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千秋頗爲詫異,剛纔闌禧代替蘇保保上臺領獎,因爲帶着面具,他就以爲闌禧是蘇保保了。
所以那驚豔的一舞的時候,龍千秋都沒有怎麼仔細看,因爲他一直以爲兔子面具的是蘇保保。
“蘇保保呢?”他放開了闌禧問道。
“龍哥哥,你不厚道,陪我跳完這支舞,我就告訴你,蘇保保在哪裡。”闌禧嘻嘻一笑。
“闌禧別鬧,我有事情。”龍千秋表情嚴肅,根本無心跳舞,特別是發現摟着是闌禧之後,更是無趣了。
“龍哥哥,陪我跳個舞而已,蘇保保又不會飛了,況且,我要是不說,你今天絕對找不到她,嘻嘻。”闌禧得意的笑。
龍千秋無奈,只好繼續和闌禧跳舞。
蘇保保看着兩人,更加無聊了,便索性走出了禮堂。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個人人影正信步而來。
蘇保保看着那個朝着自己逼近的人影,終於看清,是秦莫。
穿着黑色的皮質風衣的他,顯得孤傲,有一種獨立風塵的絕世之美。
蘇保保也不主動說話,反正帶着面具,秦莫未必能認出他,想來,剛纔的那個神秘男子不是秦莫,因爲衣服穿的不一樣。
秦莫卻站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摘掉了她臉上的面具。
“哦?”蘇保保很是吃驚,“老師,你竟然能認出我?”
面具下,一張妖嬈的臉出現在秦莫的面前。
他的脣角勾起,有一絲淺笑。
蘇保保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莫,那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增添了無限的柔媚。
“怎麼打扮成這樣?”秦莫看着她,眼神清涼如水。
“老師還沒有說怎麼認出我的。”蘇保保不屈不撓的,自認爲今天的打扮絕對可以讓人認不出,至少龍千秋就沒有認出她來。
“你就是你,走到哪裡都是你,又豈是外在的打扮可以改變的?”秦莫看着蘇保保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還帶着面具。”蘇保保還是不甘心的。
“面具之下的你,本質不變。”秦莫說道。
“不可能。”蘇保保站起來,“老師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你的味道。”秦莫終於說實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獨特的觸感。”
“原來如此。”蘇保保笑起來,分外的燦爛。然後又戴上了面具,“老師要不要和我進去跳個舞?”
“你看我的打扮,並不適合。”秦莫拒絕。
“走吧。”蘇保保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秦莫的手,清涼的手,柔韌的觸感,像極了剛纔和她跳舞的男子。
如果如秦莫所說,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味道和觸感,那麼……
她擡起頭看着秦莫的眼睛,那個面具之下的眼睛,是眼前的這一對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如果是,完全沒有理由,不是嗎?
她蘇保保又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秦莫怎麼如此厚愛她?
想來,終究是她多心了。
蘇保保鬆開了秦莫的手:“既然老師不願意去,那我也不去了,反正我也不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