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你成功!”慕容鯤鵬送上了衷心的祝福,然後一轉身便看到了包不美和司馬德操、西門小花急匆匆的來了,包不美見了慕容鯤鵬就甕聲甕氣的道:“小雪,你果然在這裡!操哥,她就是少主的……”
說到這裡包不美停頓了下,她一時想不出來該怎麼形容慕容鯤鵬和江寒雪的關係,畢竟慕容鯤鵬已經有了黃蒹葭,慕容家上上下下都是隻認黃蒹葭的,但江寒雪又懷了慕容鯤鵬的孩子,她也得照顧江寒雪的感受。
所以經過了一秒鐘的深思熟慮之後包不美用了箇中性詞兒:“……好朋友!”
我有一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慕容鯤鵬也是醉了:包子姨的大嗓門是病,得治!
果不其然房間裡的黃蒹葭已經聞聲走了出來,瞅了瞅院子裡總共就只有四個人,包不美和司馬德操、西門小花顯然不可能是少主的好朋友,那少主的好朋友是誰還用說嗎?她瞬間感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威脅,就好像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兇巴巴的瞪着慕容鯤鵬:“包子姨你剛纔說什麼?”
如果之前慕容鯤鵬不是說找包不美的,或許黃蒹葭還不會那麼緊張。但慕容鯤鵬直接就開了他自己房間的門,開門之後還搔首弄姿的凹造型,看到是黃蒹葭在房間裡就說是找包不美的……這要說沒姦情誰信啊!
黃蒹葭纔剛剛十六歲,她不願意把人都想的那麼邪惡,可是現在卻容不得她不往邪惡的方面想。
她柳眉倒豎鳳目圓睜的瞪着慕容鯤鵬,瞪着這個想要破壞人家婚姻幸福的第三者,瞪着這個貌美如花卻心如蛇蠍的妖豔賤貨,只等包不美回答就要開撕。
她怎麼在這兒?包不美做賊心虛的看向司馬德操和西門小花,司馬德操全神貫注的挖着鼻屎、西門小花專心致志的揉着眼屎:別看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黃蒹葭雖然還沒過門兒,但在鴿子窩裡早就混得門清兒了,都知道她是未來的少奶奶,也沒人防着她什麼的,黃蒹葭可以說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司馬德操、西門小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黃蒹葭什麼時候來的……
包不美只好又求助的看向慕容鯤鵬,慕容鯤鵬憂鬱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包不美猶豫再三,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哦,蒹葭你也在啊,我是和操哥說話!操哥,她就是嫂子的好朋友!”
不是包不美想撒謊,她從來也不是一個愛撒謊的人,可是如果她說出了真相,後果簡直不敢想像。最關鍵的是她和司馬德操、西門小花都只是家臣,除非是黃蒹葭和江寒雪把手言歡,其他任何後果她都承擔不起……
人的求生慾望可以有多強?看看包不美你就知道了!司馬德操和西門小花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連在四大家臣裡代表了智商情商雙下限的包不美都能夠在生死關頭想出這麼好的求生方式,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配合?
“原來你在這兒啊,我媳婦正到處找你呢!”司馬德操一本正經的跟慕容鯤鵬打招呼,然後又笑呵呵的跟黃蒹葭道:“她是來找我媳婦的,第一次來,不認識路。蒹葭你要怪就怪你包子姨吧,都是她把人給帶丟了!”
湊……包不美滿臉肥肉一哆嗦:操哥你賣隊友的姿勢還真是很熟練呢!
司馬大叔長得濃眉大眼國字臉的,應該不會撒謊吧……黃蒹葭雖然很懷疑,但她還是被司馬大叔正氣凜然的外表欺騙了,何況包不美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會撒謊的,猶豫了下她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是想多了,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疑問了:“可是包子姨,她剛剛說是來找你的呀!”
“……對呀!我這不是把她給帶丟了嘛!”包不美笑呵呵的過去拉住了慕容鯤鵬的手,在黃蒹葭看不到的角度衝慕容鯤鵬擠眉弄眼的求助攻。
慕容鯤鵬當然是狠狠地滿足了她:“包姐姐,你說說你還能幹點兒什麼?”
“是是是,賴我,都賴我……”包不美只能是忍氣吞聲委曲求全,然後堆着笑臉對黃蒹葭道:“好了蒹葭,你忙你的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哦……”黃蒹葭有點兒不好意思,她剛纔表現的太激動了,對慕容鯤鵬的態度很惡劣,既然一切都是誤會,她便歉意的對慕容鯤鵬笑了笑,關門繼續回去煉丹了。她這門一關,包不美和她的小夥伴兒們以及慕容鯤鵬都是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今天終於又艱難的活過來了……
包不美、司馬德操和西門小花彼此對視一眼,連忙拉着慕容鯤鵬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到了司馬德操住處的後宅,先跟司馬德操媳婦兒商量好了,然後這在家的三大家臣便如同三堂會審一般和慕容鯤鵬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鬥智鬥勇。
其實這事兒只要給“慕容鯤鵬”打個電話就能水落石出了,可問題是“慕容鯤鵬”跟着老爺子在米國大鬧黑堂,這種關鍵時候怎麼能打擾少主做大事呢?
想想看,“慕容鯤鵬”可能正揪着米國總統託姆的脖領子呢,忽然手機鈴聲響了,然後“慕容鯤鵬”一隻手揪着託姆脖領子一隻手接通了電話:“歪?是我!什麼?懷了我的孩子?蒹葭也在?她們倆碰到一起了?”
這畫風該是何等的臥槽!
“小雪,真是不巧,鵬兒他現在不在華夏,我們也暫時聯繫不上他。要不然這樣,你就安心在島上住着等鵬兒回來,我們都相信他肯定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等他回來了你們年輕人自己說清楚吧。”司馬德操很誠懇的跟慕容鯤鵬說,字裡行間都是滿滿的誠意。
慕容鯤鵬一聽就急了:“什麼?他現在不在華夏?連你們也聯繫不上他?”
豬頭仙子這是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