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雙腳完全都被束縛住的周筱,翻轉着身體想要翻下牀去,卻被趙一良揪住頭髮一把拖過來。
“各單位聽着,動手!”
隨着坐在監控屏幕前那人,飽含怒氣的冰冷的一聲令下,十幾個穿着迷彩服戴着頭套的身影,彷彿從天而降一般破開窗戶、大門,瞬間涌入這個位於帝都郊區一幢豪華的別墅內。
樓上,趙一良扯着周筱的頭髮,變態般的拍拍周筱紅腫着的那半邊臉:“想逃,哈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完,一張臉就向周筱壓了過來
“完了……”周筱已無暇顧及那好似頭皮被扯下來一般的疼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心涼了個透底。
她知道,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會有人來救自己的!難道就這樣被這個混蛋糟蹋嗎?與其這樣,周筱寧願去死!
“砰”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兩個一身迷彩,全副武裝的人闖了進來。
趙一良被這一聲巨響驚得有些呆怔,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其中一個人將臉捺在牀上,手反剪到身後給制住。
這一個像電影大片裡的鏡頭讓周筱回不過神來。
“啊……你們……你們是……”根本就不給趙一良繼續說話的機會,周筱沒看出那個人用了什麼手段,反正趙一良再也發不出一個字。
二人什麼話都不說,讓趙一良就那麼大半光裸着,同樣是用膠帶,把手背向身後緊緊纏住,拖到了樓下。
而周筱則是被另外一個身着迷彩的人又扛了起來,向樓下走去。
“報告首長,一號人員已被我們制服,樓裡面其他人員也已全部收拾乾淨,請您指示!”
……
“是,首長!”
於是,周筱接着又被扛進了一輛彪悍的軍用吉普車裡。而趙一良卻如剛纔周筱一般的待遇,被蒙上了眼睛,甚至還被封上了嘴巴,幾乎全裸的塞進了另一輛同款的車內。
周筱不知今天是個什麼倒黴日子,先不論別的,就是自己這樣被人像扛麻袋一般的扛來扛去,就已經摺騰的她快吐了出來。
“金龍,你怎麼不給小姐鬆綁?”剛纔闖進屋內製住趙一良和扛出周筱的兩個人,現在一個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個和周筱並排坐在後座。
“首長的東西,我們不能碰!”和周筱並排坐在後座,那個剛剛扛周筱的人悶聲悶氣的回答。
“可是你剛纔扛過她了!”
“呃……那我也不能動手!”
副駕駛座位的人:“……”
“哎!你們是誰呀?要把我帶到哪兒去?”他們的對話又讓周筱一陣頭皮發緊,看他們對自己的態度還好的情況下,小心的問道。
“……”
“是有人派你們來的嗎?”
“……”
“你們都是軍人吧!”
“……”
“能不能先幫我把手腳鬆開!”
“……”
無論周筱說什麼,車裡包括開車的另外三個人,再也沒有發出一個字。
沒辦法,周筱只得將注意力放在了車外,看他們究竟要把車開向哪裡。
汽車一路暢通無阻的穿過市區。周筱認出,現在他們已經到達了帝都的北郊。她知道,這裡是帝都的軍事禁區,一般人是不可以踏入這個範圍之內的。
端槍而立的大門前的士兵,看到載着周筱他們的汽車駛過來,遠遠的立正敬禮並放行。
等汽車在一幢白色的五層樓房前停下來後,周筱又被那個剛纔被稱之爲“金龍”的人從車裡扛下,然後大踏步的向屋內走去。
若是身後跟着的那個人沒有戴着頭套,一定會看見他此時望着前面那幕時抽搐的嘴角……
“報告首長,小姐已被我們安全帶回,請指示!”摘下頭套,金龍的肩上此時還扛着周筱,卻筆直的站在“首長”面前報告道。
後面跟進來的另一個人也摘下頭套,不過此時卻做擡頭望天狀……
“首長”看到金龍的樣子,冰寒的表情一絲龜裂……
“給我!”
“首長”伸出雙臂,將頭朝下還做蝦米狀的周筱,像抱嬰孩兒一般輕輕的接過來,這樣周筱整個人就被公主抱的抱在了這個人的懷裡。
“是你……”還處在七暈八素中的周筱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是那個周筱見過兩面的人,那個在侯雙婚禮上被自己噴嚏殃及的那個人;在“極樂人間”幫自己制住趙一良的少將。
“你們先出去!把趙一良先關到3號房去,拿一個冰袋來!”男人簡短的命令中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首長!”
