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龍,罵得好!”高小虎哈哈大笑。
“媽了個逼的,給我砍死他們!”肖力氣得暴跳如雷,上百人頓時就像蝗蟲一樣朝着王風四人蜂擁而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拳腳和刀棍更是沒長眼睛,各種各樣的花架子都沒有用。別看高小虎和胡大龍打架厲害,但是面對這麼多人,肯定是要吃虧的。
王風是不可能讓這些混混有機會近身,精神力徒然爆開,王風身邊十米的範圍內,所有的混混均是被擠了出去,出現了十米的空白區域。
“這是……”胡大龍和高小虎以及廖軍均是傻眼了,這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特異功能不成!?
上百混混更加是沒有想到,居然連對方的身就還沒接近,居然就被無形的力量給掀了回來。猝不及防之下,王風的精神力趁機奪了一批砍刀和棍子傳遞到胡大龍等三人的面前,王風吼道:“還愣着幹什麼,換傢伙!”
聽着王風這樣一吼,三人頓時醒悟過來,也顧不上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丟掉手裡的東西,抓着眼前的砍刀便是不要命的朝着混混羣瘋狂衝了去。
幾名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頓時便被砍翻在地,胡大龍,高小虎和廖軍猶如三頭猛虎闖入羊羣一翻,手裡的刀片子狠狠的砍了去,全是狠狠的招式,片刻功夫,又是七八人被砍翻。
沒有被混混包圍,三人面對的混混也就那麼七八個人,這些普通混混嚇唬嚇唬別人充充場面還行,一旦這見了血,不少混混紛紛後退。
王風沒有出手,而是漫不經心的跟在三人的身後,他們砍到哪,自己就跟到哪。對付這些垃圾,王風在關鍵時刻精神力幫忙一下就行。
躲在人羣中的肖力見狀,嚇得面如土色,這下可是惹着了大人物了啊!不過爲了掩飾內心的驚恐,肖力竭斯底裡的不停吼道:“給我砍死他們,媽的,一羣廢物!”
然而,在這場混鬥外的五十米一處陰暗的角落裡,一名戴着墨鏡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取下眼鏡,赫然就是青幫的杜騰。杜騰得到眼線的報告,說青幫有人惹上了王風,由於是晚上,杜騰無法確認這個王風是不是那個殺死裘千仞的王風,說不定是同名同姓的人呢。於是他躲在這裡觀看了,直到王風施展出了精神力,他的臉色變了,這正是殺了裘千仞的王風。
杜騰見着事態擴大,連忙跑了回來,高喝道:“住手!”
聽聞喝聲,不少混混轉頭一看,居然是青幫的杜騰長老,頓時停住了攻擊。
此時,已經有將近三十個人被放倒了,高小虎等人正殺得興起,對方突然出現大人物,混混退去的情景讓他們很不爽。
“王風,這是一場誤會!”杜騰高聲道。
誤會?
衆混混面面相覷,這杜騰長老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肖力也是連忙跑到了杜騰的面前,絲毫沒有注意到杜騰的臉色變化,而是惡人先告狀道:“杜長老,這個王風乾擾我們收保護費,還打了我們的人!”
“滾開!”杜騰一腳踢開肖力,走到王風面前,一臉的歉意:“王風,真是抱歉,我的人沒有認出你來!”
“沒有認出我來?”王風半眯着眼,哪裡肯信,“我看不是這樣吧。我早知道你躲在那裡了,現在纔出來,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啊~”杜騰驚了一下,隨即臉色變換:“王風,今天冒犯你了,改日向你賠罪,我現在好好收拾收拾這混蛋!”
“不必了!”王風冷冷的說道:“我想那小子已經把話給你帶到了吧,明天給你們一天時間滾出天都市,不然你們會遭到致命的報復!”
“王風,其實我們……”杜騰還想要說什麼,被王風一巴掌扇飛:“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算計我,你以爲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想拉攏我,你們青幫還不夠資格,滾!”
