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走了,林巖帶着兩位美女,也緊跟着離開了咖啡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夏冰,謝謝你給我解圍。”林巖誠摯地說道。
林岩心裡有數,如果不是刺玫瑰捨身解圍,在陳兵的指責之下,自己剛纔就真的成了千夫所指!
畢竟,勾引人家的老婆,吃軟飯的小白臉,到哪裡都是不受歡迎的人物。
夏冰俏目一瞟,幽幽地說道:“林巖,你不用客氣。反正只是順口一說,我又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林巖,我只是順口說說,你千萬不要當真啊……”
林巖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會當真的,不當真。”
一看林巖似乎沒有理解自己的本意,夏冰顯得有點失落,給了林巖一個白眼,不再搭理小道士。
聽到夏冰這麼一說,祝欣冉神情複雜地掃了一眼夏冰。
祝欣冉終於聽明白了,夏冰與林巖並沒有談戀愛。
只是,祝大偉顧忌顏面和戰友情分,一直在極力勸說,希望女兒能夠原諒陳兵一次。
只是,祝大偉畢竟是軍方人士,不可能出席這種商業慶典。
不要說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即便是國字頭公司開業,也不一定能夠請的動這樣的大師。
夏冰掃了一眼林巖,不真不假地說道:“林巖,如果你戰勝了陳兵,這個傢伙就答應與欣冉姐離婚,你就獲得了對欣冉姐的追求權,我提前表示祝賀啊!”
祝欣冉輕輕嘆了一口氣,充滿歉意地說道:“林巖,夏冰,實在對不起,今天讓你們受委屈了……”
祝欣冉已經走錯了一次,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聽到林巖這麼一說,祝欣冉高興地說道:“如果喬雲芳總裁能夠出席,簡直是太好了,我都不敢想象啊!”
只要祝欣冉出面相請,副主席肯定會給面子的。
一聽林巖開始反擊,夏冰嚷嚷道:“林巖,你是不是想耍賴啊,剛纔還說不當真的!”
“郎永平?哪個郎永平,那個港島著名經濟學家?”祝欣然瞟了一眼林巖,驚奇地問道。
頓了頓,祝欣冉很快又意識到,林巖如果與郎永平沒有特殊關係,肯定不會隨便亂說。
對於這樣的民營公司,也只有政協的人方便參與。省委省府的官員,再大的面子,他們也不會拋頭露面的。
щщщ●ttκΛ n●¢〇 開了一會玩笑,祝欣冉的情緒也好了起來,三人又仔細商談了一下公司開業籌備的情況。
林巖擺擺手,大度地笑道:“欣然姐,你不要這麼說,這又不是你的錯。”
這個賽事有陽城武術家協會主辦,陽城形意們俱樂部具體承辦。
一聽林巖真的要與陳兵決鬥,祝欣冉連忙擺手,焦急地說道:“林巖,這件事說說也就算了,你千萬不要真的去參加。
因爲我的事情,如果萬一有個什麼閃失……”
祝欣冉將信將疑地問道:“林巖,你不會真的能夠把郎永平請來吧?”
一個民營公司開業,有了省政協副主席參加開業慶典,在政府層面上已經足夠了。
林巖考慮了一下,說道:“欣然姐,嘉怡集團總裁怎麼樣?”
別人不知道,自己與林巖是一種什麼關係,祝欣冉自然最清楚。
對於形意門的這場擂臺賽,林巖早有耳聞。
祝欣冉自然能夠意識到,林巖是喬雲芳的乾兒子,喬總裁應該能夠給這個面子。
聽到林巖這麼一說,祝欣冉不自覺地紅了臉,嗔怒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了,要拿我開心?
不少人認爲,這樣的賽事太血腥殘酷,不少人利用這個進行賭博,有發展成黑拳的趨勢。
陳兵自然不想輕易放走白富美,不想丟掉司令員女婿的金字招牌,一直厚着臉皮死追爛打,又是下跪,又是痛哭流涕,發誓要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過人。
你不用爲我擔心,到時候怎麼應對,我心裡有數。”
林巖淡然笑道:“欣冉姐,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怎麼能爽約呢!
“夏冰,欣冉姐這麼漂亮,哪個男人不想追求?即便不戰勝陳兵,我也照樣有這樣的權利啊!”林巖自然不會讓一個小丫頭給拿住,大大方方地說道。
政協副主席是軍轉幹部,與祝大偉一直有走動。
上兩次擂臺賽,林巖還在上大學,學生沒有資格參賽。
按照祝欣冉的意思,公司開業的時候,一定要請幾位重量級的嘉賓捧場。
這個已經不是出場費的問題,郎永平也不會缺錢。我們請不起,也請不動,就不要想了……”
即便沒有陳兵的決鬥挑戰,林巖今年也要去湊湊熱鬧的。
當然,更多武術界人士認爲,華夏武術由於缺乏實戰,已經淪爲了一門表演的技藝,成了花拳繡腿,只有經過這樣的實戰比賽,才能復壯提純,真正走向世界
林巖嘿嘿笑道:“靜姐,你剛纔沒有聽到嘛,夏冰自己已經承認,她是我的女朋友……”
一看祝欣冉非常興奮,林巖不動聲色地說道:“欣然姐,郎永平怎麼樣,在陽城商界有影響嗎?”
