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田興建腦子嗡的一下,心中萬分狂喜,王風這樣一說,說明了神馬?說明他今天可以出去了,哈哈,風哥,你真是太偉大了!
王風看着田興建這副抓狂的樣子,沒好氣的一腳踢在這傢伙的屁·股上:“樂個屁呀,趕緊去把於守一那傢伙給我叫過來!”
“是是是!”田興建激動的連忙跑開了。
“呵呵,這傢伙!”王風笑了笑,這也是在情理之中,不管是誰,突然被人放出去離開這鬼地方,沒高興的瘋了就算是好事了。當初這中將將王風放出去的時候,王風還不是對唐鋼感激涕零。
“喂,於守一,咱們風哥叫你過去一趟!”田興建大大咧咧的朝着於守一吼道。
聽着田興建的聲音,於守一不管有半點的怠慢,連忙將肩膀上的箱子放下,一路小跑了過來。於守一沒有想到,王風居然這麼快就醒了,而且還這麼龍精虎猛的,看來這傢伙的異能還真是可怕,連電都殺不死他。當然了,也只有這傢伙的異能越可怕,才越會受到國家的重視,手裡的權利也就越大。
每每想起這,於守一就是非常鬱悶,前幾天,這小子面對自己的呵斥還得客客氣氣的賠笑臉,現在卻是風水輪流轉了。
看着於守一非常配合的跑了過來,一身的熱汗,顯然是累得不輕。王風也沒說什麼客氣的話,開門見山道:“等會把你的人全部集結起來,不管是休假的還是休息的,全部拿着武器中午到食堂集合!”
“沒有問題!”於守一毫不猶豫的點頭。
“很好!”王風笑眯眯的點着頭,隨即就開始算賬了:“於隊長,剛纔在車上我說了什麼來着,我王風是有仇必抱之人,你給我加了三副腳鐐,你看這事……”
看着王風邪惡的面孔,於守一慘然一笑,道:“王風哥,王風大爺,王風祖宗……”
“我草!”王風暴然打斷這傢伙的稱呼,奶奶的,叫得老子一身的雞皮疙瘩,王風將眼睛一瞪:“我現在也不爲難你,你現在自己去弄三副腳鐐給自己戴上,記住五十斤的那種,一副都不能少!”
一聽王風這樣一說,於守一頓時苦瓜着臉,先不說這三副腳鐐一百五十斤重穿上他還能不能走路,要是自己這副樣子出現在武警手下的面前,自己哪裡還有半點威信可言,這腳鐐可是給重犯戴的啊!
王風看着於守一的苦瓜臉,冷笑一聲:“於隊長,你之前不是想讓我死嗎?你和那監獄長狼狽爲奸,你以爲老子能輕易的放過你!”
“王風,你大人有大量……”於守一連死的心情都有了,這王風典型公報私仇來了,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中央政治局的人,哪怕這小子立即拿把大刀片子把自己宰了,自己也只能自認倒黴。媽的,被監獄長那狗日的給坑苦了。
“我草,於隊長,以前的時候你他媽的總說老子是小人,現在怎麼又改口了!”王風毫不客氣一腳將他踢了個倒栽蔥,“老子今天就要小人給你看!”
說罷,王風的精神力將於守一腰間的手槍給拔了出來,握在手上,指着了於守一的褲襠,說道:“於守一,我要是告你個襲擊國家重要人物的罪名一槍崩了你好呢,還是乾脆一槍打爆你的小好呢?”
於守一知道王風這小子是個說到做到的小人,嚇得面如土色,哪裡還顧得上半點面子,連忙爬到王風的腳邊,抱着王風的大腿:“王風,我知道我以前多有得罪,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是嗎?你說道,我讓你做什麼你都答應?”王風故作驚訝的說。
“是是是!”於守一連連說道。
“好啊!”王風眼裡閃過狡黠的神色,現在還不是收拾你這傢伙的時候,等那監獄長來送死的時候,老子把你們跟他一起辦了。
“田興建,把你鞋脫了!”王風扭頭對田興建道。
田興建看着這平時威風凌凌的武警隊長在王風面前搖尾乞憐,心裡爽快極了。媽的,這傢伙也有今天,當即之下也不問王風脫自己的鞋幹嘛,田興建痛痛快快的脫了。
王風的精神力將田興建的鞋丟開十幾遠,然後漫不經心的於守一說道:“你看見了嗎,我這位兄弟的鞋不小心被風吹跑了,你看這……”
不等王風說完,於守一連忙便是爬起來跑去撿鞋。看着於守一狼狽的背影,田興建嘿嘿笑道:“風哥,你看那些武警,全部都看着這邊呢!你這招真是高啊!”
“田興建,這狗日的平時跟着監獄長那混蛋可是把南院給整慘了,你說老子能輕易的放過他嗎?”王風牛逼的說完,看着於守一已經蹲下身子去撿鞋了,王風的精神力催動那鞋子,狠狠在於守一的臉上甩了一鞋底,啊~
於守一捂着鼻子慘叫起來,王風將鞋子收了回來,讓田興建穿上,然後樂呵呵的說:“於隊長,你還真跑去撿啊!”
