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少,這邊的人我都熟悉,一個外地來的小子不值一提,只要不出人命,都能夠擺平。”張曉飛知道第五偉雄在考慮什麼,立馬開口解釋道。
敢在官員滿地走的京都說出這麼一句話,張曉飛在京都的能量可想而知。
當然,他有這個膽子說出這麼一句話,確切來說是因爲他認爲楚天宇是一個外地來的外地人。
“那隨你們了,我先喝杯咖啡。”第五偉雄拍了拍張曉飛的肩膀,隨後走向相反方向的角落,向着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
“五少,你打算怎麼做?”張曉飛在得到第五偉雄的肯定後,立馬將目光投向第五丘。
一個第五少,一個五少,少一個字分量就要少很多,如果剛剛第五偉雄沒有點頭,那麼張曉飛肯定不會出這個力做這個惡人。
像他們這種在夾縫生存的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必不可少。
“喊你的人過來,我要給這個外地佬放放血。”第五丘陰森森的道:“你的人過來大概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少時間,五分鐘。”張曉飛眯了眯眼睛,在京都範圍混的人,想要給人放血,說簡單很簡單,說難也難。
想那些小混混之類的人,一般情況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給人放血是家常便飯,比其他地區都要來的頻繁,但像張曉飛這種人,很少會親自出手處理這些事情,手腳乾淨是處世之道。
這跟第五偉雄不親自出面去沾染這些事情一個道理。
小心駛得萬年船,陰溝裡翻船這種事情在京都這個地方太容易見了。
“宇哥,那邊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們這邊。”不久後,向晴似乎發現了氣氛不大對勁,特別是咖啡廳大廳的客人越來越少,反而是二樓的客人越來越多的時候。
楚天宇早就已經察覺到情況不對了,只是當他看到第五丘
這個傢伙的時候,就把心中那一絲疑慮壓了下去,他沒有急着離開咖啡廳,反而是老神在在的準備看第五丘能夠搞出什麼名堂。
在黑暗世界層面,在碧江,他都沒有怕過任何人,更何況現在是在京都,雖然說他在京都的時間不長,在京都也沒有大權在手的人物認識他,但這裡是京都,他在京都的時間雖不過短短的幾年,而且還都是兒童時期的記憶,可這裡是自己的家鄉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在別的地方不怕人不怕事,在自己的地盤卻要擔心着擔心那?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沒事,只是遇到了一個熟人,他在給我們製造清淨的場子談情說愛呢。”楚天宇擺了擺手,還有心思調侃道。
“熟人?誰啊?”作爲土生土長的武瑩瑩對此可是很好奇,楚天宇在京都的時間太短了短道幾乎都沒有幾個人認識的,所謂的熟人,除了最初玩的一塊的那麼幾個人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而如果是那幾個傢伙,現在估計已經大喊大叫跑過來了。
“你也認識的。”楚天宇咧嘴一笑道。
“在哪?”武瑩瑩轉頭準備看看到底是那個傢伙進來竟然不過來打招呼。
而就在這個時候,第五丘的聲音在武瑩瑩的身後響了起來:“小白臉,這世界真小啊。”
武瑩瑩轉過頭,望着第五丘厭惡道:“第五丘,你來這裡做什麼。”
“嫂子,這裡可沒有寫着不准我進入哦。”認爲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第五丘滿臉春風笑呵呵道。
“誰是你嫂子,少給我套近乎,識趣的趕緊滾蛋,否則的話後果自負。”在京都,武瑩瑩有這個底氣說這麼一句話。
武家雖然沒有什麼從政人員,但作爲一個能夠在京都紮根的古武家族,武家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底子。
武家那些人想要跟第五家聯姻,看中的是第五家在政方面的能量,但還不至於道怕的程度,而是想要藉助第五家作爲跳板,向前邁進一步。
“我就是識趣纔會過來的啊。”第五丘心情大好,望着楚天宇嘿嘿笑道:“小白臉,你還是那樣,只能夠躲在女人背後,這裡可不是碧江,我看你這次拿什麼跟我囂張。”
“哦?對哦,這裡不是碧江,你拿什麼在我面前囂張呢?”楚天宇好整以待笑道:“上次你逃的快,這次你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吧。”
對於第五丘,當初如果不是趙老阻止,楚天宇早就將他跟吳家父子一塊送進地獄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雖然說現在處理事情的方式不同了,但如果楚天宇真的想要殺一個人的話,無論是在什麼地方,他都毫無顧忌,就如同當初在教皇廳面對教皇時,陷入九死一生境地的楚天宇依然敢喊教皇做老頭。
“曉飛,有人在你的地盤囂張啊,你說我們要怎麼招呼我們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心情大好的第五丘說起話來都開始咬文嚼字了。
“這個簡單,我收地下剛好有人有這種嗜好,絕對會讓他感到欲生欲死。”張曉飛走了過來,望着楚天宇陰森森道。
與此同時十幾個穿着統一黑西裝的大漢跟着張曉飛步伐統一的圍了上來。
出來混的人最講究排場跟面子,張曉飛這種想盡辦法擠進上流社會的人更加是如此。
“哇哇哇,好怕怕。”楚天宇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道譏笑的弧度“好大的排場啊,清一色着裝,出來混的混到你這個程度不容易,你確定要蹚渾水?”
“哦?外地佬,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出來會讓人笑掉大牙嗎?這裡是我的地盤。”張曉飛沉着臉,望着楚天宇一字一頓道。
“張曉飛,我知道你,你最好帶着你的人袞出去……”
“武大小姐我無意冒犯您,只是五少讓我招呼這個外地佬,我不得不唯命是從啊。”
勝券在握之下,無論是第五丘或者是張曉飛,語氣都很是輕鬆,甚至都有心思開始咬文嚼字的調侃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