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傢伙真的是重犯監獄裡面的頭目啊!”
食堂極爲隱秘的角落裡,一個戴着棒球和黑色墨鏡的女孩在兩名法警的保護下,看着臺上王風狠毒的手段,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
這個女孩正是費雪,藉着法院的車來接馮啓剛的機會,她也是跟在一起來了。結果就讓他看見了這一幕,此時,費雪從另一個角度真正的瞭解了王風這個壞蛋的內心,他是兇狠殘暴,笑裡藏刀的人,但是那只是對他的敵人而言。而爲了他的兄弟,他不惜用這樣殘忍血腥的方式來回報他的兄弟,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費雪想起初次將這傢伙抓到警察局的時候,面對自己的審問,這傢伙大耍流氓行徑,現在想起來,倒是覺得這傢伙的表現還有幾分意思,不由得,費雪心裡對這傢伙的耍流氓,倒是有了些別的新想法,不是厭惡,而是好感。
王風當然不知道他可能的未來老婆就躲在暗處盯着他呢,又跟重犯們說了幾句廢話後,王風回到了正題:“不管是北院還是南院,你們都是重犯監獄裡面的一份子,或許曾經你們因爲一時的衝動,一時的誤入歧途,甚至被人陷害等等,你們無奈被法院判了重型,甚至死緩。你們的內心可能會悔恨,也有可能會更加的憤怒法院給你們判刑過重,這不公平!憑什麼那些大毒梟能夠逍遙法外,你們就得替他們背黑鍋!憑什麼有人能夠一輩子衣食無憂,名車美女一輩子,而你們卻是爲了吃一口飽飯無奈搶點偷點東西就被判重型!憑什麼那麼多的貪官污吏大把大把的以權謀私,而你們就是因爲檢舉他們被他們設計陷害進來!憑什麼有錢人的孩子撞死人不用負責任,你們好心將傷者送到醫院反而被誣陷?憑什麼那當官的兒子可以飛揚跋扈,而你們的孩子就必須裝孫子!太多的憑什麼不能說明什麼,命運本來就對每個人不公平,上天不是公平的,現在這社會好人短命,惡人長命百歲,老天爺什麼時候開過眼了。所以,你們的抱怨和牢騷都沒有用,既然被判了進來,那麼就不要自暴自棄,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別人不珍惜你的生命那是因爲別人根本犯不着。你自己的生命如果你自己都不去珍惜,那麼你就算在監獄裡面被人打死也是活該。我當初十五歲一把刀砍死九個人,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因爲我知道後悔已經沒有任何用了,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改造,重新做人。所幸我在監獄裡面認識了很多兄弟,但是這可惡的監獄長和孫貴祥就是他媽的人渣,老子現在已經收拾了他們。很快新的監獄長和武警隊長將會分派下來,我希望大家能夠好好改造,別再像孫貴祥這王八蛋一樣破壞團結。俗話說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風哥!風哥!風哥!南院重犯們沸騰起來了,北院重犯也是擡起了頭。
王風揮手製止重犯們的喧譁,吼道:“現在我宣佈一個消息,但是你們聽了後,都他媽的乖乖的把嘴巴閉上,誰要是敢叫一聲,別怪老子翻臉!”
“風哥,啥消息?”有人忍不住了。
“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揪出去!”王風瞪眼道,後者連忙識趣的閉嘴了。
“我不管你們是因爲什麼原因進來的,是罪有應得也好,是法院量刑過重也好,是稀裡糊塗進來的也好,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現在監獄裡面的所有死刑犯全部撤銷死刑改爲兩年的死緩,這兩年看你們的改造效果。然後就是死緩的重犯,全部改爲無期,同樣也看你們的改造效果。至於無期的重犯,更改爲十五年監禁,剩下的人嘛,咳咳,刑期全部減半。也就是說你還有五年的刑期,那麼就是說你減刑兩年半,再過兩年半,你就可以出去了。大家都別高興的太早,這些還只是我的心裡想法,回頭我還得跟國務院那邊說說,這事成了是一回事,不成又是另外一回事,大家都別高興的太早!”王風洪亮的說。
登時,全場重犯全部都是噤若寒蟬,瞠目結舌!這可能嗎?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王風能夠做到?
“這流氓就是流氓,就會吹牛!”角落裡面,費雪很是莞爾,這傢伙說這話估計是想安撫人心吧。
“大家可能會覺得這不可能,畢竟幾天前,我還是這監獄裡面的一份子呢。就算我王風的狗屎運平步青雲,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權利。老子不怕告訴你們,老子現在是中央政治局的人,只要在中國,沒有哥做不到的事情!”王風牛逼的叫囂道,這跟唐龍的計策恰恰相反,唐龍從來都是低調行事,儘量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而王風這傢伙倒好,乾脆將自己的身份亮了出來,老子現在可是精神力的異能者,誰敢惹老子試試?!
中央政治局?!
這五個字讓所有的重犯心中一緊,這可是國家的核心權利機關呀,無數人擠破腦袋都想混進去啊。這王風究竟是走了怎樣的狗屎運,居然就進去了,我草!
全場重犯們個個都不敢相信,全部都被唬住了?就連田興建這些平時愛跟王風一起吹牛打屁的人,也是啞然,這才幾天功夫,中央政治局,奶奶的腿呀,牛逼的很呀!
怪不得隊長和副監獄長會對這王風言聽計從,原來是中央政治局的人,大部分不知道王風身份的武警和獄警心裡的疑惑頓時釋然,但是也都在心裡納悶,要知道,這王風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中央政治局的首長怎麼會看上這小子?難道這首長的眼睛都被狗屎給矇蔽了嗎?沒看這小子現在拿出中央政治局這塊牌子沾沾自喜耀武揚威嗎?
“他竟然是中央政治局的人?”費雪也是一臉的震驚,這個流氓居然……費雪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對這傢伙的身份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