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躺了三天,我這傷纔算好利索了。我和秋月白之間的那場對決並沒有進行,但依舊達到了我最初的目的——和好。秋月白三天的悉心照顧,讓我成功的將對他的偏見打消了,而他自然也因爲‘弄’傷我的愧疚和我握手言和了,不過這三天過得依舊非常‘精’彩。
話說第一天啊,當我呲牙咧嘴的趴在chuang上蠕動的時候,秋月白突然推‘門’而入,僅僅只是淡淡的撇了我一眼,便說到,“我已經和木長老打過招呼了,你這幾天不用去了。”
“什麼?!”我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惜僅僅只是擡起了上身就又摔了回去,一下子磕到了下巴,疼的我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怎麼?你難不成還想去聽他講課不成?就你現在這樣?”秋月白斜倚在‘門’邊,環着‘胸’問到。
我張了張嘴,別說我還真有這想法,不過想到自己現在這樣別說去木槿那了,就連下chuang都是一種奢望了。我嘆了口氣,有些沮喪的垂下了腦袋。
“我待在這裡都要閒的發黴了。”我鼓着嘴,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了秋月白。
“有這功夫你還不如想想該給我什麼東西呢,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份禮物。”秋月白提醒到。
我眨眨眼睛,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誒,不過我好像給忘了。
“你不要告訴我你忘了。”秋月白看着我有些茫然的樣子,笑容愈見燦爛。
我有些怕怕的看着他,“沒忘沒忘,我只是在想給你送什麼特別的好。”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穩住他,隨便找個什麼由頭搪塞過去就好了。
“那你可想到了?”秋月白追問到。
“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剛想抗議兩句,突然秋月白一個眼刀過來。我知趣的息了聲,“好吧好吧,把紙筆給我。我畫設計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現在我需要把它付諸於紙上。
秋月白將紙筆遞給我。然後便自覺的拿了一本書,搬了椅子坐在我旁邊。我咬着筆桿,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樣,我壓力很大的。”
“嗯?”秋月白掀起眼簾,淡淡的發出了一道鼻音。
“隨便您,您愛坐哪坐哪。”我很沒骨氣的立刻換了說辭,討好的看着他。燃文小說網畢竟我現在哪哪都不能動。全靠他了。
任勞任怨的在紙上塗塗畫畫,不時的修改兩筆,廢了好幾張紙都沒有畫出心中那個輪廓,總感覺還差那麼一點。
停下筆,我看向秋月白。此時他正微微低着頭專注的看書。臉上一片平和隱隱掛着淡淡的微笑,側臉極其‘精’致,棱角分明,但因爲有些蒼白的膚‘色’而顯得柔和許多,修長的手指捏着書頁,不時的翻過一頁。眼睛沒有離開過書本。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株在夜間獨自開放的雪蓮,遺世獨立。纖塵不染其清。我不禁看呆了。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焦灼,秋月白疑‘惑’的擡起頭看向了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
。”我連連搖頭,貪婪的多看了他兩眼,突然心中的那個輪廓清楚了許多,活靈活現的好像要成形了,我趕緊就着這個感覺把它畫了下來。
一張不大的紙上,畫着一些散落着的葉子,和一個圓柱形的東西。葉子千姿百態。目前也只‘花’了六七個。秋月白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便覺得極爲平常。不過是一些葉子罷了,頓時就有些興致缺缺。不過看我那麼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也不好打擊我,能在在心裡默默感嘆,看來這禮物拿回去只能扔進戒指裡壓箱底了。
一筆一筆認真的畫着,漸漸的畫滿了一張紙,但我依舊沒有停下,再拿起一張紙,繼續畫着,就這麼總共畫了三張紙,四十九片大大小小的葉子和一個圓柱佈滿了三張紙。
“你畫的這些,都是什麼啊?”秋月白好奇的問到,原本他只是以爲是些不起眼的葉子的,沒想到我竟然畫了這麼多,讓他覺得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可一時也想不出來究竟是個什麼。
“等做出來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並沒有直接告訴他,我還想給他個驚喜呢。
這下子,秋月白心裡更是癢癢了,好像有一隻貓爪子在他心裡面撓啊撓的,讓他心癢難耐,可惜我是打定主意不告訴他,他只能先這麼煎熬一會了。
給秋月白裡的禮物的圖紙畫好了,我卻閒的有些無所事事了,接下來只需要找人把它做出來,然後再安裝好了便可,因爲有些地方我還需要直接和做工的人囑咐兩句,所以現在是不能找人做了,只能等着我傷好了再說。
閒的沒事幹自然要給自己找點事,我眼睛在屋子裡轉了轉,看向秋月白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秋月白~”我扒着秋月白的袖子,仰起臉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不說話只是看着他。
秋月白的目光從書頁上移到我的臉上,挑了挑眉,“什麼事?”