“你……”杜騰也是個異能者,但是面對王風的巴掌,他發現自己居然完全躲避不了,也是知道自己遠不是王風的對手,只得白捱了這一巴掌,眼裡閃過怨毒的神色,說道:“王風,我們青幫幾百年的基業,你不要後悔!”
“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爲你是青幫的長老,老子就要對你客氣,媽的!”王風精神力一把將這杜騰揪了起來,然後朝着一輛麪包車狠狠的丟了去。
嘩啦~
麪包車的玻璃碎了一地,杜騰也是哇出一口鮮血,被混混連忙給扶了起來。
肖力完全是蒙了,這個王風一個眼神就能夠將杜騰長老如此痛扁,冷汗溼透了肖力的全身,這個簍子捅大了,就算王風放過他,青幫這下肯定也不會放過他了。
“記住,你們還有一天時間,滾吧!”王風喝道。
被混混扶起來的杜騰怨恨的看了王風一眼,想要再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朝着衆混混道:“都他媽的滾蛋吧!”
“等下!”王風開口了,指着肖力:把這小子留下!
“長老,你要救救我呀!”肖力頓時給杜騰跪下了,一臉的哭喪。
“你去死吧!”杜騰抄起一把砍刀,狠狠的砍進了肖力的腦部,後者頓時撲倒。
見狀,所有的混混均是在心裡打了個寒戰,這肖力在青幫的地位可是不低啊,就這樣直接給砍死了,看來這長老實在是氣極了。
王風也是有些驚異,這傢伙下手還挺狠毒啊!自己本想打斷這傢伙的雙腿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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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騰一走,混混們拖着不能行走的同伴和屍體,涌上面包車,眨眼間便是消失的乾乾淨淨,如果不是地上散落不少砍刀和噴濺的血跡,恐怕沒有人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大戰。
嗚嗚嗚~~~
這時候,警車才姍姍遲來。
高小虎三人頭一次見着王風的精神力,三人的下巴幾乎都快掉地上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王風表現出來的實力,一人就足以橫掃這百人!
“站住!”幾名警察用槍指着了王風,王風站着沒有動,幾名警察走近了,認出了王風,均是露出一臉的詫異。剛剛他們接到市民的報警,說有百人在打羣架,沒有想到,這參與者居然有王風。
這可是費立國的未來女婿啊,貌似這小子又闖禍了。
“呵呵,幾位,這青幫的人自討苦吃,我走了啊!”王風笑了笑,欲走。
“等等!”一名警察上前,說道:“王風,你總得給我錄個口供吧,我們回去也好交差。”
“不用了,回頭我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就行了!”王風輕描淡寫的說。
看着王風不配合,警察也沒有辦法,只好放了他。
“還愣着幹嘛,完事了!”王風將手一翻,對傻愣愣的高小虎三人說道:“剩下的警方會處理的,不管我們事!”
哇啦!
胡大龍這傢伙首先叫了起來,跑到王風面前,一臉的崇拜:“風哥,你剛纔真是太帥了,快告訴兄弟,你那招是怎麼練來的?”
“……”王風皺着眉頭,無奈的攤開手:“如果你想練的話,很好,你用幾萬伏的高壓電電電自己就知道了!”
“幾萬伏的高壓電?”胡大龍大吃一驚,這是在玩命啊。
“呵呵,風哥,這就是你的異能嗎?”高小虎反應了過來。
“是的!”王風點了點頭,走到廖軍的面前:“現在你考慮好了嗎?”
“我今天就關門!”廖軍果斷的說,他已經看出來了,王風具備和青幫抗衡的實力,他不用帶着妻子東躲西藏了。
“好!”王風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你可以跟我們喝酒了吧!”
