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彥九照着自己中毒之時還是試探了下肖小琴,但是肖小琴並不以未然,她笑了笑,於是說道:“彥九你就別傻了,竟說那種話,今後可不許再說了,我看你身體好的很,而且還很硬朗呢!不就是中了點毒嘛!你看那巫嬈對水曉星的情義,她是一定會救水曉星的,到時候咱倆漁翁得利也就是啦!”
肖小琴就像在與巫彥九開玩笑似的,當然她也是想排除掉巫彥九內心的憂愁,畢竟她中毒的事已經成爲了事實,現在出了等待也別無他法,此後二人又聊了一陣子,然而林姚與蘇心都沒有去吃早餐,她們都在默默守候着水曉星的醒來,可是此時也應該是毛豆豆和新月她倆該醒來的時候了,林姚便是問起了蘇心,她說道:“今兒奇了怪,咋毛豆豆和新月她倆還沒有醒來呢?真似的,孰輕孰重她們都不懂!”
其實蘇心的心裡也有些質疑,她分析道:“平日裡我倆早晨很少去找毛豆豆和新月,最近也是搞不好她倆何時起居,不過都這個時辰了,想來她倆應該早就醒來了纔對,要不林姚我倆再去看看咋樣?”
蘇心想再次前往察看,可是林姚卻說道:“反正都等這麼久了,要不再等等好了,我也不想去招惹那個就事兒的人。”
蘇心尷尬的笑了笑,在無所事事下她還是拾起了水曉星的手腕,當時林姚暗地裡還瞟了她一眼,蘇心她能察覺到,可是心裡也擔心着水曉星的安危,也許就是情義吧!
“蘇心,曉星哥還好嗎?”林姚隨口問道。
林姚可沒有給蘇心診斷的時間,就算是把脈總也要給蘇心個喘氣的機會,其實蘇心知曉林姚就是故意所爲,她就是看不得蘇心攥住水曉星的手,可是水曉星的生命更加重要,孰重孰輕的事蘇心咋能不知,蘇心還是停頓了會,也好仔仔細細的給水曉星診斷診斷,不過蘇心也是有些倔脾氣的,此時的她就是慢條細語的,而且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看這會她就邊向着沙發走去邊說道:“不瞞林姚你說,其實我也沒有摸出了,曉星的脈象有些混亂,也許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句話可是給林姚嚇個不輕,她就像開了鍋似的跳了起來並說道:“啥!曉星哥會不會……這……”
蘇心並沒有瞧着林姚,而林姚也並沒有瞧着她,林姚的心思都在水曉星的身上,眼神自然也離不開他,忽聽蘇心說道:“哎!巫嬈只是喚了幻彩前來,她卻沒有前來,恐是有要事的,我猜想她要處理的事情一定比救曉星還要重要,要不咱們去找找毛豆豆她們看!”
其實水曉星並無大礙,脈象也很平息,蘇心就是故意激林姚,因爲蘇心心中已經生成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它正在向着大家慢慢襲來,也許是一場難以平復的暴風雨,不過暴風雨還不重要,它畢竟還沒有前來,然而有些危機卻已經前來了,巫嬈沒有前來,巫家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再者巫彥九與肖小琴都沒有露面,也許巫家的這件事情與她們會有所關聯,其次是毛豆豆今日也極爲反常,平日好信的新月也應該早早來到水曉星的房間當中查探,可今日卻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呼呼大睡?蘇心想到此時,那種不詳的預感突然就習過她的後背,她打了幾下寒顫,剛巧林姚瞧起蘇心,見蘇心異樣便是問起冷暖,可是林姚依舊沒有說再起毛豆豆房間查探這事,蘇心也很無奈,瞬間感覺林姚就像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可是林姚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蘇心急忙搖了搖頭,她反覆再次思考,自然又站到了林姚的那一面,還不是懼怕毛豆豆這事。
在毛豆豆與新月的房間當中,幻彩曾經早已光顧過,不過二人均在呼呼大睡當中,幻彩雖說也是敲門而入,但是也沒有再次驚動毛豆豆與新月,畢竟二人的身份與地位都比自己高,巫家的代理掌事長老咋能去管大護衛呢?當然也是管不起的,而那毛豆豆又是茅家的傳承人,人家的大名可是家喻戶曉的,其實幻彩也沒有過多的時間逗留,三位侍女已經死,這件事情她還要抓緊時間去尋找線索。
毛豆豆的手指終於動了動,她醒來就將右手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心中也再想怎麼自己的額頭那麼痛,再回想回想昨夜之事,這才恍然大悟,毛豆豆還記得昨夜自己走下牀,然後就昏迷了過去,可是今日怎麼會躺在牀上,屋裡就只有毛豆豆與新月二人,毛豆豆不得不認爲是新月所爲,她自言自語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過也是真險,我竟然還能活着,新月她竟然沒有殺我?對了?昨夜我爲何會突然昏迷?莫非是新月所爲不成?”