屋內只剩下周筱,和被周筱覺得神秘莫測的這個男人。
這個大到誇張的房間好像是一個辦公室,室內的裝修簡潔中透着一股冷硬,一看就是個男性氣息極強的場所。
周筱無心仔細觀察,只是略微掃視了一眼,以便揣測自己目前所處的形式。
“你……爲什麼會救我……不,你……你怎麼會知道我被趙一良抓了去……不是,我是說……你把我抓到這兒來想要幹什麼?你……你到底是誰?”半下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又面對這這樣一個令人感到萬分膽寒的神秘人,周筱這個時候的思緒極度混亂。
卻沒發現,此刻的自己正極其曖昧的被這個神秘人摟抱坐在大腿上,被其用雙臂從後面將整個人攬在懷裡,輕輕解着手上纏繞着的膠帶。
“別急,過會兒再說。”
溫熱的氣息伴着一股肥皂的清香,絲絲縷縷的吹進了耳蝸,同時一道溼涼就那樣滑過了周筱的耳垂,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即傳遍了全身。
周筱立時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與這個陌生人之間尷尬又曖昧的姿勢,於是立即掙扎着想要離開這個人的大腿。
“別動!”依舊是簡短的幾個字,男人輕輕鬆鬆的制止住周筱的掙扎,同時解開了其手上的束縛。
“報告,首長,冰袋!”金龍推門進來,手上託着一個醫用的冰袋,和一條雪白的毛巾,同樣是簡短的幾個字。
像沒看見此時兩個人有些限制級的畫面一般,將冰袋放到了周筱面前的茶几上,立正、敬禮,轉身走出房間,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
“讓……讓我坐……坐到沙發上,可不可以!”周筱的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覺得這輩子的臉已經全部丟光在這一刻。
“……”男人沒有迴應周筱的話,而是拿起冰袋,用毛巾包好,敷在周筱那一面紅腫的臉上。
直到這時,周筱才感覺到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冰袋一敷,立即得到有效的舒緩。
“我……我自己來吧!”周筱繼續結巴中。
要是男人幫着敷,那一隻攬着周筱腰部的手,就會跟着更加收緊。
周筱向着男人伸出一隻還有些沒有知覺的手,要去接其手中的冰袋。男人倒是沒有拒絕,卻是抓住了周筱伸過來的那隻小手兒,連冰袋一起貼到了她的臉上。
這一動作卻讓周筱怎麼也不覺得這個男人是在幫自己那還不太聽使的手。
看到周筱穩穩托住了手上的冰袋,男人繼續使周筱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脫掉她的鞋子,然後再把雙腳擡起來平放到沙發上。
一隻手臂仍是環着她纖細的腰肢,不急不慌的開始解着周筱雙腳上的捆綁。
被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超近距離的摟抱在懷裡,掙扎又掙扎不脫,周筱既羞又惱,恨不得鑽到地縫裡。
終於感到腳上一鬆,束縛被除去,周筱第一個動作就是要從這個男人的大腿上跳下來。
奈何被捆綁的時間由於過長,手腳俱已麻木的失去了知覺,而且自己又有一隻手在捧着冰袋。在落地的一瞬間立即向前撲去,卻被一雙大手一撈,周筱又重新回到了這個陌生的懷抱。
“謝……謝謝,您……您能不能把我放……放到沙發上!”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尷尬,周筱面對這個總令自己緊張無措的男人,話說得好像永遠都是結結巴巴。
“你的手腳得揉開一下,不然等會兒會淤血。”說了自見面以來第一次字數較多的一句話,男人抓住周筱的一隻手腕,輕輕的搓揉起來。
這種曖昧的畫面令周筱面紅耳赤,努力想抽出自己的手,雖然男人握得輕柔,但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揉完了一隻手,男人又換了周筱的另一隻。等將兩隻手揉完,又抱坐着周筱,開始準備揉捏她的一雙腳腕。
要說周筱對自己全身各處的哪一個部位最滿意的話,那肯定是這一雙腳了。
周筱雖然個子不矮,在女孩子裡屬於較高的那一類型,但一雙腳卻相對的顯得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