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看了足有兩分鐘,我還是沒有發現這裡面的端倪,就只好放棄了,轉而看向了坐在一邊正看得入神的小白。
“這裡面說了什麼?”我問道。
“說了很多,他的家庭,他的工作,最後他什麼也不如意,就做起了這盜墓的行當來,這是他的第一次行動,聽說他家裡祖傳的這個銅柱是打這個裡秘密的關鍵,於是他就來到了這裡,藉着建造觀星臺之名進入了地下,後面的事就沒有再寫了,可能是沒有時間寫就死掉了。”小白合上日記說道。
“那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有了這個銅柱,就可以找到鬼印章了。”我說道。
“但是他的日記裡並沒有提到鬼印章,他只是說這裡記錄着一個歷史上並未記載的事件,而爲此守護秘密的人都死在了這裡,流傳出去的只有這個銅柱和一張看不懂的紙,他也是根據家裡老人的回憶才發現了這裡。”小白說。
“這裡發生過什麼歷史事件呢?如果沒有鬼印章的話,他們又想保存什麼事呢?”我不禁進入了深思,思考着這裡面的問題,只可惜我不是歷史學家,根本想不到郭守敬那個年代,發生過什麼事情。
“你是不是可以把《古今秘地誌》交出來了,現在我們必須要用到他了。”小白對着邪三少說道。
邪三少此時好像一肚子氣的將那本黃色封面的書扔了過來,小白一把接住,趕快打開了,但是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和我之前想到的一樣。
“這裡面怎麼什麼也沒有啊!”小白揮着這本書對邪三少說道。
“當然什麼也沒有了,給我書的那個人只是告訴我到時候拿出這本書,你們就會帶我來到這裡。”邪三少說。
“人?什麼人?是誰給你這本書的?”小白激動的問道。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而且你對我施展的計謀也是他幫我破解的,你和他相比,實在是天上地下的實力啊。”邪三少說道。
此時,小白卻停下了話語,只是再次低頭看起了這本日記,從他們的對話我聽得出,這個人一定是我所認識的,不然的話他們之間不會如此的忌諱,但我的原則是別人不說,我就決不打聽,所以我也就不再理會了。
“看來後面的路,只有靠我們自己了。”小白嘆口氣說道。
“那好啊,看來我不下水是不行了,只是不知道這水裡有沒有毒。”我說。
“不會的,你看他們都是被嚇死的,並沒是被毒死的,死後身體並沒有發黑,說明這水裡應該很乾淨。”小白說。
“你是這麼推論的,但下水的人可是我啊,一旦有事,我不就完了。”我說。
“不用怕,這次我陪你下去。”小白含情默默的拉起了我的手,好一付爲君赴死的模樣。
“要不是知道你以前是個男人,我還真羨慕這小子的女人緣,但是現在你們這樣做,還真是讓我有點噁心呢。”邪三少在一邊說道。
“下水可以,你只能和我一個手下進去,白少爺一定要留在這裡,我可不放心你們兩個人,我要有一個人在這裡做人質的。”邪三少說道。
這事,不用他說,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一起下水的,看來我想借這水遁帶小白逃走的念頭失敗了,只有一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水池走去。
“誰跟他下水?”邪三少對手下說道,那些人居然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媽的,平時白養你們了,關鍵時候爲我死都不行。”邪三少有些生氣,這些人放到社會上,可都是個頂個的高手,但是對於這種盜墓來說,再加上之前看到了這些場面,他們當然都會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