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尋
我坐到林若水的身邊,兩個月沒見,她好像又成熟了不少,身上背的裝備也增加了不少,看來記者的工作還真是忙呢。
“放心吧,你老婆不會這麼快來的。”林若水說道。
“就算來了也沒事,她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我說道。
“喲喲喲,這麼快就向着自己老婆說話了,別以爲我不知道啊,說吧,和冉然姐過得甜蜜嗎?”林若水問。
“冉然?你不知道嗎?”我問道。
“我知道什麼?你們就已經夠亂的了,我再摻和進來就成四角關係了,我纔沒那麼傻呢,我寧可跟着你去找新聞,也不會和你發生任何一點感情的。”
有人曾說過,女人越是極力澄清一件事,就越表明她對這件事的關心遠遠要大於她要澄清的這個人。
放在以前,我完全可以認爲林若水對我也有了一點好感,我會自豪的,可是現在我卻沒有心思去考慮她這話裡的意思。
“冉然死了。”我說道。
“啊!”林若水大吃一驚,連嘴裡的綠茶都噴了出來。
“什麼時候的事?你可別騙我啊,回來那天我是故意給你們機會的,再說了我又不會拿這事要挾你什麼的。”林若水以爲我在開玩笑,或是我中斷了我們的關係。
“她真的死了。”我慢慢的說起了那天的經過。
其實我是不願意再想起的,我以爲這些天我都已經模糊了,忘記了,可是一旦說出來,我的記憶卻又如此的清晰。
“怎麼可能,她就這麼消失了?你沒有去找嗎?”林若水問。
“我找遍了都找不到,兩個月了,什麼都沒有了。”我嘆了口氣。
“沒事,我幫你找,我當記者的人路廣的,我可以幫你。”林若水說。
“不用了,我不想再去傷心了。”
“你這樣還算男人嗎?你到底是愛她的還是在玩她的?”林若問。
“愛或不愛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就算找到了她,也只是一屍體而已啊。我還能更傷心嗎?”我看向了窗外,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好。
“你們男人啊,真是沒法說了,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哭去吧。”
“我已經哭得夠多了。對了,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我問道。
“唉,還說呢,差點讓你把正事給耽誤了。你說的那個七里河,有人在那裡發現了古代的東西,我想那裡一定會有個墓的。”
“不可能,那事我曾經問過河工,他說根本就不可能有。”我說道。
“但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啊。”
“不用說了,我已經不想再去盜墓了,我煩了,而且這太危險了,你已經知道了公司和組織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了,不然連你都會受到牽連的。”我說。
“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爲什麼冉然會死,而你沒有呢?按說他們應該接着來殺你纔對,可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好好的活在這裡。”林若問。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現在活着就好,我不去想那些公司和組織,我也不去想什麼墓地,古屍,我只想當回一個普通人,我不去理那些什麼所謂的刺激與新鮮了。”
“你只是不想再想起冉然吧,你怕再次進墓只會讓你想起你們曾經的時光,你怕自己會更傷心是嗎?”林若水問道。
我不再說話了,我在強忍着淚水不讓它流出來。
“唉,看來我錯了,打擾你了,再見。”林若水拿起了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