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爽,但是還是保持禮貌的說道:“老伯,你們檢查完了沒有,檢查完了就請你們離開,不要打擾我休息”。
那老伯背後的一位年輕醫生,見此。
怒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老伯打斷了。
他說道:“這位小兄弟說的對,既然你要休息,那老頭我就不打擾你了”。
那年輕醫生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老伯打斷了。
實際上,不用他說,我也能猜到,他想說些什麼。
不就是要說這位老伯怎麼樣、怎麼樣,是醫學界的重量級人物,你怎麼敢這樣跟他說話。
我在心裡很想說,這跟你有啥關係,老伯是而已,又不是你是,而且人家老伯都沒說什麼。
不過終究沒有說出來這番話,不想惹麻煩,能省事就省事,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待他們走後,我開始在想怎麼往才能對付那水鬼。
我拿出我們茅山派的茅山法術符咒大全,希望在上面可以找到對付水鬼最有力的辦法。
可我翻過來,翻過去,也沒有找到有用的,都是一些零碎事,對這鬼兵級的水鬼一點作用都沒有。
一想到此鬼是個大害,我就頭痛,此鬼不知害了多少人,纔有現在這般修爲。
一般來說,水鬼只要找一個替身,就能投胎轉世了,不必在身受那天天浸泡在水中的寒冷之苦。
這個水鬼,恐怕替身早就有了吧!但它爲何不去投胎,一定有陰謀。
而且,它存在這麼久,肯定害了不少人了,爲何竟然沒有同道發現它,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問題。
突然,我想起它說的一句話,它說過,好久沒有吃到修道之人的陽氣了。
難道說,並不是無人發現它,而是發現它的人都被它吸食陽氣,變成了死人。
一想到這,我就毛骨悚然,很慶幸這次逃脫了。
如果說死了很多人,或者同道,那爲啥他、她們的長輩沒有去除掉這水鬼呢?我想不通。
既然想不想,就不想了我,現在最重要的是除掉那惡鬼。
可是我又打不過它,過去只能送死,我又找不到別的同道一起去除鬼。
爺爺身前並沒有告訴我其他同道或者門派的修道之處。
雖然我知道爺爺的師弟,天機道長所在地,但那時他去雲遊了,也不知道在不在他的小道觀。
就算在他的小道觀,那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啊,這讓我即糾結、又無奈,糾結的是我想除鬼,無奈的是我除不了它,沒有任何辦法。
張力這幾天來看望過我好幾次,但是他也沒有想到任何辦法。
今天,到了我要出院的日子了,張力過來接我。
他跟我說道:“林小兄弟,我這幾天查遍了跟水鬼有關的資料和傳說,但是都只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水鬼在岸上會變得很弱,我們可以從這一方面着手”。
我說道:“我知道,但是這也沒用,這我早就想到了,你以爲它會讓你順利的把水抽走,讓你消滅它麼”?
張力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真的沒辦法對付它了”。
我說道:“急也沒用,我今晚先帶你去見一下鬼,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存在的,並不是虛構的”。
我又說道:“我那包袱在你那兒吧!先還給我,它對我來說很重要”。
張力說道:“在我那兒,我沒有動過,因爲我看你暈了還死死抱住的,所以我覺得這東西對你很重要,給你保管起來了”。
“現在放在我家,很安全,你不用擔心的”。
我說道:“其實我是一個道士,我們家我爺爺也是”。
張力說道:“我知道,不然我怎麼會相信你的話,從你扳倒林昆我就知道了,你肯定是個不一般的人”。
到了他家,他先把包袱給還了我,果然如他說的一樣,很安全,他竟然把包袱放在了保險櫃裡,能不安全嗎?
我打開了包袱,發現裡面的東西一樣也沒少,鬆了一口氣。
張力好奇的探過頭來一看,說道:“你果然如你所說的是個道士啊”。
看着我包袱裡的黃紙、黑墨、銅錢劍、還有畫好的符,他無語道。
到了晚上,我準時帶他出發,準備讓他見識一下鬼。
我讓他開車帶着我去最近的墳場,那裡的鬼最多。
到了墳場,我問他:“準備好了沒”。
免的他待會嚇暈過去。
他說道:“準備好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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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午夜十二點,整個墳場寂靜無聲,陰風陣陣、讓人感覺心底發冷,陰颼颼的,幽綠色的鬼火漂浮在墳頭,使得整個墳場多了一種恐怖的氣氛。
我叫他站到我身旁,叫他閉上眼,然後往他兩邊肩膀上各拍了一下。
說道:“可以了”。
張力睜開眼,說道:“這就可以了”?
顯然表示不信。
我說道:“你爲官,身上三把火太過旺盛,平時自然難以見到鬼怪,因爲鬼怪見了你要繞道走,唯恐一不小心就被你燒死了”。
“人體有三把火,分別是人火、命火、天火、三者的位置分別位於人的兩邊肩膀上和頭頂,我剛纔滅了你的人火和命火,現在你自然能看見鬼魂了”。
張力問道:“那要是三火全滅了呢”?
我答道:“那你就是個死人了,不,準確來說,是離死不遠了”。
他又說道:“那我爲何現在感覺身後涼颼颼的,感覺有人在我背後吹着冷風一樣”。
我超他詭異的一笑,笑的有點陰森,咧嘴說道:“你自己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慢慢回過頭去,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
只見他啊的一聲,然後就沒了然後了,因爲他暈了過去了。
那他究竟看見了什麼呢?原來,在他身後,已經聚滿了各種各樣的鬼。
有一隻女鬼,無頭,整趴在他背後呢?一隻眼珠垂釣,臉部腐爛的不成樣子的女鬼正在朝着他吹着陰氣。
還有各種各樣的鬼,斷了兩條腿在地上爬着的,沒有手臂的,穿腸破肚的,舌頭長的拉在地下的,在他回過頭的那一瞬間,都齊齊的在對着他笑。
雖然是無害的笑,但面對着他、她們那羣樣子,就是恐怖詭異的笑了,任誰都不會說這是友好的笑容。
沒得辦法,點燃了他的人火和命火,我只能把他抱上車,準備在車上休息一晚了。
誰叫他那麼膽小,早知道就不該帶他來這,現在被嚇暈了,只能在這將就一晚了。
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
話說,這也怪不得他,要是換做一般人,沒被直接嚇死就好了,而他只是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