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銘和徐良兩個人來到了顧強的辦公室後敲響了房門。
“進來!”顧強十分嚴肅的聲音從辦公室內發出。
兩人走進辦公室,全都十分警惕的看着顧強的臉色,發現顧強的臉色真的是越發的難看,可以說是康銘來到八中隊以來最難看的一次。
康銘自知自己這次真的是闖了大禍了,王俊峰打人的事情剛剛平靜下來,自己又一次犯了同樣的錯誤,可是康銘在心裡卻沒有爲這件事而感到任何的後悔。我是一名軍人,一名中國軍人,當我遇到別人侮辱中國軍人的時候,我真的忍不下去。
顧強在辦公室內來回的溜達起來,這個時候指導員也走了進來。
“怎麼了?”看着顧強的臉色十分難看趕快問道。
“怎麼了?怎麼了?哼!”
指導員扭頭看了看徐良,徐良對他不斷的用着眼色,希望指導員趕快安慰顧強一下,因爲在這個時候自己說話肯定是不好使了。
指導員對着徐良和康銘擺了下手:“你們兩個去門口等會,我和中隊長說兩句話。”
“是!”兩個人說完後就往外走。
“我讓你倆出去了嗎?給我回來!”顧強十分強勢的吼道。
徐良和康銘兩個人的前腳都快邁出辦公室了,聽到顧強的話後只好乖乖的在退回來,回到辦公室內閉着的站在顧強和指導員的面前。
指導員拉着顧強坐了下來:“坐下,坐下,到底怎麼了?我剛剛聽見警車的聲音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指導員試探性的問道。
“康銘啊康銘,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顧強突然扭過頭去死死的盯着康銘怒斥道。
“中隊長,我....”康銘想要解釋兩句,話到嘴邊發現自己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我也不能說他說了一句臭當兵的我就打了他吧,這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你什麼你?你除了給我惹事還能給我乾點啥?行了,你等着吧,你等着吧,啊....!”顧強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上次王俊峰的事情自己能扛下來都是舔着臉給大隊長說了多少好話,寫了多少的保證,現在這小子又給我來一出,這回我看我就是跪下也不好使了。
“中隊長,都是新兵肯定,在說了剛剛那小子真的是太....”徐良想要爲康銘解釋一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強伸出手打斷了:“徐良,你別老一有事就出來當好人行不行?顯得你好,我不盡人意一樣。他們是新兵?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算是老兵啊?難道非要待上幾年纔算嗎?這裡是部隊知道嗎?當他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刻就是一個兵了,那就要按照部隊的規定來。”
“怎麼?新兵就能通融了?新兵犯錯就能原諒了?扯淡!”顧強對着徐良上去就是一頓噴。
噴的徐良大氣都不敢喘了。
指導員基本上已經聽明白了,看來是康銘出手打人了,指導員這次也感覺到事情有點嚴重了,現在關鍵的是那個被打的人能不能不去上報這件事,如果要是可以那康銘還能安全一點,要是那個人找到了總隊舉報,那康銘的處分可能是逃不掉了。
想到這裡指導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湊到了徐良的耳邊嘀咕了兩句,說完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駕車直奔派出所。
康銘和徐良兩個人則一直站在顧強的辦公室內等待着顧強的暴風雨。
顧強坐在沙發上不斷的嘆着氣。
王俊峰他們幾個人湊在顧強的辦公室外面仔細的聽着裡面的情況,他們太想知道康銘的結果了,幾個人一邊聽着一邊在心裡爲康銘捏了把汗。
指導員駕車來到了派出所找到了所長,從所長那裡得知那名男子死活是要舉報康銘,關於他破壞康銘和劉瑤的感情事因爲康銘和劉瑤並沒有結婚所以還不能構成破壞軍婚的這一條罪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關於他在中隊門口對劉瑤強行拉拽的那件事。
這麼點的事最多就是教育一下,然後就得放了。
指導員聽完後請求所長讓自己和那名男子談一談。
所長馬上對他們進行了安排。
指導員一個人來到了審訊室,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他的鼻子下方的血跡還一直留着,指導員從兜子裡拿出了一塊紙巾走到了他的面前遞給他:“擦一擦!”對他說道。
男子擡頭看了指導員一眼:“你以爲我傻啊,我纔不擦呢,這是你們打我的證據,等着吧只要我出去了肯定要舉報你們。”男子絲毫不買賬的回答道。
指導員聽完後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想跟你談談,在你眼裡消防戰士算什麼?”指導員開始心理戰術。
“算什麼?哼,我不知道。”
“那你有被消防戰士幫助過嗎?”
“沒有,我幹嘛用你們幫我。”男子吊了郎當的樣子讓指導員都有點無奈。
“那好,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的戰士打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但是你要爲侮辱我們軍人而向我們的戰士道歉,怎麼樣?”指導員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強硬起來。
男子聽完後對着指導員冷笑了一聲:“我侮辱你們?我什麼時候侮辱你們了?我只知道是你們的人打了我,還有劉瑤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家和她的家那可是世交,我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我可以告你們破壞我們的婚姻。”男子不僅沒有絲毫的認錯態度反而還更加的猖狂起來。
指導員聽完後用手猛然拍了下一下桌子,啪的一聲嚇得男子渾身一顫。
“我現在不管你和劉瑤之間的事情,如果你要是想要侮辱我們戰士的證據我告訴你,用不用我現在吧監控拿過來給你看一下?看一下從你嘴裡說出的那句:臭當兵的。”指導員對着男子冷冷的質問道。
男子突然想到了監控這件事,心裡難免有了一點發慌,雖說他不知道侮辱中國軍人的後果,但是感覺好像不是一件特別小的事情。
“那你說我怎麼辦?這一拳白捱了?”男子開始和指導員表示出了自己有點想求和的意思。
指導員聽到這話之後懸着的心可算是能放一放了,只要不舉報並且提的條件不過分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