到了下個月,我與陳兵切磋切磋,一定要把這個特種兵教官打敗,讓他徹底放開你……”
聽到夏冰這麼一說,祝欣冉嗔怒道:“死丫頭,這是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至於郎永平,祝欣冉實在想不通,林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鄉鎮公務員,與這個大師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祝欣冉已經聽出來了,這個丫頭精明過人,藉着今天的事情,說不定在故意試探林巖。
拿到工商營業執照,公司就可以與客戶簽訂正式合同,對電梯進行改造,宣佈公司成立,正式對外承接業務。
林巖誠摯地說道:“欣然姐,你也不用太煩惱,攤上什麼樣的人,就只能採取什麼樣的措施。
陳兵今天專門過來找林巖的麻煩,讓林巖躺着也中槍,平白無故地當了一回小白臉。
不過,祝欣冉自然能夠意識到,作爲一個女孩子,絕對不會隨便順口說自己是別人的女朋友。
只是,不知道林巖沒有聽明白,還是沒有這個意思,竟然就此打住,沒有往下接續。
祝欣冉的父親是陽城軍區司令,更是赫赫有名的鷹派將軍,無論在華夏,還是在港臺東南亞,都有着極高的威望。
林巖,你或許不知道,這個擂臺賽不是普通的表演賽,而是真正的廝殺搏鬥,每一屆都有人傷亡。
獲悉陳兵出軌之後,祝欣冉深惡痛絕,毫不猶豫地提出離婚。
夏冰抿了一下櫻脣,輕聲說道:“欣然姐,我說話直爽,你不要介意。
在商場打拼多年,朱欣然自然能夠意識到,捧場嘉賓就是公司的門面,客戶從嘉賓的身份地位,可以看出來一個公司的實力,對今後拓展業務,有着重大影響。
林巖無奈地一笑,這個丫頭刺玫瑰的名號真不是白叫的,竟然說的這麼直白。
林巖淡然一笑,說道:“對,就是他。這個人在陽城商界有影響嗎,要不要讓他也去捧個場?”
林巖與嘉怡公司有業務關聯,又是喬雲芳的乾兒子。如果說林巖能請來喬雲芳,或許不是太困難。
聽到林嚴提到郎永平,祝欣冉笑道:“林巖,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郎永平在陽城商界可以說是一個泰山北斗級的人物,能夠聽一場郎永平的講座,都是一種值得炫耀的資本。
對於這樣的極品男人,你不要有任何憐憫之心,乾脆利索地給他離婚……”
擂臺賽已經舉辦了兩屆,由於是真正的武術搏擊,不講究套路,只注重實戰,每一屆都有人受重傷,死人也不是稀罕事,在整個武術界引起了很大爭議。
作爲世界五百強的總裁,只要有喬雲芳女士親臨慶典現場,公司檔次馬上就上去了!
祝欣冉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謝謝你,夏冰。身不由己啊……”
不過,祝欣冉自己清楚,有父親的阻力,加上陳兵是現役軍人,國家有軍婚保護法,只要陳兵不同意離婚,這個事情就只能這麼拖着。
林巖當然清楚擂臺賽的兇險,自然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回去之後要好好準備。
只是,在商界層面上,祝欣冉感覺自己有點力不從心,請不到有分量的人物。
一看林巖執意要參加,而且非常自信,祝欣然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提醒林巖一定要小心。
林巖與夏冰已經認識一段時間,並且兩次英雄救美,這個丫頭應該對林巖有點意思,只是還沒有明確表白。
在地方官員當中,祝欣然能夠請動的最高級別,是嶺南省政協副主席。
賽事已經在國家體委備案,是華夏唯一被官方批准的民間武術賽。
我看你們兩個就非常般配,我給你們當個紅娘怎麼樣?”
林巖輕描淡寫地說道:“郎永平是大忙人,日程安排的很滿,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先打個電話給他聯繫一下吧。”
夏冰俏目一瞟,不無調侃地說道:“林老闆,你本事這麼大,乾脆把省委書記也請來算了。”
林巖一本正經地說道:“開業的時候,省委書記肯定不方便來。不過,只要我們一炮打響,乾的紅紅火火,方便的時候,讓省委書記視察一下,應該不是太難的事情。”
刺玫瑰輕輕一撇嘴,不屑地說道:“林老闆,我們還沒有開業呢,小心稅務局上門,吹牛也是要報稅的!”
林巖輕輕搖搖頭,說真話怎麼沒有人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