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按原路走了出去,我關上了石門,好讓這裡的一切再次被隱藏,同時也不讓邪三少的手下有機會重新進來這裡,不知不覺間,我好像成爲了這裡的老大。
現在離開又成了一個問題,當初我是下水來到的這裡,又被衝了下來,而他們則根據我的路也一起滑了出來,但我們該如何從這裡再回去呢,還要走那條滑道嗎?踩着那些可怕的屍骨,再一次的回到水中?但在水裡我們又分不清方向的,萬一又走回到那有復活臺的石室怎麼辦呢。
我們正在猶豫間,忽然腳下的沙子開始蠕動起來,好像突然就發生了地震一般,那兩個守在門口的狗頭人也一點一點的向沙子下面沉去。
“是那本書,一定是那本書的詛咒啊!”邪三少一個手下指着我手裡的書大叫起來。
“你不讓我們拿東西,但是你卻拿了出來,一定是這樣纔會受到詛咒的!”另一個人也同樣的喊了起來。
眼下的情況我是如何也無法與他們解釋的,因爲腳下的沙子正極速的運動着,而我們的身體也在一點一點的下降,好像都在被這裡的沙子所吞噬一般。
邪三少的手下大叫起來,紛紛向沙子外面爬去,但是他們越是這樣的掙扎,就沉得越是厲害,不一會兒就已經有幾個人先我們一步沉了下去,消失不見了。
狗頭人可能因爲本身重量的原因,已經下沉到一半的高度,而我們也都沉到了腰間,我此時發現如果我們不亂動的話,下降的速度是和那兩個狗頭人是一致的。
等再次有一個人因爲掙扎而落進沙子裡的時候,我們下降的速度也突然的加快了起來,好像沙子堆已經等不及讓我們慢慢下沉了。
“大家別怕,手拉着手,千萬不要鬆開啊!”我說道,同時抓住了身邊的沛沛,接下來的人一個接一個把手位在一起,當最後一個人被拉住的時候,我們幾乎一起掉了下去。
下降的速度是飛快的,不時的有沙子進入到我的嘴裡和衣服裡,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了起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的手始終被沛沛緊緊的抓着,我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拉力要將我們分開,慢慢的,我們的手牽得並不是那麼牢固了。
終於我的腳好像懸空了起來,我整個人就好像被沙體噴了出去,當我再次下落的時候,我卻看到自己再次的進入了水中,四周響起了很多人的說話聲,以及撲水的聲音。
這沙子底下是水嗎?難不成這又是劉秉忠設計的一處機關,讓那些找到此地的人再次的被甩出去嗎?
“這裡有光,我們出來了!”只聽得一個人大叫着,其它的人也都一起跟着向那光傳來的方向遊了過去。
當我們從光亮的地方鑽出去的時候,到把這公園裡裡練的人嚇了一大跳,我這才發現我們出來的地方是這達活泉的人工湖,我們從一處亂石羣中爬了出來,在湖邊練習發聲的老人們,因爲我們的出現連嗓子都喊得破了音。
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還真是很好,我也不管這些晨練的人是如何,就這樣坐在了湖邊,享受着早晨的清新。
“你知道嗎?我們這是第三天的早晨了。”沛沛對我說道。
“什麼?第三天?感覺沒有待這麼長時間啊,難道我們在下面都超過了一天一夜嗎?”我吃驚的說道。
“有可能,你想想,我們圍着那個地球轉了有一圈,你別忘了,這自轉一圈可就是一天啊,我們從進去的時候,就有可能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這樣轉了一圈再出來的話,那一定就是第三天的清晨了。”小白對我說道。
沛沛和邪三少的那些手下並不知道我們在討論什麼,他們只是以爲我們在地下待得時間太長了,腦子都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