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沒有放鬆對二姐妹的警惕之心,她問道蘇心這二姐妹是否有加害我等之心,蘇心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看不像,若想加害我等,剛纔那麼好的機會爲何不去做,我想二女應該是在說些悄悄話,就像林姚你與我二人,咱倆也時常說起悄悄話呀。”
林姚沒有說話表示默許,當大家穿越過這片向日葵林與薰衣草林時,眼前就看到了一間茅屋,聽姬茗月說道:“到了!這就是我與姐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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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曉星環顧四周瞧了瞧,這茅屋並不破舊,看來二姐妹定然會經常搭理,不過茅屋的四周並非像常人家用的柵欄圍擋,而是一跳小溪,真乃風水寶地,新月好奇的說道:“這裡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條小溪?奇怪了這水是從哪裡流出來的?”
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這條小溪並沒有源頭,但能看出它流向薰衣草林的東側,見姬茗月笑了笑說道:“這條小溪的源頭就在茅屋旁的不遠處,而且是暗泉水,泉水冬暖夏涼,不但可口而且還有一絲絲的甜味,我與姐姐都十分喜歡喝這裡的泉水,故而先父纔將茅屋建立於此處。”
“哦!原來是這樣!”新月回答道。
“大家隨我進來吧!”姬茗月說道後就第一走進了茅屋當中,姐姐還是很有禮貌的,她側立在茅屋門口處,並伸手邀請大家進入茅屋。
“謝謝!”林姚隨口說道,也是第二個就走了進去,隨之蘇心就跟在林姚的身後,接下來大家就一個一個走進了茅屋當中。
常見的茅屋多半用木頭與草與泥巴建成,不過這間茅屋當中大家卻看不見一點泥巴與稻草,均是木製的,水曉星說道:“兩位妹子,這茅屋是你們親手打造的嗎?”
“公子請坐,我與妹妹雖說心靈手巧,但憑我二人還不足以打造此屋,這是我父親生前打造的,我與妹妹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又細心的佈置了一番,比如這木製的地板,木製的屋頂與牆壁,原先都是沒有的,由於北方冬天寒冷,我的妹妹又很怕冷,這樣可以讓屋內更加暖一些,而且平時也好打理。”
“妹子們的確心靈手巧,別具一格,這樣的屋子我是做不來的!”水曉星說道。
而林姚等人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水曉星,她們明着是看這二姐妹雕琢的木製牆壁與屋頂,可暗地裡都在尋找有價值的線索,不過屋中有一樣東西極其的顯眼,林姚的記憶力算得上很好,不過蘇心在身旁的她時不時就會去問問蘇心自己說的對不對,聽林姚問道:“蘇心你看看牆壁上這幅畫,是不是再老爺爺家中見到過?”
那畫中乃是一位道人,頭髮鬍鬚均已花白,年紀定然不小,他盤坐在一塊大石之上,似乎在修煉着道法,調息身體中的陰陽。
蘇心低聲說道:“林姚,這幅畫真的好生奇怪,我若沒有記錯的情況下,這的確是與老爺爺家的那幅畫有些相似,不過這幅畫的畫紙很新,而老爺爺家的那幅畫的畫紙極其的陳舊,殊不知那幅是真,那幅是假!”
其實就是一幅畫,這幻境中呈現的鏡像畢竟是戰國時期,而老爺爺家中的那幅畫已經經過了成百上千年之久,因此陳舊合情合理,聽林姚說道:“難道那位老爺爺與這二女還有許聯繫?”
蘇心大膽的猜測了一下,不過蘇心並不認爲畫中的這位道人就是紅山的老爺爺,聽她說道:“我猜這位道家先祖,應該就是馬家的先祖創世道長!”
“我馬家的先祖?”林姚質疑的問道,倒也更加細觀了起來,水曉星四下看了看,見林妹子與蘇心竊竊私語,這才大聲問道:“林妹子、蘇心你倆也過來坐啊!”
水曉星之所以這樣說,也在於二女此刻已經關注了林姚與蘇心,見林姚回頭看了一眼曉星哥,這才發現自己與蘇心成了異類,也就是別人都坐着喝着姬靈月沏來的草茶,林姚與蘇心即便是不賞光,總也要過來坐一下才是。
姐妹的房間佈置的極有個性,若問房間中有凳子與桌子嗎?答案是沒有的,若問房間中有榻嗎?答案依舊沒有,不過房屋中可是處處爲桌、處處爲凳、處處爲榻。
從水曉星等人進入內屋時,裡面確是一圈的木製臺階,這樣說可能不好理解,但大家見過足球場嗎?屋內的佈置極其像個迷你的足球場,木製臺階有三層,且一層比一層寬,每階大約高三十公分,水曉星目測最上一層木階大約有兩米多寬,別說躺一個人了,就是躺一排人也錯錯有餘,而且一週除了門口處均可以躺人。
可這樣的佈置,姐姐與妹妹睡到哪裡呢?毛豆豆早已分析透徹,就在最上層木階處,在東面窗與南面第一扇窗子處,那階木階上帶有木製的圍欄,並且木階上有許多姐妹倆穿的衣服與被子,衣服看起來新舊交錯多爲深衣,可被子與衣服比起來,就顯得舊的不成了樣子,看樣子是有些年頭了,不過倒也乾淨。
新月指着東南方向問道:“靈月,你與妹妹就睡着那邊嗎?”
