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身份被水曉星揭穿後,但是水曉星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林姚與蘇心,只是講給了大腦袋聽聽,這也是因爲林姚心思縝密,若是知道這件事情,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新月,反就會與新月的友誼從此就這樣破裂。
而在學校後的樹林中,水曉星是抱着哭泣中的新月,說了很多安慰的話,最後還對新月說了一句,你若想殺我,我不會還手,隨時都可以,十年,等等這樣的話。
可新月反而是在水曉星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兩下,說道:“那好吧,那你這條命,我就先留着,什麼時候我不高興了,我就來殺了你。”
看似一句玩笑話,可未必就是玩笑,水曉星說道:“好啊,那我就活一天算一天嘍,”於是摟住了新月,直接親了過去,而新月是根本沒時間躲閃,雖說新月種是故意的接近水曉星,但從未想過與水曉星走的太過親密,更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她是不之所錯的推開了水曉星,她是臉蛋紅紅的,說道:“幹嘛呀,曉星哥,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而得了便宜的水曉星是笑呵呵的,他說道:“哎!命都是你的了,那我所幸就得多珍惜一下餘下的時光啊,在有生之年找個媳婦在說啊,”水曉星的話語間並沒有隱藏些什麼深意,可能就是他此時此刻的內心所想,這個時候的水曉星在想些什麼,也許只是面對新月這樣美貌的女生不之所錯,也許是青春期的萌動,我想只有水曉星自己纔會領悟道,而大大咧咧的他,能領悟多少,也是十分讓人感到懷疑。
水曉星見兩人的處境都十分的尷尬,便是急忙的說道:“好啦好啦,不鬧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回去吧,不過新月啊,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會告訴林姚與蘇心,那個小丫頭我看一值對你心事重重,一旦讓她知道你的身份,我怕會對你不利。”
女生的第六感都很強的,新月說道:“難道你就沒看出來,林姚爲什麼對我心事重重嗎?我們女生還是比較瞭解女生的,林姚她是真的很喜歡你的。”
水曉星是不以爲然,他詫異的說道:“不會吧,咱們從小玩到大,估計是感情深厚,你別多想了,林姚啊,我還是比較瞭解她的,她是什麼都想掙個第一才行,好了,走吧新月。”
於是二人是向着宿舍走去,水曉星是給新月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說道:“我可不能在往前走了,門衛大姨我可是見識過了,好啦,明天見新月。”
新月與水曉星擺了擺手手,回了寢室中,她是自己沉思了很久,雖然說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水曉星揭穿了,但看水曉星的舉動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還是對自己體貼有佳,也許這就是真正的朋友吧,一時之間新月不知所措,於是打了一電話給玉萍姐姐。
嘟嘟……
“喂,是小主嗎?”玉萍說道。
“玉萍姐姐,對不起,我沒能替母親報仇,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哎,小主,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這是何苦呢,難道小主今後要與自己的殺母愁人共度餘生嗎?那小子會陪你一輩子嗎?你太天真了!”玉萍說道。
靜月沉思了許久沒有說話,她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對水曉星這個人真正是愛還是恨呢?
玉萍見靜月多時沒有說話,於是說道:“小主啊,你也不要過於悲傷,事情總會有解決的一天,也許等你長大一些後,你就會懂事了。”
其實靜月一直在想着被揭穿的事,她是突然說道:“玉萍姐姐,水曉星已經知道了我是靜平的女兒了,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承認了自己確實殺了我的母親,還說道如果我想殺了他,他也不會還手。”
這些話讓稍微成熟點的人聽着,都像句玩笑,玉萍說道:“難道那天晚上的事兒,被這小子聽到了,哎!計劃縝密也終有一疏啊,小主那都是那小子騙你的話,你聽聽也就罷了,不要當真啊。”
靜月此時還在爲水曉星說話,她說道:“曉星哥他不會騙我的,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玉萍姐姐你可別生我的氣。”
玉萍哪裡還能與靜月生氣,那是恨不得想抽靜月兩個巴掌,好讓靜月徹底的醒醒,而面對現在的靜月,那是在想把她拉回來卻是難於登天,也只好先穩住小主在另謀打算。
“時間不早了姐姐,姐姐早些休息吧。”靜月說道。
玉萍是擔心靜月的安慰,她叮囑道:“小主,你也要多保重身體,吸收了黑巫術到體內,可不會一兩天就會痊癒的。”
二人又說了一陣子關係的話,電話便嘟嘟的掛斷了……
剛掛斷電話不久,玉萍的電話卻是又有人打了進來,玉萍是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是傳出詭異的聲音,說道:“找了你這麼久,巫家長老竟然躲了起來!”
