沐口中的每一個字落地,齊國老祖身上的骨頭便是斷裂一根,身上的靈竅在不停地被摧毀,神魂如同被萬千只螞蟻撕咬。
“你孃親容貌過於妖孽,齊國國主沉迷於後宮無法自拔,且你一個女子,有至尊骨何用?倒不如將其給太子,還可有祝我齊國之發展!
至於齊國國主乃是被單嬋害死,老朽我也是事後知道。
不過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齊國老祖知道自己要死在對方手中了,自己求饒也沒有用。
與其如此,那齊國老祖便是硬氣了起來,蘇沐想要知道什麼,齊國老祖便是說一些什麼!
“這能怪我的孃親?”
蘇沐緊緊握着自己手中的長劍。
“孃親一直對父皇說切勿沉迷女子美色,每當父皇想要讓孃親侍寢,孃親皆是推脫!這就是伱暗許單嬋害我孃親的藉口?”
蘇沐一劍,刺穿了對方的丹田,齊國老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四分五裂!
“至尊骨本來就是我的,就因爲我是女子,所以就該給至尊骨給太子?這憑什麼!你們有什麼權利!”
又是一劍,蘇沐刺穿了齊國老祖的心臟。
“你們這些狗東西!枉爲人!”
最後一劍,蘇沐刺穿了齊國老祖的腦袋,同時也是刺穿了對方的元嬰。
“砰!”
剎那間,齊國老祖瞬間爆炸成血霧,蘇沐連屍骨都沒有給對方留下。
滅掉齊國老祖之後,無論是蘇晨還是單嬋,二人皆是萬念俱灰。
齊國老祖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現在,黑神教長老死了,齊國供奉之首死了,齊國老祖也死了。
他們知道自己近乎是沒有任何活着的希望。
“噗通”一聲,單嬋直接跪在了地上的,眼淚不停地流淌。
“蘇沐,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從今往後,你就是這齊國的主人,你要做什麼都行,求求你饒我一命,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單嬋跪在地上,不停的地祈求着。
“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也配?”蘇沐冷笑道,“當初你害死我孃親父皇,挖我至尊骨,可曾想到會有今天?!”
“我”
單嬋喉嚨剛剛說出了一個字,蘇沐一劍落下,她的身體被捅穿了一個血洞。
單嬋倒在了血珀當中,鮮血不停地涌出。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快,首先,我會將你凌遲處死,然後將你的腦袋砍下來,放在我孃親的墳前祭奠。
至於你的神魂,我也會用來點燈,讓你遭受到世間最爲殘忍的折磨!絕無來生轉世的可能!”
語落,蘇沐念動千埖骨,幾根骨頭從地上冒出,將單嬋捆住,然後徑直走向了蘇晨。
“妹妹,一切都是我孃親乾的,這都與我無關啊”
蘇晨也是母慈子孝地將所有的責任都往着自己孃親的身上推,跪在蘇沐的面前不停地磕着頭。
“妹妹啊,饒過我吧,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啊!只要饒過我,這帝王你來做,我只要當一個安穩的王爺就行了。”
蘇晨作勢就要去抱着蘇沐的小腿,但是蘇沐直接一劍將他的兩隻手砍了下來。
“啊”
蘇晨不停地慘叫着,但是蘇沐理都沒有理蘇晨一下,舉起一把骨劍,一劍刺穿他的心臟,將他死死地釘在地上。
“你放心。”蘇沐微笑道,語氣柔和,卻宛若死神的低語,“你和你的孃親,是同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