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隱,馬上將人還給本王?”來到南府王爺,耶律休哥得知耶律軫斜在書房後,不由分說直接闖了進去,並大聲在嚷道。
“什麼她失蹤了!”正在室內畫着喬橋畫像的耶律軫斜聽到耶律休哥的大喝聲後,他驚得手一抖,使得他手中的筆一下落在下面未完成的畫上,使原一副美女圖馬上變成張飛臉。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耶律軫斜頹然地一屁股坐到了後面的太師椅上。
“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能沒有保護好她啊!如果是這樣,那當初我就應該把她帶回來!”驚愣了片刻,耶律軫斜忽地站了起來,帶着滿腔的怒火發狂地向耶律休哥吼道。
“什麼?你……!”
看到耶律軫斜瞪着一雙嗜血的眸子,如要吃人般,此時的他,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嚇人,就邊在打仗的殺場上也未見到他如此,着實讓耶律休哥大爲吃驚。看到耶律軫斜狂癲模樣,耶律休哥也一怔,好似此刻明白了一切,本想興師問罪的他一下子沒有氣勢,頹然地垂雙下肩。
“看來我們必須從長計議了!……”一眸錚亮的眼睛無神地望着前方,猛然間射出一抹絕狠,耶律軫斜幽幽地說道。
……
離大遼京城五里之外的黑風山上的溶洞內
這個溶洞本來並不大,後經人用五年的時間纔開鑿成現在這個規模,現在這個洞,幾乎佔據了黑風山的多半的面積,是個方圓三裡的人工溶洞,洞內建築可以說是別有洞天,雖然比不京城內的王宮大院的宏偉,卻也有巧奪天工般的恢弘,而此處就是扶龍幫的總巢穴。
當喬橋醒來時,雖然眼前是一片明亮,但卻不是自然日照的太陽光,純粹是異常明亮的琉璃燈所照,所以她也不知此時是什麼時辰。
“醒了?”
正當喬橋茫然地環顧四周時,忽的上前方不遠處傳來一個悅耳的男人聲。於是喬橋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袍的高大男人在離她有三米之外的地方,正負手背對於她,站在屋內的一副字畫前,不知是賞畫,還是在看着什麼。
“你是誰?”喬橋瞥了瞥那個黑袍人,馬上爬坐了起來,緊張地問道。
這個人一身黑裝,給人的感覺很神密,同時也讓人感到陣陣的寒意,喬橋瞪着一雙驚恐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問道。
“你不記本尊了嗎?”
那男人慢慢轉過身來,當喬橋看到,那張被琉璃燈照得錚錚發亮的銀罩時,她一下子想了起來,是他把她抓到這裡來的,那麼小碧呢?
“小碧呢?她在哪裡?”喬橋驚恐地四處張望地找了找,想找到小碧的身影。
“她?你倒有心情還想着她!爲什麼不想一想你現在的處境呢?自身都要難保啊?”那黑袍人諷刺地說完後,如風一般,一下子閃到喬橋身旁,嚇得喬橋馬上往牀裡挪了挪,心驚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哼!想幹什麼?你說本尊對你能幹什麼?”銀面下露出的薄脣微微一揚,他的大手馬上一把捏住喬橋的下巴,將那張略帶驚恐的小臉擡了起來,玩味地說道。
“你要幹什麼?放手,你這個無恥的壞蛋!放開我!”感到他的大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輕輕撫動時,喬橋馬上氣憤地罵道,並掄起她的小拳頭砸向他。
“這脣……我倒是很久沒有品了!”
對於的喬橋的小拳頭,黑袍人根本不加阻攔,她的毫無威脅的花拳繡腿,對於他來說,權當是溫柔的按摩。凝望着那一張一合的小口,此時他竟有些忍住想一親芳澤。
看着他越來越近的臉,喬橋的額角已經急出汗,雖然自己在他面前猶如一隻無害的小白兔,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更不例外。當他的脣冰冷而有力地觸到她的脣剎那,她猛地一個傾身一口咬住他的上脣,並狠狠地向下扯咬着。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響後,喬橋的身子馬上飛跌在牀上。
“大膽的賤婢,你竟敢咬本尊,本尊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黑袍人邊說邊衝上前,一把將跌倒在牀上的喬橋再次抓起,想好好教訓她一下,但當他將喬橋拽起去,他的話馬上嚥了回去,只見此時的喬橋頭無力地向一處歪着,雙眼緊閉,嘴角微微溢出一抹嫣紅的鮮血,襯得她的小臉白得嚇人。
“喂!你以爲裝死,你就躲過去本尊對你的懲罰嗎?”黑袍冷笑道,大手並不斷拍打着喬橋的小臉,當他拍了數下無反應後,他才知道她不裝的。
“喂!喂!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