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你以爲你是誰啊!”,軒轅劍笑了,反正他今天就是來搞事情的,至於搞鄭德還是鄭賢,他還真不在乎,就算被鄭賢當槍使,那又怎樣,自己爽了纔是最重要的。
“咳咳,就算我答應,大家也不會答應你就這樣把墨魚酒吧搶走的。”
“對,是男人就和鄭二少再賭一次。”
“不然鄭少爺答應我們也不答應。”
“憑什麼你可以從鄭大少手裡搶走墨魚酒吧,鄭二少就不能再光明正大的贏回來。”
酒吧裡再次因爲鄭德的一句話而羣情激奮,不過這倒不是說鄭德真的有這麼大的號召力。純粹是這傢伙一開始就把自己描述成了弱勢羣體,成功的引起了衆人的同情心,並以此順勢讓衆人都站到了胡雷的對立面。
不過……
“要打賭,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麼條件?”,鄭德急迫道,他相信,只要胡雷肯答應打賭,自己就有必勝的把握。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當初鄭賢提出打賭的時候,也是如他這般自信。
“把你先前說的兩百萬加上。”
“就,就這樣?”,鄭賢傻眼,尼瑪,還以爲這傢伙提什麼條件呢,原來就這麼簡單,早說不就得了,自己這平白失控懟了軒轅劍一句,真是何苦來哉。
對於胡雷答應賭約軒轅劍很是意外,“老胡,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一直跟着鄭德的那個男人是號稱千杯不醉的江南酒聖,鄭德這孫子絕對是有備而來,彆着了他的道兒。”
說穿了,軒轅劍天攛掇這事兒也就是想打打鄭賢的臉以此來緩解內心積壓的鬱悶,卻不成想鄭家兄弟各有謀劃,趟趟渾水還行,但是並不代表他會眼睜睜的看着胡雷因此受到什麼損失。
“江南酒聖?”,胡雷看向軒轅劍所說的男人,身材魁梧鬚髯如戟,倒是頗有古風。此人站在那裡就彷彿一柄標槍一般,不苟言笑。
號稱千杯不醉,賭的還是喝酒,看來鄭德這傢伙果然是早有準備。
不過……
如果賭別的胡雷或許還會擔心,但是說到喝酒,他還真想見識一下所謂的千杯不醉到底是什麼節奏。
至於輸,呵呵,抱歉,今天贏定了。
得益於強化之後的大腦,剛纔他的腦海中忽然回憶起老家的一種喝法,那種喝法之下,沒有人可以千杯不醉。
“那麼,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生怕胡雷後悔一般,鄭德急於將賭約敲定下來。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聽到胡雷這麼說,軒轅劍很是詫異,他深深的看了胡雷一眼,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麼,小鄭秘書,我們現在就開始喝吧!”,胡雷笑着看向鄭德。
鄭德干笑一聲,“我就算了,並不精通飲酒。不過我這位朋友可是酒中大家,很想和胡老闆切磋切磋啊!”
說着,一直沉默的站在他身旁的男子走了出來。
“這不符合規矩吧。”,胡雷故作猶豫。
“沒什麼不合規矩的,胡老闆如果也不善飲酒的話,不妨也找個朋友來代替,我是不介意的。”,鄭德得意洋洋道。
“這樣啊,那我可不可以不賭了?”
“那怎麼能行呢,胡老闆不會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吧!”,鄭德眯起眼睛盯着胡雷,“如果現在不賭的話,可就當你認輸了,我可是有權利索要全部賭注的。”
“你……”,胡雷表面上氣的直髮抖,然而緊接着卻轉移了話題,“既然出戰人是你定的規則,那怎麼喝酒由我來定吧!”
“哈?”,胡雷話題轉的太快,鄭德差點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點點頭,然後才反應過來,似乎胡雷原本的目的就是這個規則制定。
哼哼,這傢伙一定不知道酒聖的厲害,還妄想用規則來製造有利條件,真是天真。
本着對酒聖的信心,鄭德此時全然沒有半分擔心。看着胡雷彷彿找到了一種智商壓制的快感。
“既然如此,那就胡老闆來定吧!”,他做慷慨狀,“不知胡老闆打算怎麼喝?”
