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因這裡都是木製的房子,很快的,火勢就蔓延開來,我們雖然跑得很快,但是卻不知道跑向哪裡,本來帶頭的鬆井是想去我們進來時那個奇怪的臺階處,因爲我們只知道那一處出口,但是因爲這裡的房子都長得差不多,而又有火勢追趕,到弄得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了。
到了一會,鬆井停了下來,後面的人也都陸續的跟上,我也追了上來。
“找不到出口了嗎?”我問。
鬆井點了點頭,看向了老酒鬼,而老酒鬼此時也是面露難色,大家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留意,或是作下什麼記號,現在想找離開的路,卻是難上加難了。
眼看着火越來越大,已經快燒到我們身後了,大家還都是站在那裡沒有辦法。
“星期五呢?”我忽然想到了它,這麼一個關鍵的‘人’物。
“對啊,它每次進來開動機關,就一定還會有離開的路。”老酒鬼也說道。
“星期五!”我立時大喊了起來,希望它可以聽到我的聲音。
旁邊的人也都一樣喊了起來,因爲星期五帶他們帶來了生的希望。
火勢不容緩,那些木頭和紙造的房子也太不經燒了,離我們也只是幾十米的距離,我們已經感覺到熱浪撲面,心中別提多急了,然後星期五卻一直沒有出現。會不會是這麼多年,它都是孤獨一個,完成任務後就直接離開了,今次有了這麼多人,它卻忘記了我們。
“星期五!”我不放棄的繼續喊着,連嗓子都有些啞了。
“先喝點水吧。”冉然從揹包裡拿出了水壺遞給了我。
就在我喝水的時候,突然看到火場中有一個黑影飛快的向我們衝來,我把水壺還給了冉然,用力的看那黑影看去,哈哈,果然是星期五,它沒有拋棄我們,它來了。
星期五的到來,讓所有人都安了心,我坐到了地上,任星期五在我的臉上來回亂舔,看得冉然有都有些嫉妒了。
“不要再玩了,快點讓它帶咱們出去吧。”鬆井還是冷靜的。
“星期五,我們要出去,知道嗎?”我看着它周身被烤得有些發焦的毛,有些心疼。
星期五好像知道我什麼意思似的,立刻轉身跑向了火場。
“星期五,那是火場幹什麼回去啊!”我喊道,可是星期五就像之前那樣,就停在我身前幾米處,回頭看着我,不再動彈了。
“聽它的吧,現在它的記憶纔是最權威的,不管如何,這都是一條生路,我們彼此抓着對方的揹包,只能從這險地脫生了。”鬆井說着,便扔下了手中槍,並把揹包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然後用刀子將揹包割開,弄成一條一條的系在一起,綁在自己的腰上。
我們也立時學着他的樣子,將自己身上的揹包都割碎,雖然這揹包是名牌,我們割的卻毫不心疼,雖然時間緊,弄得並不怎麼好看,但大家都已將這揹包做的繩子系在自己的身上,故意在後面多留出一截好讓後面的人能抓住。
而我則將其中一個套在了星期五的脖子上,走入火場,其實就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再加上這星期五本就矮小,稍一跟丟,我們就得葬身火海,成爲了這些妖怪的陪葬品。
火勢已經漸漸將我們包圍,我的額頭都流出了汗,星期五開始跑了,我跟在它的後面,雖然腿打彎的時候還是有一些小小的疼痛,卻比之前兩個人架着要好多了。
這一行人的命運完全交到了一隻狼的身上,伴隨着星期五的跑動,我們在這看不清方向的地方逃命。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大量燃燒的火苗,已經將這墓中少有氧氣燒光,再加上本就排不出去的濃煙,我們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之前還是跟着星期五在跑,現在到像是星期五在拉着我們走。
突然有一個人摔倒了,整個隊伍都被迫停了下來,回過頭去,原來是小麥因爲呼吸困難,先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