毛豆豆心中已經開始懷疑新月,可是她並不知曉新月的狀況並不好,她昨夜已經在奄奄一息當中,然而巫彥九的毒咒竟然會救了新月一命,新月的黑巫術與黑色符咒,其體內的黑色符咒與侵入體內的毒咒竟然法術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新月身體內中的煞氣當然也會發生改變,也許是新月的命大,也許是她體內的黑巫術與黑色符咒救了她,但總而言之新月的命總是命不該絕的,想來這一定是得了上天的庇佑。
毛豆豆又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會她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顧慮,她這才知曉自己的頭痛處並不是額頭而是後腦勺,她自己揉了揉後腦勺,而雙眼卻緊緊的盯着新月,身怕新月突然醒來後看到自己詭異的舉動,人家毛豆豆可是很愛面子的,做事時也是高調的很,可是正當毛豆豆揉着自己的後腦勺時,新月就突然起身大喊大叫,可是給毛豆豆嚇個不輕,聽毛豆豆急忙說道:“新月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亂喊亂叫的怎麼看都不像個正常人!”
可是新月竟然嬉笑了起來,她見到毛豆豆之時,還特地瞧了許久,因爲新月的頭腦已經出現了異樣,這種異樣不知何時纔會好來,她在分析着與自己說話的人是誰?見其跳下牀去,連鞋子都未曾穿上就來到毛豆豆的面前,毛豆豆的身子也急忙向後一躲,若是不躲開恐新月的頭就得撞到毛豆豆的頭,此時毛豆豆的眼神幾乎都快成了鬥雞眼,兩個新月不斷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搞的原本頭痛的毛豆豆,險些就吐了出來,她急忙閉上雙眼緩了口氣,隨即就喝道:“新月你這是要幹嘛?你的舉動若是再如此詭異,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啥?你剛剛說我是新月?哦!對對對!我的確就是新月,我是漂亮可愛的新月,那你是林姚?不不不,林姚的個子沒這麼挨的?”新月瞧着毛豆豆分析道,然而新月卻觸碰到了毛豆豆的底線,可是毛豆豆卻被新月說的目瞪口呆,她竟然不知用什麼語言與說新月,也還是因爲新月她還在嘟囔着沒完沒了,新月接着說道:“你不是蘇心姐姐,蘇心姐姐是不會生氣的,莫非你是那個兇巴巴的毛豆豆!啊!糟了糟了!快跑……”
新月撒腿就跑,但是新月也不知往哪裡跑,她飛奔而出後,房門就啪嚓一聲被新月隨手帶上,可是詫異下的毛豆豆竟然沒有想到去追趕新月,她頓時感覺到新月的精神似乎有些失常,平日裡毛豆豆很瞭解新月,新月絕不會如此貌似,更加不會說自己矮這些事。
“新月!今日算你跑的快,不過這件事我記下了,我遲早要找回來的!”毛豆豆也自言自語了起來,但是房門外又傳來跑步聲,毛豆豆知曉那定然是新月又跑了回來,她心想你新月竟然還敢跑回來,看我絕不輕饒了你,可是毛豆豆更加詫異的就是新月她也是有修爲的人,說起有修爲的人跑步時,步伐都會很輕盈,可是新月剛剛跑出去時步伐卻極其的重,究竟是怎麼回事?
也不容毛豆豆多想,門再次被人打開,跑進來的人依然是新月,然而新月的第一句話卻是問道我家在哪來着?
搞的毛豆豆都快糊塗了起來,聽毛豆豆說道:“你家在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母親!”
毛豆豆罵人是不會帶有髒字的,但是新月只是皺了皺眉頭,她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而且還傻呵呵的,看起來就像是曾經的程圓圓,腦袋似乎有所缺陷,可是新月竟然又問道:“新月你是不是毛豆豆?”
啥叫新月你是不是毛豆豆啊!毛豆豆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她背起手來走到新月的面前,突然新月也沒有再一次逃走,見毛豆豆就摸了摸新月的額頭,心想這丫頭是不是發了高燒給燒糊塗了?但是新月的體溫在正常不過了,甚至還要比毛豆豆的低溫低一些,毛豆豆眼神一轉,於是就開始試探起了新月,她說道:“我是你毛大小姐,你叫新月,我纔不叫新月,算起來我們還算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