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悟真點了點頭沒有啃聲,那位青年連忙說:“先生,救救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就不行了。”
黃悟真說:“你這個病光吃‘藥’是不行的,因爲****在你的心裡,晚上纔會出現在你的夢裡,所以你要在心裡把‘淫’/‘欲’之念趕出去,心裡乾淨了,吃‘藥’才能管用。”
我見黃悟真一說話就實打實的直言不諱,把那位小夥子搞得臉紅脖子粗的,擔心他因爲難堪下次不敢來了,就笑着說:“這位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你能遇到他給你看病算是你的福氣!”
那位小夥子一聽,連忙說:“是的,是的……老先生的看的很準的……”
黃悟真想了想,拿起筆開了幾味‘藥’說:“你身上的邪氣很重,邪氣不去正氣不生,你把這幾味‘藥’拿回去燒半鍋‘藥’湯,涼到溫熱的時候從頭上澆到腳下,然後坐在大盆裡全身洗浴,祛除污濁晦氣,晚上睡覺前不要有不乾淨的想法,就不會再做這種怪夢了。”
小夥子連連點頭,黃悟真拿起小夥子帶來的‘藥’方看了看說:“你吃了這個‘藥’是不是晚上睡不着覺,燥熱難當?”
“是的,是的……是不是這個‘藥’方有問題啊?”小夥子一臉驚奇的看着黃悟真。
黃悟真說:“這個‘藥’方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不該加黃芪,氣爲血之帥,血爲氣之母,你現在血虛不能供養身體,可是‘藥’方里加這麼多補氣的黃芪,你本來就血虛,又加了補氣的黃芪,把有限的血液推的渾身‘亂’竄,不能養血安眠,晚上自然睡不着覺,把這味‘藥’去了!”說着提起筆毫不客氣的將那味黃芪劃掉了。
“先生,這‘藥’吃多久才管事啊?”那位青年問道。
“你要先把壞習慣戒掉,否則吃多久都沒用,這個‘藥’方我給你調整一下,先吃三個月吧,記住,這三個月你要禁/‘欲’,心裡要乾淨,腎乃命之本源,貴如金匱,一次都不要有遺漏,否則你這個‘藥’就白吃了!”
那位小夥子十分感謝,抓了‘藥’高高興興的去了。其實這種病人很多,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病了,因爲這幾年受到西方生活觀念的影響,再加上受到一些一知半解的醫生誤導,很多人以爲手/‘淫’是無害的,等發現身體不對勁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到醫院看病醫生也不會重視,隨便開點‘藥’敷衍了事,用他們的話來說這是亞健康,並不是病,調理一下就行了,甚至治療不治療都行。
實際上患者吃了他們的‘藥’往往並不管用,因爲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病的根子是在患者的心裡,****不除,疾病難愈。患者心裡不健康,也不知道手/‘淫’的危害,一邊吃‘藥’一邊手/‘淫’,哪裡會管用,哈哈!
黃悟真開始坐診之後,‘藥’店的生意明顯好轉了起來,普通的草‘藥’到了他的手裡就成了靈‘藥’妙丹,很多治不好的老‘毛’病在他手裡都‘藥’到病除!
我爹看的暗暗神奇,佩服的不行,對他極爲尊重,爲了照顧黃悟真的生活,經常給黃悟真帶一些烤鴨燒‘雞’之類的,可是黃悟真從來不吃,連聞都不聞一下,我爹給他專‘門’收拾了一間房子,他也從不居住,一到下班的時間就準時離開了‘藥’店,從來不會在‘藥’店多呆一分鐘。
黃悟真一走,我爹就悄悄對我說:“這老郎中手段倒是‘挺’高明,可就是脾氣有點怪,給他買的東西他也不吃,安排的住處也不住,這麼大歲數跑來跑去的多不方便啊!”
“爹,你就別管他了,他在廟裡修行,修行的人是不能隨便吃東西的,晚上也要回寺廟裡做功課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隨他的便吧。”我爹一聽恍然大悟,沒想到我隨便編了個謊話,竟然把我爹糊‘弄’住了。
我爹走後,‘藥’店裡就安靜了下來,夜‘色’降臨,華燈初上,但是城市的夜晚並不平靜。
我不知道這樣城市隱藏了多少魑魅魍魎,他們或許是人,或者是寄生在人體上的妖孽,但是乾的卻不是人事兒,也許只有在晚上才能看清它們的本質。 шшш ●TTkan ●¢O
這是末法時代的特徵,人非人,妖非妖,甚至連神壇上的神也有可能是魔鬼的化身。
如果晚上沒有特殊情況,我是雷打不動要練功的,今晚也不例外,我關了手機,調整了一下心境,準備開始練功,這是我每晚必做的功課。
可是我剛入靜沒多久,我就聽到了“砰砰”的敲‘門’聲,我一下睜開了眼睛,因爲這不是敲,而是砸!
他‘奶’‘奶’的,誰敢砸我的店‘門’?我心裡升起了一股無名火,下意識的用天眼一瞄,發現‘藥’鋪‘門’口站着一個黑影,正在用拳頭擂着店‘門’。
臥槽,誰這麼膽大?我正準備發火,忽然發現這個身影有些熟悉,這不是黃‘毛’嗎?雖然這個身影在我的天眼下顯得有些模糊,但我還是認出來了,這人就是黃‘毛’!
“哥,開‘門’!”這小子在‘門’外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
他‘奶’‘奶’的,真是這小子回來了,我一想到他上次給我下‘迷’‘藥’,頓時氣都不打一出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我走到‘藥’店‘門’口,猛然將店‘門’打開,這小子猝不及防,一頭闖進來倒在我身上,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說:“好你個小子,竟敢給我下‘藥’!”
“哥,別……我姥姥來了!”黃‘毛’連忙用手指着後面對直眨眼睛。
我仔細一看,後面果然站着師孃,我連忙親暱拍了一下黃‘毛’的肩膀,打了個哈哈:“原來是你小子……怎麼晚上來也不打個電話?”
“哥,你這可冤枉我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關機啊,所以我只能敲‘門’了!”黃‘毛’說。
“是的,豆豆是給你打電話了,沒打通。”師孃笑眯眯的說。
我一看黃‘毛’回來了,師孃也很高興,就連忙說:“我忘了,把手機關了,來,師孃,快進來吧!”
說着我就把師孃往‘藥’鋪裡請,沒想到師孃說:“豆豆今天回來了,我們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今晚就一起吃個飯吧。”
“請吧,哥!”黃‘毛’嬉皮笑臉的向我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我一看旁邊停着一輛黑‘色’奧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