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藝不精,你倒是把這位先生治好啊。”林凡冷聲說道。
剛纔鷹鉤鼻主動救人,林凡本來對他印象還不錯。
可自從他救治不了自己插手以後,他就一直冷言冷語,讓林凡就忍不住怒了起來。
“這種情況,只能是動手術了,根本就無法現場救治的,我救治不了就直接說,不會不懂裝懂胡亂醫治,不像某些人,想出名,也得分個場合吧。”鷹鉤鼻說道。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阻止我救治病人?”林凡皺着眉頭問道。
“恆安堂齊玉恆。”鷹鉤鼻的頭仰了起來,鼻孔朝天,一副十分了不起的樣子。
“恆彈堂的齊大夫?”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恆安堂少東家啊,齊家那可是我們江州市有名的醫藥世家,這齊玉恆更是年紀輕輕就成了名醫,聽說在齊家除了那位齊老爺子,就是他最厲害了。”
“是啊是啊,以前就是聽說過,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呢,果然是英俊倜儻,年輕有爲。”
“這恆安堂的名醫都說無法現場救治了,那肯定是不行了。”
“這個林老闆膽子還真不小,齊大夫都看不好的人,他也敢去看。”
頓時,周圍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而齊玉恆聽着周圍的人的議論,更是對林凡不屑起來。
“沒聽說過。”
不過讓周圍的人沒想到的是,林凡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異之色,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繼續忙活了起來。
“我丈夫有救嗎?”
女人叫周思敏,躺在地上的男人叫曹子雄,是港島有名的珠寶商,這次江州市的賭石大會規模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而且現在緬國那面的形勢緊張,以後翡翠的價格肯定會水漲船高,介於這種形式,這次他親自來到了這裡,想要賭他一把。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之前的明標,他已經賠了幾千萬,到了這次的暗標出來之後,他中了現場最多的暗標原石,多達十幾個,爲了加快速度,他讓手下人分別招了好幾個解石師父,一起解石,不過這都解出來一大半了,竟然一個也沒賭漲,即使有出來的料子,也都是那種狗屎料,可以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是賠到家了。
也許是因爲心急上火,加上心臟不好,剛纔再次看到一塊原石解出來之後,裡面的料子全部都是豆腐渣的種水之後,曹子雄忽然臉色變得煞白,汗水滾滾而下,接着就暈倒在了地上。
這可把曹夫人給嚇壞了,他以爲曹子雄是心臟病發作,立刻就給他吃了隨身帶着的國外進口的高級急救藥,可是吃了之後,根本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曹子雄的呼吸竟然變得越來越微弱起來,這讓曹夫人嚇得也快要暈厥過去了。
“夫人,不要擔心,應該沒什麼問題。”林凡邊說着,邊運起太極真核,調動起自己的至陰脈,通過至陰脈的淬鍊,一股絲絲涼涼的真氣,已經順着曹子雄手腕處的經脈,渡入到了他的身體裡面。
“沒什麼問題?真是笑話,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沒什麼問題,你倒是趕緊給治療好啊。”齊玉恆冷笑着說道。
自己都救治不好的病人,他竟然說沒什麼問題,真是笑話。
“是啊,林先生是吧,您行行好,能不能趕緊讓我先生醒過來啊?”曹夫人焦急的說道。
“放心,曹先生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林凡笑着說道。
“真的嗎?”曹夫人明顯不相信,因爲他根本就沒發現林凡用任何的救治手段。
“當然是真的,要是連中暑這種小毛病都就治不好,還怎麼好意思成爲大夫兩字。”林凡說道,還看了齊玉恆一眼。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曹先生救醒。”齊玉恆聽到林凡如此託大,更加的腦火起來,這吹牛誰不會,在我這個真正的中醫面前吹牛,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林凡冷眼看向了齊玉恆:“我救醒了你怎麼說?”
“哼,那也要分時間,如果急救車來了拉到醫院救醒了,你也說是你的功勞,那我就無話可說了。”齊玉恆看都懶得看林凡一眼的樣子說道。
“當然不會,五分鐘,最多五分鐘,我就讓曹先生醒來。”林凡說道。
“好,小子,既然你說大話不怕閃了腰,那我就和你打個賭,你五分鐘如果能救醒這位曹先生,我叫你一聲師父,如果救不醒,你就當着衆人的面大叫三聲我是騙子,而且要給我這個真正的醫生磕頭認錯。”齊玉恆尖刻的說道。
林凡冷笑了起來:“我可不收你這種尖酸刻薄的徒弟,如果我救醒了病人,你自己抽自己一巴掌就好了,免得以後再在別人救人的時候,跟個老孃們似的在一旁唧唧歪歪。”
“你?”齊玉恆一聽,頓時臉色漲紅了起來,恨不得上前一腳把林凡給踹死。
“我什麼我?你不敢賭?”林凡冷聲問道。
“我當然敢賭,就怕你到時候賴賬。”齊玉恆說道,他纔不怕,因爲他知道,輸的肯定不是自己。
眼前這個姓林的小子看着十分有把握的樣子,誰又知道他不是在故作鎮定,想要讓自己放棄這個賭局?
“那好,現在就開始計時了。”
林凡的手在身上一摸,轉瞬間,手裡已經多了兩根細長明亮的銀針。
然後,還沒等別人看清楚怎麼回事,林凡的手刷刷兩下,已經把銀針扎入到了曹子雄左右兩隻手的兩個穴位處。
然後,他迅速的調動起體內的純陽脈,又以純陽之氣,開始打通曹子雄因爲平時缺少鍛鍊而封閉的毛孔。
周圍的人一陣唏噓,都是驚訝不已。
雖然他們十分不看好林凡,但是林凡露出的這一手,卻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那麼細的銀針,就是小心翼翼的扎都不一定扎的進去。
這人家只是隨便兩下,自己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這銀針就扎進去了,光是這一手,恐怕就已經能夠證明,最起碼這人是個懂中醫醫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