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兒笑着說道:“我習慣了”。
笑二說道:“我也習慣過,有時候會突然覺得陌生,感覺自己陌生,習慣的陌生”。
露娜兒說道:“陌生的害怕”。
笑二站起來走到防護罩前看着外面,露娜兒站起來說道:“我可以轉轉嗎”?
笑二走了回來看着露娜兒說道:“當然”。
露娜兒笑着說道:“不過要你陪着了,你的這些門好像只有你能打開”。
露娜兒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看着笑二,笑二也拿起杯子說道:“歡迎參觀”。
當然,有兩個門出來過人,一個門出來過飯菜,不用看。還有兩個門露娜兒自己就繞過了。每個房間露娜兒都轉了轉,笑二站在門口看着。
露娜兒笑着看着笑二說道:“你真會享受,這個是什麼”?
笑二說道:“大型洗手間,功能齊全”。
門開,露娜兒走了進去,笑二還是站在門口看着。
露娜兒走到笑二面前把手裡的杯子遞給笑二笑着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笑二接過杯子說道:“我喝酒去了”。
笑二坐在沙發上喝着酒,兩個小時後門開。
笑二看着露娜兒,露娜兒笑着走了出來走到笑二面前說道:“看什麼”?
笑二說道:“你不會是所有的功能都來了一遍吧?我洗一次才一個小時”。
露娜兒笑着說道:“是啊,真舒服,泡澡蒸汽按摩的,都是自動的,以後來就進去享受享受”。
笑二還是看着露娜兒,露娜兒笑着說道:“行了不要看了,還有浴巾包着呢。我看到你臥室裡有衣服,借我穿穿,我的在裡面自動洗了”。
笑二說道:“是不是女人洗完澡都更美,還誘惑”?
露娜兒笑着說道:“這個只有你們男人知道”。
笑二拿着杯子走到臥室門口,門開。
露娜兒走了進去走到一個櫃子前打開門,裡面都是衣服,新衣服。
露娜兒看着撿着比着說道:“你還挺有眼光,都是你買的”?
笑二走到露娜兒旁邊說道:“不是,是總管買的”。
露娜兒說道:“是你叫男一的那個嗎?這個不錯,怎麼沒見你換過衣服”?
笑二說道:“我喜歡穿自己設計讓人做的”。
露娜兒撿了件衣服遞給她旁邊的笑二說道:“幫我拿着”。
笑二接過衣服喝了口酒說道:“隨便那件你穿都行”。
露娜兒說道:“難道你不懂女人看見衣服是什麼心情?拿着”。
笑二接過衣服說道:“我去給你要幾件女人衣服吧”。
露娜兒走了兩步打開另一個門說道:“不用了,這個就行,我的很快就幹了”。
露娜兒遞給笑二一件衣服,衣服遞到笑二拿酒的手裡,笑二飛快的轉了下方向去拿衣服,或許速度太快距離太近,衣服被氣流帶動。笑二呆了一下,他接住了衣服,也抓住了浴巾。
露娜兒突然轉身,露娜兒說道:“你……”。
露娜兒轉身的時候笑二彎腰把酒和衣服放在地上拿起地上的浴巾起身,他的頭碰到了露娜兒的下巴,他躲露娜兒也躲,他的臉對着露娜兒的臉,他們的鼻子碰到一起,他看着露娜兒,露娜兒也看着他。
笑二突然吻了露娜兒一下,露娜兒好像顫抖了一下。
笑二說道:“你真美”。
露娜兒笑了笑,突然笑二吻住了露娜兒,露娜兒抱住笑二,浴巾掉在了地上。
……
第二天早上,大廳裡。
笑二坐在沙發上用菸斗敲着腦袋。
露娜兒從一個門裡走了出來,她穿着她的衣服,她走到笑二對面坐下笑着看着笑二說道:“全自動按摩,真舒服。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笑二笑着說道:“說吧”。
露娜兒說道:“我們合作,我帶你去飛堡,你幫我殺了夏處偉”。
笑二呆了一下說道:“可以嗎”?
露娜兒說道:“我沒有殺夏處偉的理由,我不甘心因爲他那種人輸了。你殺了他是活該白死,爲了我也爲了你……”。
笑二沉默着。
露娜兒說道:“不行嗎”?
笑二看着露娜兒說道:“你怎麼辦”?
露娜兒說道:“你不會是想娶我吧?我不愛你更不會嫁給你,不用你負什麼責任,你最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告訴你飛堡裡的事只是我想說”。
笑二看着露娜兒說道:“好吧”。
露娜兒笑着說道:“其實我剛纔洗澡的時候才知道,你隱瞞了你的功夫。你不會那麼容易被我逼下飛艇,你有什麼圖謀”?
笑二說道:“現在還有什麼圖謀,問你一件事”。
露娜兒笑着說道:“問吧”。
笑二說道:“昨天我們……昨天晚上你說飛堡的鬥爭可能牽扯到王位繼承的問題,可以詳細點嗎”?
露娜兒說道:“我們的王位是通過指定和繼承還有推選來的。我懷疑夏虹宇暗算了飛堡第一任首領,王位繼承人夏官侯,整個計劃在我們的星球就開始了。結果是夏官侯失蹤沒有指定繼承人也沒有子孫繼承,只能由四大家族的族長和一些權貴來選。我不想回家是想查明真相,回去就永遠沒有真相了”。
笑二說道:“我一直不知道飛堡裡的是非對錯,所以我和誰都想合作消滅一方。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現在和你站在一起對付夏虹宇,和我們之間沒有關係,是我出生時就有的關係。現在我不能說,以後你會明白的”。
露娜兒笑着說道:“其實我已經懷疑你和飛堡有什麼關係了,只是不能確定是什麼。嗯……謝謝你聽我說了一個晚上”。
笑二說道:“你也聽我說了很多”。
露娜兒笑着說道:“可是我說的多啊”。
笑二看着露娜兒說道:“說出來心裡的糾結矛盾,感覺痛快多了。只是……麻煩”。
露娜兒看着笑二說道:“我也是,而且我們……而且我們還是同一戰線。感覺我不再是孤軍作戰了……笑二,你可以不幫我,我不會怪你”。
笑二說道:“我不是說殺夏處偉麻煩”。
露娜兒笑着說道:“你我都沒有喝醉,只是壓抑的太久,沒有人瞭解又不能隨便和誰說,又都爲事束縛,需要一種情感上的依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