“哈哈,風哥,要不再讓他來給我舔腳,怎麼樣?”田興建哈哈大笑道。
“屁!”王風故作生氣道:“你小子想得美!”
現在這麼多武警都看着呢,自己的身份很多武警還不知道,要是自己把這於守一逼急了,說不定有武警上來搞事,還有點麻煩。
“於守一,別狼嚎了,趕緊去管你的人去!”王風朝他喊了一句,然後說道:“田興建,走,去食堂找點東西吃,老子連早餐都沒吃,餓死老子了!”
而監獄長呢,經過主治醫師一翻急救,居然將這老傢伙給救醒了,監獄長一臉暴戾之氣,南院四大天王,你們都得給老子死!媽的,老子將這王風給弄死了,看你們還怎麼跟我鬥!
被打了麻藥的孫貴祥躺在另一張牀上,看着監獄長醒來如此的氣憤,連忙提醒道:“監獄長,我的眼線剛剛告訴我,這王風還沒死,現在正在食堂!”
“什麼,沒死?”監獄長瞪着燈泡大的眼睛吼道。
“是的,沒死!”孫貴祥確定道。
“不可能,老子電了他那麼久,就算是頭牛,也死了!”監獄長不信。
“監獄長,你不信可以問問這位!”孫貴祥指了指一邊哼哼的於守一,只見於守一臉上貼了張很大的紗布,就像女人做的那種面膜,除了眼睛鼻子嘴巴外,其他部位全部給紗布給包了起來,活像古裝片裡面的蒙面人。
當然了,於守一這副樣子監獄長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疑惑道:“這是誰?”
“這是武警隊長於守一啊,剛剛被王風給打了!”孫貴祥解釋道。
“不可能!”監獄長果斷的說,“老子明明已經電死他了!”
“監獄長,我們全部都要完蛋了,你彆嘴硬了!”於守一喪氣的說,“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這傢伙弄來的那輛大客車,你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監獄長機械性的問。
“他要拉一車重犯走!”於守一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誰給他這樣的權利?”監獄長咆哮道。
“於守一,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孫貴祥也是唏噓着,奶奶的,這王風纔出去幾天就變得這麼牛逼,就算他的運氣好的像坐火箭一樣,也不可能!
“反正你們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
“這王風真的沒死?”監獄長聽着於守一的語氣,語氣開始動搖了。
“監獄長,我估摸王風會留我一條命,但是你和孫貴祥估計是活不長了!”於守一無奈着,“監獄長,你不是王風的對手,你別自欺欺人了!”
“哼,就算王風沒被電死,他想要拉人走,老子正愁第二套方案找不着合適的理由呢,他敢這樣幹,那就是徹底的找死了!現在我馬上執行第二套方案,這王風必死無疑!”監獄長自信的說完,然後看着孫貴祥:“讓你的兄弟馬上準備好!”
“是!”孫貴祥等的就是這句話。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這原本這重犯監獄人數就多,重犯們吃飯也是分批來吃的。不過王風發話了,北院的重犯坐着擠在一起,而北院的重犯只能被鐵鏈給鎖着,站在走廊夾道流口水。
當然了,爲了避免這北院的重犯鬧事,所有的武警和獄警全部拿着武器監督着,誰要是有點鬧事的苗頭,直接開槍殺了,出了事王風頂着!
原本這食堂能夠容納一千人吃犯,南院和北院數千重犯還是能夠勉強擠下的。在食堂的最前頭是一個臺子,平時重犯監獄裡面開大會或者上面領導來視察的時候,都是在這個臺子上講話的。現在這個臺子上一個人都沒有,就是連最基本的歡迎領導來檢查什麼的條幅都沒有拉起來,這一切讓南院的重犯們覺得不可思議,這監獄方面想要搞什麼名堂?
而北院的重犯們更加鬱悶了,現在北院的聲勢不是比南院強大嗎,北院很快就要將南院給吞吃掉了,按理說也應該是北院坐着,南院的重犯站着啊,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這監獄長和他們的北院老大孫貴祥也沒有出現,真是不知道,這到底要搞什麼。
很快,一份份香噴噴的飯菜從左邊的窗口傳遞了過來,白花花的白米飯,酸辣土豆絲,豬肉燉粉條,雞湯大白菜等等的,一大批美味的食物漸漸的堆在了南院重犯的們的面前。
媽的,副監獄長人品爆發嗎?南院重犯們望着香噴噴的飯菜,一個個眼裡流露着餓極了的綠光,一個個狼吞虎嚥了起來。要知道,就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他們的伙食頂多加點土豆素料,哪像今天這麼豐盛,雖然這葷菜是少了些,但是卻是全部都是好東西啊,平時想都想不着的東西,而且早上重犯們都才吃了兩個饅頭一碗稀粥,胃裡早就空空如也了,一個個南院重犯恨不得連盤子也一起吃進去,拼命的往嘴裡扒菜吃飯……
“哈哈,今天這頓飯真是爽快啊,老子已經有七年時間沒有吃過這樣的飽飯啊!”