“嘿嘿~”我傻笑了兩聲,“秋月白,你看吧,我趴在chuang上‘挺’無聊的,你呢老這麼守着我也‘挺’無聊的,不如我們來做點能讓人快樂的事吧。”
“你確定?”秋月白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着重在我不能動彈的下半身看了看。“你確實你還能做嗎?”
“我去,你想到哪去了?”我剮了他一眼,鄙視的看着他。
“你不是說的嗎?做點令人快樂的事。”秋月白放下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沒想到你都這樣了還能折騰。”
“閉嘴!你想歪了好不?”我無奈的扶額,不知道說些啥好了。
“那你是幹什麼?”秋月白玩味的看着我。
“當然是玩牌了。”我白了他一眼說到。
“玩牌?”秋月白皺着眉,‘迷’‘惑’的看着我。
“忘了你不會玩,想當初我們整個宗...咳,我身邊的朋友都會完,來我教你。”差點就說漏了嘴,我趕緊咳嗽兩聲遮掩過去,拿出一直放在戒指裡的牌。
“兩個人不太好玩,不如你把靜兒叫過來吧,咱們鬥地主
。”我讓他把一個小桌子搬過來,我一邊洗牌一邊說到。
因爲好奇我手裡面這是個什麼玩意,所以現在秋月白也不介意被我差遣。
看着他的注意力被移走了,我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拿下手一看,頓時大驚,已經有些妝掉了,隨手喚出一面水鏡,果然額角處的妝掉的差不多了,整個人已經有點我原來的樣子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等秋月白再進來的時候,我請求他幫我端進來一個盆洗漱,裡面打了些溫水。
秋月白一直站在旁邊看着,我猶豫了兩下,讓他出去。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我爲什麼要出去。”秋月白皺着眉說到。
還真是見不得人。我默默回到,不過面上卻說到,“哎呀,你就出去吧,我還想擦擦身上呢。”我故作嬌羞,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秋月白一愣,耳廓微紅走了出去。看着他那樣,我撇撇嘴,剛剛跟我開玩笑的時候也沒見他怎麼了,現在說這個他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臉上的妝洗掉了,看着白皙的臉蛋,我只能不住的感嘆果然不愧是純天然草本植物提取的化妝品,沒有現代的那些化學試劑的加入,就算是在臉上待了一晚上也沒長一顆痘痘。
拿出化妝用具,輕輕撲打幾下,細細的把妝上好,看着又煥然一新的臉,我滿意的點點頭。拿布子沾着水把身上簡單的擦了擦,這樣子也不算是欺騙了秋月白。
把秋月白叫了進來把水倒了,我笑眯眯的看着秋月白任勞任怨的工作,心裡真是舒爽極了,這可是聖子大人啊,想想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沒一會寧靜就過來,“綰綰,有什麼好玩的啊?”一進來,寧靜就好奇的問到。
“等一會秋月白過來了我一塊告訴你們規則。”話說着呢,秋月白就進來了,見着兩人都到齊了,我將洗好的牌‘抽’出一張翻過來,發成三份。
“來來來,我們邊玩邊說規則,一局就能上手了。”我一邊招呼着,一邊說着。
秋月白和寧靜對視一眼,搬着椅子坐到了我對面。
簡單的跟他們說了一下規則,我一邊玩着,一邊糾正他們犯的錯誤,果然過了半局,他們基本上就明白了整個遊戲的運作規則。
“第一局不算,從這局開始我們來真的,誰輸了就往誰臉上貼小紙條。”第一局結束了,我將牌收回來整理好,笑眯眯的說到。
看着兩人點頭稱好,我將牌分好,心下得意,肯定是我贏得多,想想他們兩個貼滿條子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好玩。
牌局不緊不慢的進行着,果然如我設想的一般無二,這兩個幾局下來,臉上滿滿的都是白條子,尤其是寧靜,她幾乎每局都是地主,自然只能慘敗。
“你們兩個欺負人!我要找人幫忙!”一局結束,寧靜又輸了,將牌扔在桌子上,寧靜不滿的說到。
同意了她的請求,只見她發了個傳音符,不一會就有人來敲‘門’。打開一看,正是來救場的潘之禹。q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