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等人是一同來到了落家村,並且走到了落家村的石碑旁,這個村子不知道年代是否久遠,只見石碑上的記載年代到現在已有兩百年的歷史,水曉星是四下看了看,能進入村子裡只有一條不太寬敞的小路,如果是出租車行進的話,估計也是隻能勉強通過。
而這條小路卻是很長,遠遠望去看不見盡頭,路稍漸漸的消失在了一片叢林之中,叢林遠處便是三面聳立的高山,看樣子若想從那些高山走過去,估計也要費幾天功夫才行,可以說只有眼前這一條小路才能進入落家村中。
看過墓碑後,水曉星等人就向着這條小路行進,他們隨時觀察着路邊的動態,只聽說這落家村不太平,所以幾個人是一邊走一邊提防着邪祟的偷襲,而走了一段時間後便是進入了一片叢林之中,再看這條小路也是穿透了叢林,不知延伸至何處。
水曉星停下腳步,叮囑大家說道:“大家小心一些,這裡地形複雜,我看只有這一條路才能通進村裡,你們看這叢林中十分安靜,安靜的有一些嚇人了,別說看見一隻鳥,就是連鳥叫聲都沒有聽見。”
新月依然是挽着水曉星的胳膊,若是隻見這兩個人行走,那還以爲是小兩口回孃家呢,此時林姚也顧不得太多,也懶得看曉星哥他們,她是保護着蘇心,拉着蘇心的手。
大腦袋傻呵呵的摸着後腦勺,又指向身後的小路說道:“我說曉星啊,你說這通往村裡就這一條路,這要是邪祟從後面追來,那我們大家想跑可就難了啊!”
大腦袋明知自己道術差勁,如果真有什麼鬼怪的,要是打不過,那就得先給自己研究出一條逃跑的路線纔是。
水曉星心想,這個膽小的大腦袋,我看他真不適合做陰陽先生,於是他說道:“這邪祟還沒遇見呢,你着哪門子急跑啊!”
而過後水曉星是想了想大腦袋說的話,如果在這條路上真遇上什麼邪祟,那確實是別想着往出跑,如果身後這一條路被封上,那裡面就成了困獸之鬥,再想想居然來了,那就別考慮那麼多了。
走着走着,便是從身後飄來一陣陣迷霧,到也是能看清楚前面的路,而水曉星在往身後看的時候,整條路已經被白色迷霧包圍着看不清楚任何東西,水曉星開始警惕起來,急忙說道:“大家小心,這霧有蹊蹺,你們回頭看看!”
大家回頭一看,都是大吃一驚,唯一的一條路那是已經沒辦法在往回走了,伸手不見五指倒也不怕什麼,只怕是山中飄來什麼瘴氣,帶有劇毒也就糟糕了,而那霧也是緩慢的向着水曉星等人逼近!
“糟糕!這霧向着我們飄來了,估計很快就會追上我們,咱們快走幾步!”水曉星話雖如此,但地勢險要,也不敢走的太快,還必須時刻警惕着周圍的動態。
迷霧飄的很快,再過幾十米就要追了上來,這時幾個人也顧忌不得太多,是好快速向着叢林的前方跑去,剛穿出叢林,便是看見兩間破舊的茅屋。
水曉星是來到茅屋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開門的是一位年紀大約五十左右的男子,他是四下看了看,看到水曉星還有林姚她們過來,才走出門問道:“你好!小夥子,怎麼跑落家村來玩了,這裡不宜久留,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等天黑了,你們在想出也出不去了!”
於是他是慢慢的走了回屋內,剛要關門時水曉星是一把攔住了這位大叔,問道:“請問大叔,我們不是過來玩的,我們是過來除邪祟的!”
大叔一臉詫異,上下的打量了水曉星與其他的幾個人,說道:“一羣小孩子,別說大話了,我告訴你們這裡非常的危險,你們趕緊回去吧!”
這個時候大腦袋是走上前來,說道:“大叔,那啥,我們從來不說大話,我想問一下大叔,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於是大腦袋拿出手機讓大叔看了看。”
大叔一看,便是直接問道:“難道你就是陰陽師,張少飛道長嗎?”
只見大腦袋是非常的自信的拍了拍胸膛。
“我這如假包換的,還能有假啊!誰沒事冒充陰陽師來這種鬼地方啊!”
