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

多年前

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言。

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

釵頭鳳斜卿有淚,荼靡花了我無緣。

小寂寞新雨月,也難如鉤也難圓。

一首定場詩說完,故事也就這樣的開始了,一段新的傳奇探險故事。

一九三七年啊,鬼子就進了中原,先打開盧溝橋,後打開山海關啊,火車道就開到了濟南呀呼嘿,鬼子們放大炮啊,八路軍就拉大栓,瞄了一瞄準,啪!打死個日本軍兒,兩眼一瞪就上了西天啊呀呼嘿嘿。

頭篇文字就可以看出,這一段歷史是發生在抗日戰爭時期,日本兵是如何厲害的,沒有看到,但是卻看到了邢襄城裡駐進了大批的鬼子兵,他們並沒有像之前謠傳的那樣,執行什麼三光政策,到是有些體恤民衆的意思,不只是開倉放糧,還挨家挨戶去詢問最近的生活情況,不時的拿起老鄉們吃飯喝水的碗來仔細的察看着。

與其說這些日本兵轉性了,到不如說他們暗藏着更大的陰謀纔是對的,只是這一切被他們所掩藏的很深,那些道聽途說的老百姓,只當是外界的人在瞎傳,哪裡有什麼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這些當兵的很友善,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而且還能吃飽飯,誰還管他們在這裡做什麼缺德事呢。

往往一切就被毀於大意之中,這種事情持續了只有一個月,那些日本兵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駐邢襄城的總指揮官大佐鬆井野,這幾天的心情很好,因爲在這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這邢襄城別看地方不大,卻緊鄰着石家莊這種非常重要的鐵路要道,而邢襄城裡最吸引鬆井野的並不是他的軍事作用,而是這裡的悠久的歷史,還有那被深深掩埋的墓葬文化。

這個鬆井野寸功未有,但是卻得到了大佐的頭銜,對於外人來說,並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得到的,而熟悉的人卻明白,鬆井野所率領的這個鬼子大隊,並不是用於戰鬥,而是進行着另外一個特別的任務。

盜墓,自從進入中國以來,鬆井野的最重要的軍事工作就是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強行的搜刮。五千年的文明古國,留下了數不清的財寶黃金,這一切都是鬆井野的國家所不能想像的。

戰爭讓日本進入了經濟危機,而戰爭也給了鬆井野爲國盡忠的機會,一批批的古墓被挖開,一件件的國寶被偷偷的運送回了日本,真正心痛的卻只是那些眼睜睜看着而無能爲力的百姓們。

早在盧溝橋事變之前的時候,鬆井野就已經潛入中國了,他最喜歡的就是中國的風水學說,讓他深深的着迷,同時他也藉助這種學來的知識,發掘了許多未開發的古墓,盜走了我們許多的國寶。

這一天,晴天白日,陽光很是充足,鬆井野帶着一隊人馬開始在城裡抓人,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有三個人被他用繩子綁上,然後壓出了城去,周圍的老鄉們都是敢怒不敢言,這幾天的功夫,鬆井總是會抓一些身強力壯的人帶出去,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卻不見那些被抓走的人,因此一旦鬆井野上街,所有人都躲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光是躲也不是辦法啊,在之前的一個月裡,邢襄城的一切都被鬆井野的親民政策瞭解清楚了,所以每一次行動,都是一抓一個準,誰也跑不了的。

今天被抓的三個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走在最前面的擡頭挺胸,倒是有一點赴死的意思,這個人名叫濟耀祖,是城裡有錢人家的少爺,光是聽這個名字就已經知道,家裡人讓他光宗耀祖了,但是今天這麼一抓,只怕是就要絕後了。

跟在濟耀祖後面的兩個並排在走着的人,一個叫狗剩,一個叫二擔,都是城裡面幹苦力的人,這番被抓住,他們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些日本兵要玩什麼花樣,總不能拿着他們來練習打槍。

“祖哥,你說這些日本兵抓咱們幹什麼啊?”二擔早就忍不住了,趕快跑來問濟耀祖。

“我怎麼知道,他們又沒有和我商量。”濟耀祖到是一點也不怕,反而露出笑容。

“我聽鄰縣的人說,這些鬼子兵都是用活人來練習刺殺的,他們不會拿咱們練手?”狗剩也湊了上來。

“反正已經被抓了,想躲也躲不掉的,不如就順其自然。”這個濟耀祖難道一點也不怕嗎?其實說真的他還真是有點打鼓,可是他也有把握逃跑,因爲他們濟家並不是明面上的正經生意人。