“媽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領導腦袋開了竅,總算爲我們做了點實惠的事情,以前那些領導,媽的,只會站在那臺上放屁!”
“奶奶的,老子今天這頓吃飽了,起碼可以三天不餓!”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給了我們北院這頓飯吃,老子將來出去後,一定好好報答他,媽的,老子已經在這裡面待了十四年了,十四年都沒有吃着這麼好吃東西,還有一年我就要出去了,奶奶的,老子一定要知道這是誰給我們吃的飯!”
“可惜老子再過三個月就要執行死刑了,報不了恩了!”
……
南院重犯個個心情萬分感恩。
而北院的重犯們呢,看着南院重犯吃的香噴噴的樣子,個個都像那古代送丈夫去邊關打仗的怨·婦一樣,眼神萬分幽怨的看着南院重犯狼吞虎嚥,一個個口水直流三千尺,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哄搶。但是武警和獄警的槍口可是對着他們呢,誰都不敢動呀,一個個使勁的做着吞嚥口水的動作,脖子伸的老長!
“奶奶的,真他孃的香啊,老子的口水起碼都能夠淹死一頭牛了!”
“老子真希望南院這羣龜兒子噎死,媽的!”
“別急,這南院吃飽了後,就該輪到我們了北院了!”
……
很快,南院重犯個個吃飽肚皮滾圓,不停的打着飽嗝,不少人還是滿眼的淚花,這頓飯簡直就是天大的恩情呀。
“嘿嘿,警官,什麼時候輪到我們北院呀?”北院有犯人嬉皮笑臉的問着身邊的武警。
“我不知道,老實點!”武警黑着臉,一點都不給面子。
“奶奶的,奇了怪了,這武警居然也不鳥老子們了!”北院重犯們疑惑着。
看着南院重犯們都吃飽了,一臉的感恩狀,王風哪裡知道,這一頓飯,卻是把整個南院的重犯全部給收買了,將來他們中不少人出來的時候,都成了王風雄霸世界的生死兄弟!
當王風大步走上臺子的時候,南院和北院所有的重犯均是將眼睛給瞪着大大的,這王風居然又回來了?
南院重犯一看王風出現,心裡頓時就明白了,這頓飯一定是他們的風哥請的!風哥在南院,最講義氣了,南院數千重犯頓時吼了起來:風哥!風哥!風哥!
“媽的,這怎麼可能,怎麼是王風這混蛋?”北院重犯紛紛在心裡罵娘,奶奶的,看來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我草!流了這麼多的唾沫,都快餓死了。
王風什麼話也沒有說,雙手就這麼一平,南院重犯頓時全部停止了呼喊,鴉雀無聲,這就是南院大哥的信譽。六年的時間,王風從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變成南院數千重犯的頭目,靠着不是鬥兇鬥狠,而是義氣!
王風可以把自己一天的口糧讓給餓肚子的兄弟,然後抱着監獄長的大腿去要飯吃!
王風可以一天一夜陪着即將執行槍決的兄弟說話而不怕對方抱着反正要死了不如拉一個墊背的想法。
王風可以帶着數百人包圍副監獄長,威脅他每餐多加點飯菜量。
王風可以擋在被獄警暴打的兄弟面前,任憑獄警將電棍無情的砸在自己的背上……
這一切的一切,見證了王風今天的威信。他只需要一個手勢,南院數千重犯,哪怕就是對誰也不服氣的重犯,也懂王風的意思,這是一個即將崛起的王者,他將帶領他的兄弟去征服整個世界!
這是北院孫貴祥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地方,監獄長也不會明白他爲什麼從來都沒有扳倒過王風,王風在南院重犯心裡的地位和信義,不是孫貴祥那種能夠用錢能夠換來的!
武警和獄警們原本看着南院數千重犯沸騰起來,均是拉開了槍支的保險,一臉的凝重。而他們見證了王風一個手勢,全場南院重犯就偃旗息鼓的樣子,全部都在心裡驚訝極了,現在他們才真正的見識到了王風在重犯監獄裡面的影響力。
就連躲在角落裡面拍攝的監獄長也是暗暗吃驚,不過他不管王風現在有什麼威信,他必須做好僞證,然後從中央調人來弄死這王風!
“呵呵,兄弟們,都吃飽了吧?”王風樂呵呵的說。
“吃飽了!”南院全體重犯齊聲吼道。
“很好!”王風點了點頭,“我今天回來,不是被抓回來的,我是有任務回來的!當然我也不能白來,一來是看望大家,二來給大家送點東西!”
風哥!風哥!風哥!風哥!~~~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南院整體犯人又開始狂呼了起來。這幾天可是被北院給欺壓慘了,現在看見王風,他們就猶如黑夜中迷失的船隻看見了燈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