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搖了搖頭,楚天宇揚起笑臉,對着連鵬跟郝宏笑道:“好了,你們先忙,我去外面轉轉,多看看靚女,有時間我會多回來看看的,就不打擾你們了。”
揮了揮手,對着連鵬兩人笑了笑,楚天宇徑直走出寢室,連看都沒有去看氣的渾身發抖的劉大明。
“他……他是誰?”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劉大明還是想要再確定一下,那個在他面前囂張的傢伙到底是不是招生辦那邊的那個人。
“哦,不是很清楚。”連鵬聳了聳肩,既然楚天宇沒有對劉大明自我介紹,他也就不多此一舉了,而且牀邊都貼有各自的名字,難道不會自己去看?
至於郝宏,直接就埋頭看書了,連搭話的心思都沒有。
大家都是大學生,你的家庭環境雖然好點,但也沒有必要在我們面前擺譜吧。
劉大明望了望牀邊,看到了上面楚天宇的名字,隨後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還真的是這個叫做楚天宇的王八蛋。
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心中不爽的他連牀鋪都沒有收拾,直接走出寢室,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表哥。”
“嗯?你到學校了?報名順利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隱約間還傳來了一陣音樂聲跟一些女孩子的尖叫聲。
“我被人欺負了。”劉大明咬牙切齒道。
“被人欺負?是不是被那些大二大三的傢伙?不是跟你說,讓你想去找小黃他們嗎?”
“不是,是一個新生,手上有點兒功夫,聽說連郭偉健都在他手上吃了虧。”
“咦,郭偉健?你們學校那個當時在我的酒吧一個單挑三個的傢伙也吃虧了?”
“對。”
“不得了啊,看來你們今年的新生很橫啊。”電話那頭,被劉大明稱作表哥的青年嘿嘿笑道:“現在的學弟啊,真是兇猛。把他的資料跟我說說。”
“他叫楚天宇,今年大一經濟七
班的新生,跟我同一個寢室。”楚天宇的資料早就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只不過劉大明沒有想到,楚天宇竟然跟他還是同一個寢室的。
“你寢室的室友?這好辦,我讓幾個人去堵他,到時候讓他在寢室裡給你下跪磕頭都行。”
“不是,他不住在寢室內。”劉大明搖了搖頭,如果住寢室的話,他就不用打這個電話了,直接找大二那些學長不就行了。
“不住寢室,那你有沒有他住處的地址?”電話那邊的青年似乎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我的人可進不去碧江大學,而且在裡面鬧事的話,會死的很慘,你應該知道碧江大學後面站着那些人。”
“我現在手上沒有他的地址,等我調查出來了,我再發給你。”劉大明目光陰冷,聲音也隨之冷了下來:“我要他一隻手。”
你不是身手好嗎?我就讓你缺胳膊斷腿的,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行!”
“表哥,還有一點,這件事情最好做的隱秘一點,能夠在上學第一天就申請校外住宿的人,都會有一點小背景。”
“放心吧,你哥我也在碧江大學混過一年的,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電話那頭傳來了譏笑聲:“我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啊。”
“好的,那表哥我過幾天再過去找你。”
“感情好,這邊最近新來了幾個妹子,你可以過來試試。”
……
走在路上,看着街道上那些臉上滿是嚮往神色與激動神情的學生,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楚天宇心中無比的放鬆。
至於招生辦跟寢室裡面遇到的不順心的事情,早就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偷襲他,沒有殺了就算是他祖輩燒高香了,至於一個家裡有點錢就囂張的用鼻子看人的小孩子,楚天宇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
他只知道,他很享受大學校園這種放鬆舒適的氣氛,當然,如果沒有那些煩人的蒼蠅
在旁邊嗡嗡嗡叫就更好了。
“大學,很神聖的兩個字啊,我得多熟悉熟悉。”雖然心底是這麼說着,但楚天宇很清楚,他熟悉這個校園,不是爲了享受什麼,而是爲了應付有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
與楚天宇這種輕輕鬆鬆慢慢悠悠的情況不同,在碧江某座豪華別墅內,碧眼狼坐在沙發上,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望着單膝跪地的襯衣男,在襯衣男的身邊還有一灘刺眼的血跡跟一根讓人無法忽視的手指,而在碧眼狼的對面,則是坐着一個身材豐滿,隨時隨地散發着誘人氣息的靚麗女郎,一身緊身皮衣將她優美的身段襯托的淋淋盡致,姣好的俏臉上沒有什麼濃妝豔抹,只是花了淡妝,但也足以將她的容顏完美的表現出來。
只不過,在場的人中,除了碧眼狼,沒有一個人敢去直視她的目光,跪在地上的襯衣男不敢,就算是站在門口的四個黑衣男子也不敢。
她的目光很冷冽,那是一種冷漠如死水的目光,無論是在看什麼人,都似乎在看一種獵物一般。
“這麼說來,目標身邊有高手保護?”輕輕搖晃着酒杯,碧眼狼微揚嘴角,望着妙齡女子輕聲問道。
“是的。”妙齡女郎點了點頭,聲音冷淡,沒有多少情緒在內。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躲過一個黃金級殺手的狙擊。”碧眼狼停下搖晃的酒杯,輕聲笑道:“雖然我不滿意這個蠢貨的安排,可資料上並沒有顯示目標身邊有什麼不可戰勝的高手,所以我纔會允許你的出手,你應該清楚你的失手意味着什麼。”
青銅,白銀,黃金,這是黒刺中常見的三種殺手,而黃金殺手相對來說比較稀少,可以說是黒刺的中堅力量,但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什麼難度的刺殺任務,竟然連黃金殺手中最擅長狙擊刺殺的白狐都失敗了。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們的情報完全不準確,這也是爲什麼跪在地上的襯衣男會再度自斷一手指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