這濟家世代都是倒斗的,白話說就是盜墓的,師承摸金,聽說他們家祖上就是給曹操當摸金校尉的,所以這手藝就一輩一輩的傳了下來,除了觀山望水,這濟耀祖還練得一手好彈弓,手中的鐵彈子,在百米以內幾乎是百發百中,而且他做彈弓的骨架都不是一般的木頭,是他爹在一個藏着棺材的古樹上砍下來的,聽說當初砍的時候,那樹都在呼呼的向外冒血呢。

有了這樣的骨架,再加上他們濟家特製的皮筋,在近距離的時候,殺傷力可是比那手槍要強上一倍呢,而且他們濟家都是從小練這手藝,幾乎是指哪兒打哪兒。

而現在那個彈弓就塞在濟耀祖的後腰上,那些日本兵抓到他後,並沒有搜身,而是直接就給上了繩圈帶走了,此時的濟耀祖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只要這手被鬆開,他就先發制人,打死這個帶頭的鬆井野,搶了他的槍再說。

走了大半天的功夫,頭頂上的太陽都照得他們直冒汗,已經從城裡走到了城外,從城外走到了城郊,現在卻是一片荒蕪的所在,就在那陽光的照射下,濟耀祖卻隱隱的看到不遠處竟然有一些彩光閃爍。

老話說,這地上帶彩,地下帶財,倒斗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從小跟着爹走山觀水的也見識到不少奇怪的景觀,現在他卻頭一次發現近邢襄城這半功夫的所在,竟然也有一處古墓,還真是所謂的燈下黑。

看到這裡,濟耀祖反而希望這羣日本人可以再走遠一些,繞過了這個古墓的所在,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個鬆井野居然就站在那冒着彩光的地面上停了下來。

幾句日本話說出,那些拿槍的日本兵把他們的繩子解開了,看樣子並不像是要殺他們,還往他們的手裡塞了一把鐵鍬。

“老鄉們,不要害怕,事情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其實這次叫你們出來,只是想讓你們幫着幹一些體力活而已,你看就是這裡,你們幫我抓個坑,然後把在坑裡面發現的東西都帶上來就可以了,如果你們運氣好,還能活着,我就把你們都送回去。”鬆井野很友善的對着這三個人說道,但是友善的語氣中卻帶着些許的威脅之意。

“你們有這麼多人,爲什麼要我們來挖?”濟耀祖問道。

“問得好,天皇的軍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但是如果你們找到了什麼,我們會幫手擡的。”鬆井野示意了下,這三個人被身後的日本兵用刺刀頂了過來。

“你是讓我們盜墓嗎?”濟耀祖站在鬆井野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哦?”鬆井野到是有些吃驚了,他沒有想到一個老百姓居然能看穿他的意圖,同時他看到了濟耀祖脖子上掛着的摸金符後,這才笑了起來,一把抓將那個穿山甲的指甲給扯了下來。

“還給我!”濟耀祖大怒的向鬆井野撲了過去,但同時鬆井野的槍卻指在了他的下巴上面。

“看來是個同行啊,那我就可以剩點事情了,這個鬥我可是找了許久,才利用那打土洞的方法發現的,你到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摸金校摸真是不簡單啊。”鬆井野說着就把那個摸金符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濟耀祖敢怒不敢言的看着鬆井野,拳頭已經緊緊的握住,幾乎就想把手中的鐵鍬掄到他的頭上,這摸金符可是他們濟家世代相傳的寶貝,寧可丟命也不丟符的,但是傳到他這一輩的時候,居然輕意的就被人搶走了,怎麼能不讓他氣憤至極呢。

而鬆井野卻一點也不害怕的看着他,因爲已經有四個日本兵對他舉起了槍來,而且把把上膛了。

“挖出來東西,我讓你們回家,挖不出來,這摸金符你也就沒有用了,既然是摸金傳人,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以你的判斷應該知道從哪裡下鏟。”鬆井野就好像看穿了濟耀祖一般。

“祖哥,不要鬧了,咱們快點幹活,快點回家。”二擔和狗剩都來到他的身邊,硬生生的將他拉離了鬆井野的身邊。

濟家的名聲邢襄城的人可是都知道的,所以這兩位都想讓濟耀祖把他們平安的帶回去,起碼保住命,纔是這個戰亂的年代最實際的想法,那個什麼所謂的摸金符,只要人還活着的話,什麼時候去拿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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