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敵人
就這樣,林若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把自己默寫出來的字猜了個七七八八,這時她也才奇怪,爲什麼沒有人來催他這翻譯的事?
等她任務完成後,準備再次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共產突然出現了,那時的共產雙眼血紅,皮乾肉瘦的,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大難似的。
開始共產想把她掐死,但是看到她翻譯出來的那幾段文字後,突然大叫着有了,有了的話,然後共產鬆開了林若水,不停的看着那些字,越看越興奮,這時我打過來了電話,他並不知道這些字在沛沛的手裡,於是他便讓我帶着剩下的字去見他。
接下來,共產把林若水帶到了這裡,就在他還在解讀文字的時候,突然從窗外衝進來幾個奇怪的人,對着共產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林若水根本聽不懂,那個時候她已經被共產塞到了櫃子裡面,也因此躲過了一劫。
他們說了一番話後,就聽得共產驚聲大叫,好像是什麼不要啊之類的,接着就聽到了爆炸聲,一些東西漸到了櫃子上,林若水雖然當時很害怕,但她也不敢出聲,之後那幾個人居然說了幾句漢語,便離開了。接下來就是我們出現的情景了。
“他們說了什麼話?”我問道。
“好像是什麼烈蠱,又有什麼苗江,還有什麼龍脈的,我當時太害怕了,所以就沒有聽仔細。”林若水說道。
“那他們是不是也把你翻譯過來的東西拿走了呢?”我問道。
林若水點了點頭,她說那幾個人是看了她翻譯的東西后才離開的,十有八九是拿走了。
此時我卻看到沛沛傻在了一邊,她的手在不停的發抖,好像怕到了極點。
“怎麼了?你認識那些殺共產的人嗎?”我問道。
“他們是苗疆來的,也是我們組織背後最大的財源支撐者,對於他們的瞭解,就是一個迷,我也是偶爾聽到組織的人談起,但是馬上就停止了話題,我只是知道組織能有今天完全是他們的功勞,因爲當初組織的創立者曉,就是被公司逼殺到了湘西一代,然後就失去了蹤影,接着她再次出現的時候,帶來了大批的錢還有人,而組織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我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邁足中原來到這裡。”沛沛恐懼的說道。
此時的我則更加害怕,聽沛沛的意思,組織只不過是這苗疆的神秘統治下的一個小小的幫派,而當初像喪家犬一樣的曉,在他們的幫助下就可以馬上與公司形成抗鼎之勢,那這個神秘的苗疆則有着多麼可怕的實力啊。
因此也更加不難解釋,爲什麼公司會在一夜之間被組織盡數消滅,而將軍也會突然的叛變,這一切應該都是這組織背後的苗疆離不了關係。
“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共產已經死了,我也沒有什麼要做的了,他們的事,就讓他們去解決吧,苗疆不是好惹的。”沛沛說着便快步走出了門口。
我扶着林若水也來到了電梯之中,此時我看到沛沛拿槍的手不時的打着哆嗦,好像她還有一些事在瞞着我沒有說出來,但我已經感覺出來這個苗疆的可怕。
出了門,我們坐上了沛沛的車,她有些緊張的連火都打不着了,只是一個人爬在方向盤上哆嗦着。
我把手放到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同時安慰着她道:
“沒事,沒事,他們已經佔領了公司,應該不會爲難我們這些小人物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然後大家過各自的生活,誰也不要再提這些事了,好嗎?”
“你不懂的,組織背後的苗疆是誰也理解不了的,我們都躲不開了,都躲不開了。”沛沛好像哭了起來。
坐在後面的林若水也有些膽顫,馬上趴了過去,抓住了我的肩膀,兩個女人都如此的害怕,弄得我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