姬靈月回頭看了看,又從容的說道:“確實如此,新月真是好眼力,在南面窗子前,是先父與先母所住的地方,因爲離窗口近,父親可隨時觀察窗外的動向,這裡雖說有陣法,不過時常也會有野獸或者生靈出現,因爲在這附近住着好多好多咱們白天看不到的東西,到了夜裡它們就會弄出一些奇聲異響來,不過多半不會傷害到我等,因爲這間茅屋依舊被施用了道咒,它們是不敢靠近的,不過那些野獸與生靈就不好說了,想要趕走它們,這還需我們親自動手。”
“倆妹子啊!那啥?你家能睡一百個人吧!”大腦袋傻笑着問道,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姬靈月看着大腦袋笑了笑,說道:“倒也沒有住過這些多人。”
“這屋子中最多才住過四個人,父母我與姐姐,別看這裡可下榻的地方多,那是因爲我與姐姐小的時候經常打鬧,小孩子嘛!難免會東跑西跑的,我與姐姐可是父親的心頭肉,父親當然又不能時常看着我與姐姐,故而才設計了此屋,不過曾經這裡均是乾草鋪墊,我與姐姐可以隨處的跳,乾草很柔軟倒也不會讓我與姐姐受到傷害,”說道這裡時,姬茗月的眼圈似乎有些紅潤了。
“哎!父親的良苦用心無人能及!”姬靈月轉移話題說道:“不過看我與妹妹的下榻之處,這要比曾經好了許多,起碼身上不再粘有草渣了,你看那圍欄,並非是父親打造的,曾經我與妹妹在睡覺的時候有個壞習慣,就是不老實,時不時就會摔下來,由於木階不高,即便夢中掉下去我與妹妹也不會受傷,不過次日清晨我倆睡到了哪裡這就不好說了。”
姬茗月搶着說道:“還是姐姐聰明,竟能想出這樣好的辦法來,若是我,我可想不出來!”
對於睡覺不老實的這件事,在這屋內衆人中可還有一位,新月心中早已想到了,那就是水曉星,此刻新月似乎回想起了往事,聽她自言自語嘀咕道:“曉星哥真壞,每次都會睡到我這邊來,原來姬家姐妹也會如此,看來曉星哥沒有說謊,原本我還以爲曉星哥就是故意的,畢竟曉星哥是男生嘛!這事也是在所難免的!”
“新月!你再說些什麼?”林姚似乎聽見了曉星哥真壞幾個字樣,新月急忙看着林姚笑了笑,還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的林姐姐,我是想借幾間姬家姐妹的衣裳穿,又不好說出口,所以只好自己在心裡講講啦!”
“好啊好呀!看你的身材與我姐姐相差無幾,你穿我姐姐的衣服應該很合身,”姬茗月說道。
姬靈月隨即說道:“若新月不嫌棄,我倒是有幾件較新的衣裳可送給新月穿穿,話說入鄉隨俗,我倒也希望自己多出一位妹子來。”
新月是不管誰大誰小的,聽她說道:“靈月姐姐那太好啦!我也正有此意。”
姬靈月緩緩起身就向着東南角走去,估計是給新月取衣裳去了,聽妹妹說道:“新月看你的年紀應該與我差不多,不過身材可比我強多了,我發育的晚些,到是與這位叫毛豆豆的有些相似之處!”
林姚與新月本想笑,可偷偷瞧了一眼毛豆豆那兇巴巴的表情後,就收了回去,不過姬茗月這些話對於毛豆豆來說,確實是她的短板,個子矮,發育遲緩,怎麼看都像個孩子,根本沒有女生的那種性感,不過毛豆豆還是有說詞的,聽她說道:“道家講,女子二七,男子二八,咱們發育晚的,證明咱們沒有二七,有可能是二五,有可能是二二、二三的也不好說。”
可在場的除了新月與蘇心,大家都是聽得懂毛豆豆話意的,可見姬家二女也是懂一些道書上的內容的,聽新月說道:“毛豆豆,你說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