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從長歌的懷中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長歌的那張俊臉。
我這剛有動作,長歌就醒了。
“綰綰?”顯然長歌還有些迷糊,“綰綰!”等到長歌反應過來了,就是一個熊抱,緊緊的摟住我。
“這都是真的!綰綰,你是我的。”長歌在我耳邊霸道的說着,感受着懷中的真實。
聽了長歌的話,我頓時不滿了,從他的懷中鑽出來,撅着嘴看着他。
“怎麼了?”長歌笑笑,颳了刮我的鼻子。
“明明你是我的,我還是我的。”我很認真很認真的看着,可惜他並沒有明白我話裡真正的意思。
長歌只是寵溺的哄着我“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着長歌一臉幸福的樣子,我也不忍心說出真相,所以一切順其自然吧。
“好了,我要回蘇家了,一個晚上沒回去,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呢。”想起這個我就頭疼,到底該怎麼解釋,我要是敢說出真相,估計蘇清能全城追殺我。
“綰綰,要不我就跟你回蘇家吧,正好把我們的事定了。”長歌抱着我,將下巴放到我的肩上,偷了個香說到。
“不行!”我一口否決了,絕對不行,我還不想這麼早就被套牢了,不過“長歌,我還沒真正答應你呢,我只是給你了一個機會!”
“綰綰,這有區別嗎?”長歌壞笑道。
我有些無語的看着他,這前後差別咋就那麼大啊。
收拾好,我就準備回蘇家了,不論長歌是怎麼撒嬌都沒用。我要是再不回去,蘇家就要派人來搜了,想想都頭疼。
一路急行,走到蘇家後山,從後門翻了進去,直奔我的屋子就去了。
打開門,屋裡靜悄悄的,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屋裡竟然沒有一個人,連歡顏也不在。
我疑惑的環視了一週,太奇怪了。
皺着眉頭轉身,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只見爲首的蘇清夏苓,身邊站着蘇澤蘇翼和歡顏,五人一字排開,站在我面前,我黑線的看了他們一眼,這是要三堂會審嗎?
“那個,你們累不累?要不先坐下?”我有些心虛的說着,看着五人無動於衷,一臉嚴肅的樣子,我頓時火了,我還不伺候了呢。
這麼想着,我也不搭理他們了,轉身自己坐下來,喝了杯茶消消火。
看到我這樣子,歡顏最先妥協了,走到我身後,爲我續了杯茶。然後就是夏苓。
“綰綰,餓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吧。”聽夏苓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昨天晚上也沒吃什麼就被下了毒,解了毒之後又在長歌懷裡睡了一晚,早上什麼都沒吃就回來了。所以我點了點頭。
然後就是蘇澤蘇翼,這兩個人平時都很少見到,一般都是在宗門內修煉,這次估計是特意趕回來的。他們對我這個妹妹是真沒得說了,那叫一個寵啊。
兩個人走到夏苓身邊,扶着她坐下了。
現在就只剩下蘇清一個人站着,嚴肅的看着我。
我也不服輸的回望過去,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過來一會,蘇清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昨晚去哪了?”
聽着蘇清生硬的語氣,我明知道其實他也是關心我的,可我還是委屈的紅了眼眶。
我把臉撇到一旁,抿着下脣,倔強的不肯說話。
蘇清看到我這樣子頓時就火了,突然就拿出一根棍子,想要打我。
夏苓連忙跑到我身前護住我,蘇澤蘇翼二人則一左一右拉住蘇清。
“老爺。”歡顏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看着蘇清,一種難言的難過頓時就涌上心頭,“你知道什麼?我昨天差點就死在外面你知道嗎!”說着,也不管在場的人是什麼表情,我一個閃身就跑出了蘇家。
從蘇家跑出來,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奪眶而出了,躲在角落裡大哭了一場,我向後山跑去。
而此時的蘇家,接到了一封長歌派人遞過來的信。信裡說了我昨晚在他的寢宮外昏迷了,他將我抱進他的寢宮,爲我診斷髮現是中了毒,他幫我解了毒,讓我留宿了一晚。
“你說你啊,你這脾氣,不等孩子說完就要打,你這是寒了孩子的心啊。”夏苓看完信後,痛心疾首的跌坐在了椅子上,指責着蘇清。
“爹,我估計小妹是往後山跑了。趕緊派人去找找小妹吧,最近幾天後山可不寧,我怕小妹會出事。”大哥蘇澤冷靜的建議到,而二哥蘇翼則是一副隨時要衝出去的樣子。
“那好,你帶着幾對人馬趕緊出發尋找綰綰。”蘇清想也不想便急切的答應了。
“是!”蘇澤蘇翼二人齊聲答到,轉身快步離開。
“我的綰綰啊,不行,我也要去。”夏苓坐了一會就待不住,起身想要出門。
“夫人,不行啊,您的身體太弱了,不能奔波啊。”夏苓的侍女紅袖趕緊攔住夏苓,不讓她出門。夏苓生蘇綰綰時難產,身子骨一直不好,吃什麼藥也不管用。
“是啊,夫人。小姐一定會沒事的。”歡顏也跟着勸,儘管現在她是多麼的擔心。
“苓兒,你在這好好待着,我去。”蘇清也攔住了夏苓,急切的跑了出去,沒人知道,他現在心裡是多麼的着急和愧疚。
“小妹~”
“大小姐~”
山林裡迴盪着他們的呼喊聲。
“綰綰~”
“爹,你怎麼也來了?”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蘇翼回頭一看,正是蘇清。
“來找綰綰,怎麼樣?你們可有什麼發現?”儘管蘇清已經在極力掩飾了,但誰都能聽的出他話語裡的擔憂。
“沒有,我懷疑小妹是去了山林深處了。”蘇澤搖搖頭,看着蘇清說到。
“那趕緊帶人往裡面找。”說着,便帶着幾個人向山林深處出發了。
蘇澤蘇翼對視一眼,各帶幾個人,朝着兩個不同的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