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
然而此時,已經有十匹馬將我們緊緊的包圍了起來,手中的長槍都對準了我們身邊的玻璃,大家的心再一次的緊張起來。
不管怎麼說,他們可都是沙匪啊,在之前的時候,我們打幾了他們幾個人,還抓走了阿特,現在我早已明白,阿特的身份在沙匪中必定是不一般的。
車窗被他們敲了幾下,示意我們下車,我只好把鬼印章又向懷裡塞了塞,走出了車門,一行人被那幾匹馬押到了阿特和那個頭領面前。
那個頭領拍了拍阿特,便向我們走了過來,看他來勢兇兇的,好像要找我們算帳一般。
第一個來到的便是我的面前,忽然的伸出了手,我趕快向後退去,以爲他要殺了我,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對着我做了一個很不標準的抱拳動作,那正是中國古時見所行的禮。
看到他這樣子,我到放心了,看來他是沒有敵意的啊。
“中國人,謝謝你保持我的女兒,同時你也解除了我們家族幾千年來的守護的命運,現在我們自由了,我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謝謝你。”頭領的話,在易卜拉欣的翻譯下,顯得是那麼的順耳。
“我叫莫哈莫德,是這些沙匪的頭領,也是哈特功普蘇特的父親,今晚我們要在沙漠裡爲你們舉行盛大的歡迎儀式。”那個叫莫哈莫德的對我說道。
這種好事我們當然會接受了,畢竟來到這裡後,我們還從來沒有好好的玩過呢,同時我也看到阿特面對我時的那種極爲魅惑的表情。
夜晚很快就到了,帳篷也很快的被搭建了起來,兇兇的篝火在不時的燃燒着,映着每一個人高興的笑臉,火堆中間,許多漂亮的女沙匪爲我們表現舞蹈,還有幾位男性朋友爲我們表演着對打。
我的手裡,不時的被人倒滿了酒,而阿特就好像一貼膏藥般整晚都坐在我的身邊,不時的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過來敬我酒喝。
“你們也出來表演一個節目嘛。”莫哈莫德來到我的面前。
“那個嚴教授,來一個吧!”我對着那邊已經喝紅了臉的嚴教授喊道。
“沒問題,來就來,我來個咱們中國傳統的京劇,也給這些人開開眼啊。”嚴教授竟就這樣的來到了火堆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喝了酒的緣故,一曲智鬥一個人喝了三個人的戲,而且調門還是出奇的高,有一些我以爲他唱不上去的地方,竟然高高的又升了上去。
就這樣,我們頭一次感覺到了沙漠以外的熱情,大家都沒有了任何的心裡壓力,同時也在享受着不同國度所帶來的文化衝擊。
鬆井到也是高興,直接就唱起了日本的歌劇,雖然說唱得好不好我聽不出來,那些沙匪到是完全聽出來這是日本的曲調。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直到了很晚都沒有結束,我已經喝得實在難受,捂着肚子就跑離了人羣。
如此熱門的環境下,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的消失當我來到了處帳篷後面,連吐帶尿的把肚子裡的東西拍出去以後,這頭腦者終於的清醒了許多。
看着那邊還在熱門的人們,我似乎有一點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了,在這種無情的沙漠之中,倒是見到了這樣有性情的人,或許不是我救了他們頭領的女兒,只怕現在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啊。我遠遠的坐着,拿出了鬆井給我的那盒七星煙,點了一根放到了嘴裡,我不愛抽菸,也不會抽菸,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了抽菸,不知道現在是高興還是難過,總之回去後,又要面對新的環境了。
“怎麼一個人呢?”阿特來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