“沒有問題!”廖軍點着頭。
“廖軍!”女孩淚流滿面的走了出來。
“呵呵,美霞,我這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哭什麼,傻瓜!”廖軍笑呵呵的說。
“小虎,你身上這麼多血,你沒事吧,還有哥哥,你呢?”胡靜也是走了出來。
“沒事,都是那羣龜兒子的血!”胡大龍瞪着熊貓眼說道。
“我沒事!”高小虎看着胡靜擔憂的樣子,很是肯定的說。
“沒事就好!”胡靜心裡總算放下了石頭。
一場風波,讓王風又拉攏一個人,幾瓶酒喝下去後,廖軍便是跟小虎大龍打成了一片。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王風也該告別了,不過告別之前,還有幾句話要交代。
“大龍,小虎,廖軍,你們把你們每人的賬號告訴我,明天我給你們每人打一千萬進賬!”王風認真的說。
“多少,一千萬?”胡大龍神經質的跳了起來。
“風哥,你這是做什麼?”高小虎也是一臉的差異,一出手就是三千萬,這王風是不是發了橫財了!
“你是想要我們幫你做什麼準備吧?”廖軍一下子就說中了要點。
“是的!”王風點了點頭道:“我們現在人手少,這些錢你們都拿去拉攏小弟吧,現在這出來混社會的,那個不是爲了口飯吃。不過我要的是那種有用的人,而不是飯桶!”
他們曾經都是混社會的人,身後有不少市場,王風這錢很容易就能拉起一票人。
“風哥,你放心,老子最恨吃白飯的人了!”高小虎說道。
“我認識不少退伍軍人,幹着兩千多塊錢的保安,我能把他們拉過來!”廖軍很有信心的說。
“呵呵,廖軍,你就這樣跟我們幹,你就不怕你老婆爲難你啊!”王風開着玩笑,這廖軍果然是個人才。
“推翻青幫,這不是壞事,她會支持我的!”廖軍說。
“好!”王風讚賞的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打我電話,會到你們的賬上!”
王風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了去,又將幾人打電話記錄在手機裡面。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吧!”王風叫了出租車,然後看着胡靜,問道:“把你夏子清的地址告訴我!”
“你要去找她嗎?”胡靜看着王風。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應該去向她道歉!”王風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過於偏激了,年少的輕狂,讓自己種下了苦果。
“王風,清姐她在東門建設路開了一家花店!”胡靜咬了咬嘴脣。
“謝謝你!”
“不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胡靜心裡做着鬥爭。
“說吧。”王風看着她。
“清姐姐有男朋友了!”胡靜說完,不敢看王風的臉色,連忙鑽進了車子,車子很快便是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出胡靜的所料,這話的確在王風的心裡插進了一根針。
“他有男朋友了!”這話在王風的腦海裡面縈繞不去,在路邊站立了一會,王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去找她,或許自己不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廖軍不知道王風爲什麼沒有走,不過看他踟躕的樣子,於是上前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風哥,過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錯過!”
忽然間,就是這句話,讓王風豁然開朗。過錯是一時間的遺憾,錯過是一輩子的遺憾。或許自己應該去看看她。如果她的生活真的很寧靜美好,那麼自己就默默的離開,永遠不去打擾她。如果她還想着自己,或許自己還有機會。
“廖軍,謝謝你!”王風很是感激的看着廖軍。
“呵呵,這也是一個老先生開導我的,沒有他的話,恐怕我現在也娶不了美霞。”廖軍呵呵一笑,給了王風一個鼓勵的眼神:“加油,我相信你!”
“哦,這位老先生在哪裡,什麼時候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王風有些驚訝,能夠說出這話的人,看來不是普通人。
“呵呵,這位老先生我也是一次偶然在天橋上看見他,當時的他被幾個混混搶了錢,我出手幫了他。後來我們談了談,我把心事告訴了他,是他開導了我,但是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看見過他,我也去了很多次天橋,甚至我和美霞在天橋等上幾天,他都沒有出現,或許我想他去了別的地方了吧。”廖軍有些遺憾的說。
“唉,是挺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