“大叔,這幾位都是我的道友們,這次也是前來幫忙的。”大腦袋說道。
水曉星與林姚都是白了大腦袋一眼,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要留給大腦袋充足的面子纔是。
大叔得知來意後,這說話態度也不比之前蠻橫了,那是急忙的客道了起來,說道:“張道長,久聞您大名,聽說您連鬼魂都能招到陽間來,一看你這這長相與氣勢就不想平常人,快快,進屋說。”
像野豬成精的大腦袋,可不不像平常人嘛,也許大叔就喜歡這類的,覺得這類人才會有真本事,以爲像水曉星與林姚她們那樣的小鮮肉,估計是沒啥本事。
於是將水曉星幾個人請進了自己的茅屋中,茅屋內十分簡陋,只有一張木板牀,一盞很小的燈,幾個木頭凳子,大叔是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塵請幾位坐了下來,那是急忙的說道:“實在是抱歉,我這裡沒有茶葉,大家喝點白水吧,道長,之前給您打電話的就是我本人。”
水曉星找了一個凳子就隨意的坐了下來,說道:“大叔您不用客氣,先說說這村裡的事兒吧。”
大叔也是坐了下來,說道:“原本我家祖輩三代都住在落家村裡,村裡還是太平的,村民大多數都很和睦,好的就像是一家呢。”
大叔順着窗戶往北指了幾下,說道:“我家就住在村裡,這間茅屋也是暫時搭建出來的,只爲了躲避村中的一隻鳥!”
“一隻鳥?這有什麼好躲避的。”水曉星是好奇的問道那大叔。
而大叔是皺起了眉頭,說道:“話說一隻鳥沒有什麼可怕之處,然而事情卻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這隻鳥的行蹤非常的詭異,沒有人見到過它的模樣,但是每到夜晚變會發出清脆的鳴叫聲,而叫聲翻譯過來,就是該死的,該死的!實爲恐怖!”
大腦袋原本是張大着嘴聽着,但後來又裝了起來,說道:“這鳥咋會叫出這種聲音啊,我說,是不是什麼人在晚上惡作劇啊?”
大叔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原本也是以爲是誰家小孩子,半夜惡作劇,但是實卻不然,這鳥的叫聲十分蹊蹺,只要是在誰家屋頂附近叫上一宿,誰家就會遭殃,家中也必會死去一人!”
“這麼邪性,好嚇人呀!”新月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摟住了水曉星的胳膊喊道。
林姚是氣呼呼的白了水曉星與新月一眼,就不喜歡他倆一個做作,一個又很享受的樣子。
“哎!害怕也在所難免,我們又何嘗不是呢!”大叔嘆可口氣說道。
接着大叔又回憶道:“聽說村裡的老人說,世界上確實有這麼一種鳥,名曰差鳥,傳說差鳥便是可以隨意穿梭在陰間與陽間的鳥,可以將人的魂魄帶於地府交差,就與那鬼差或者牛頭馬面一樣,而牛頭馬面出現在陽間,那便是索取十惡不赦之人,一般鬼差對付不了的厲鬼、惡鬼,牛頭馬面纔會親自前來索取,而鬼差能力有限,只能鎖取一些普通鬼魂。”
“然而傳說差鳥曾是冥界冥主的護法,身受冥主的喜愛,而此種鳥類一族便是爲冥界做事,幫助冥主捕捉陽間鬼魂與遊魂,就好比孔雀大鵬乃是西方神聖一樣,而這差鳥在冥界的地位卻是不會弱於孔雀與大鵬!”大叔說道。
“大叔,你這麼說,這差鳥一族都是爲陰間做事的嘍,那怎麼會無緣無故在陽間危害蒼生啊。”林姚帶信不信的問道。
大叔拍了拍大腿,又說道:“這件事情我也是不知道了,但是誰都沒有見過差鳥,也不得知曉是不是差鳥所爲。”
“我曾經看過一本道書,上面確實提及到過差鳥的一些事情。”而水曉星只能這樣說,他說的那本書就是《紅山巫書》,所以不便說出來,只能說是一本道書。
“書中記載並不像你所說的那樣,這差鳥家族確實是陰差不假,但是差鳥來到人間,便是要叫上七天七天,每個時辰叫七次,少一天甚至是一個時辰,便是違背了冥界約定,而這七天七夜便是給陽間即將死去的人足夠的時間去交代後事,雖說這鳥叫聲很詭異,卻是十分清脆響亮,在白天或者夜晚都是可以聽的很清楚,不過將要死去的人,便是聽不見這差鳥的叫聲,只有在睡去之後,纔會夢見夜晚聽見差鳥的叫聲,第二天清晨起來,自己就會覺得差鳥是整整叫了一也,當其實只是個夢而已,而叫聲也是與那該死的極爲相似!”水曉星說道。
大叔聽見水曉星的話是大吃一驚,原本以爲這幫孩子會懂什麼,沒想到水曉星他們懂的會那麼多,大叔是回憶回憶說道:“小夥子,你說的應該對,我雖然沒數過差鳥叫了幾聲,但感覺上是和你說的差不多,大約也就七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