那聲音詭異卻又有些熟悉,玉萍驚恐的問道:“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那個不中用的靜平,原來還有一個私生女,哈哈哈哈!”電話那頭放聲大笑。
“你要對小主怎麼樣,小主她生性善良,”玉萍話語被打斷……
“善良,哈哈!有靜平這樣的母親,還跟我談善良,不……她要像自己母親一樣,重新奪回巫家!”
而玉萍聽見這個神秘人提及奪回巫家的事,便是說道:“奪回巫家?這是靜大巫主生前的願望,你到底是什麼人,喂……說話啊。”
嘟嘟……電話那頭早已掛斷了……
大腦袋見到水曉星迴到宿舍中來,那是好奇的問道:“我說曉星啊,你又去找新月啦,都說啥啦?”
水曉星是躺在牀上,說道:“哎!說了很多很多事情,我也挑明瞭她的身份。”
大腦袋是想了想,說道:“曉星啊,這樣也好。”
這時水曉星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水曉星看了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巫家大巫朱真,水曉星說道:“我說大巫小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你這小子,這麼久不給我打電話,還不許我給你打電話啊!”朱真說道。
怎麼都是人家有理,水曉星笑呵呵的說道:“哎呀,別提了,最近發生好多事情,住院都住好幾次了。”
朱真是關心了一下水曉星後又非常冷靜的說道:“水曉星,你現在認真的聽我說,我們巫教探子最近查到,申江巫家餘孽還尚未剷除,在靜平死的當日,還有一位長老尚且不在家中,而這位長老的巫法也不次於靜平,她的來歷也不淺,當時帶領數千弟子爲靜平奪取教家巫書的就是此人,不要小看此人,她的分檔餘孽甚多,遍佈南北各地,我巫家探子短時間內也並未查出那人下落,她叫玉萍,我想要儘快找出此人,難免日久生患!”
水曉星是回憶起當晚與靜月說話的那個人,估計就是這位玉萍長老,聽聲音年紀與小晴老師相仿,難怪她身手如此之快,卻像是巫家中人,朱真說的這些事,那是頓時解開了水曉星心中的疑團。
電話那頭朱真說道:“喂,喂!水曉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水曉星這才說道:“在呢,在呢,我剛纔在想你說的事情。”
朱真又說道:“還有一件大事,今天申江巫家抓到一個巫家餘孽,而這個弟子就是一直跟隨在玉萍身旁的人,對玉萍那是十分了解,但對玉萍的行蹤卻是說不出一二,而此人竟然還招出一件大事,這靜平原來還有一個私生女,名叫靜月,住在臨江,原本在臨江高中上學,而申江巫家探子調查一番後,說是靜月已經轉校到了北方龍山的一所重點高中,就是水曉星你念的那所高中,這靜月突然轉到你那裡上學,估計是想對你不利,我這才急忙的打電話給你,讓你提防一些。”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這次住院就是靜月與一個人策劃做的,至於那個人是不是玉萍我不知道了,不過靜月她並沒有想殺死我,反而在我昏迷中將我體內的黑巫術吸取到了自己身上,然後靜月也住了院。”水曉星說道。
朱真聽到水曉星是話那是大吃一驚:“什麼?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殺你,奇怪了。”
水曉星也想化干戈爲玉佛,他解釋道:“經過這麼多日子與靜月的相處,這靜月,生性善良,不同於自己的母親,她有多少次都可以將我殺死,可她都是沒有下手,可見她對我的情義不一般啊。”
朱真很吃驚,說道:“真的很難想象,還有這等事,不過水曉星你瞭解靜月嗎?你知道靜月有多強嗎?”
“一個小女生,能有多強啊,不過還是有一些巫法的。”水曉星說道。
朱真一聽他的話就知曉了,便是急忙說道:“你太小看此人了,你想想當時青花的女兒青翠有多強。”
“青翠大護衛?那小孩可強的不敢小試,聽說比自己母親青花還厲害,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那靜月隱藏的好深!”朱真焦急萬分,說道:“聽抓到餘孽的弟子說道,這靜月會使用黑巫術,而這黑巫術要比自己的母親還強三分,只是從未見到過,只是說靜月已經將黑巫術修煉的淋淋盡致,融會貫通,水曉星你可能太小看靜月了。”
一句話晴天劈地!水曉星不敢相信大巫說的是真的,大驚說道:“靜月有那麼強?不過靜月現在是我的好朋友,朱真你暫且可以放心,我暫時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當然強,沒事情自然很好,不過你還需多多提防靜月,這個人深藏不露的,你可不容小視啊!”朱真叮囑道。
接着兩人就開始敘舊了起來,是聊了許久這才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