“不知道小鄭秘書你聽過七星連珠沒有?”
“七星連珠?”,鄭德愣了,這不是種天體現象嗎,這傢伙說這話啥意思。
“嗯,看你這一臉懵逼的模樣就知道完全沒聽過了。”,胡雷聳聳肩,說出來的話卻讓鄭德臉都黑了,“那我就來給你科普一下。”
“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一直沉默不語的酒聖忽然開口了,看他年紀不大,但是聲音卻嘶啞中帶着道不盡的滄桑。
胡雷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也是聽一個朋友曾提起過,七星連珠是一種很古老的拼酒方式。”
他頓了頓繼續道,“乃是取七種不同類型的酒,一字排開,做七星連珠狀。拼酒之人依次飲之,直到一方倒下。”
“因爲酒的種類多而混雜,所以更容易醉,哪怕一些酒道高手也不敢輕易嘗試!”
“不知老朽說的可對?”
胡雷點點頭,看着這張也就三十多歲的臉卻以老朽自稱,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不過這酒聖說的倒是沒錯,所謂七星連珠,其實就是取七種不同的酒,兩人對着喝,誰先喝爬了算誰輸。
常喝酒的人都有一個常識,那就是不要混飲。不同品種的酒,其各種成分也不盡相同,混着喝過以後,不僅更容易讓人感到不適,而且,也更容易讓人酩酊大作。所謂你想灌醉一個人,那就給他混着喝吧,這辦法特別靠譜兒。
而這七星連珠,可不是兩種三種,而是七種不同的酒混着喝。喝完一圈如果沒人倒的話,那就接着再喝一圈。在胡雷的印象中,老家的叔伯們便很喜歡這麼喝酒,而結果,往往是兩敗俱傷。
“那如果雙方都沒有疑義的話,就以七星連珠的方式來決定勝負了。”,軒轅劍擔心胡雷吃虧,主動當擔起主持人和公證人的角色。
胡雷點點頭看向酒聖,酒聖也隨之點頭,雙方都表示沒有意義。
胡雷扭頭看向鄭賢,“鄭大少,你這酒吧裡應該能湊齊七種酒吧!”
鄭賢點點頭,衝着幾個服務生交代了一下,這幾個服務生正準備轉身去取酒,卻聽酒聖又說話了。
“全取炎黃酒,那些洋酒我喝不慣。”,說完他還看向胡雷,“這位朋友應該不介意吧。”
“巧了,我也喝不慣洋酒。”
“那就全取炎黃酒。”,鄭賢衝着服務生點點頭。
“對了,要上就上極品不要隨便拿街邊貨糊弄人。酒聖先生不知意下如何?”
酒聖點點頭,“正當如此,若酒太過劣質我還真的喝不下去。”
鄭賢的臉都快黑了,怎麼聽都感覺這倆人在一唱一和似的,你們倆不會是商量好的要惦記我的酒吧。
不多時,服務生紛紛把酒端了上來。
胡雷和酒聖面前各自七個空杯,依次被斟滿不同的酒。
胡雷也不客氣,拿起第一杯,輕輕嚐了一口,然後直接噴了,“這什麼酒啊,我說鄭大少你不厚道,居然拿劣質酒忽悠我。”
鄭賢真想一鞋子甩胡雷臉上,就他剛喝的那酒,雖然不是什麼極品,但也算是佳品了,這傢伙居然說是劣質酒。
這時酒聖也端起來抿了一小口。
“酒聖先生,你怎麼說?”,鄭賢期盼的問道。在他看來畢竟是自己人,應該不會拆臺吧。
“倒也沒有這位先生說的那般不堪,不過,的確也算不上什麼好酒。”
“……”,鄭賢想摔桌子,你丫到底是那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