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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華白鷺的面前,華白鷺下半身還在微微的抽搐着,剛纔許太平用力嘬的那種感覺,還殘留在華白鷺的身體裡,讓華白鷺的身體一陣痙攣和酥麻。
從未經歷過人事的華白鷺自然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high,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然後整個人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她以爲這是毒液在作怪,殊不知,這全部是因爲某個人的*。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說*有些說不過去,許太平也是爲了華白鷺纔會去嘬的,而且他也真的只是單純的把毒液給嘬出來而已,連舌頭都沒有用上。
雖然此時已經是清晨,但是樹林裡還是很晦暗。
華白鷺一個人坐在地上,兩腿微微張開,整個人開始有些麻木。
雖然許太平吸出了一些毒液,但是還是有很多毒液在華白鷺的體內,五步蛇的毒液可以影響到人的中樞神經,而現在,華白鷺渾身發麻,一方面是因爲許太平,另一方面,就是因爲毒液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了。
華白鷺躺在那,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整個樹林裡就她一個人,周圍是鳥獸的叫聲,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裡,會不會成爲野獸嘴裡的食物,許太平會不會再回來,她什麼都不知道,毒液的毒性讓她失去了一部分思考的能力,但是卻沒有辦法抹去她的恐懼。
華白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很重,雙手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恍惚之間,華白鷺聽到了不遠處樹叢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是雲豹?還是山貓?還是什麼其他東西?
華白鷺根本無力擡頭看,她的意識一點點的模糊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華白鷺忽然猛的睜開了眼睛。
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傳入華白鷺的耳朵裡。
華白鷺看清楚了眼前的畫面,一顆顆的樹木從她的身邊急速的掠過,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而那急促的喘息聲,則是來自於身前的這個腦袋。
華白鷺勉強的側過頭看向這顆腦袋,她看到了許太平的側臉,然後嘴角微微動了一下,說道,“辛…辛苦你了。”
“別說話。”許太平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快速的往山下衝去。
華白鷺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隨後再一次的昏厥了過去。
這一天,很多在山上盜獵盜伐採藥的人,都聲稱自己看到了野人。
野人的身體很龐大,整個上半身十分的寬厚,有兩個人那麼寬,他在樹枝之間快速的跳躍前行,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的面前,速度快到了驚人。
這些在山上討了數十年生活的人都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一個人,因爲人是絕對無法達到那麼快的速度的,而且人也絕對沒有那麼寬厚的上半身,除非那個人的身上再背一個人,可如果揹着一個人的話,那就更不可能那麼快的在樹木之間穿梭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華白鷺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華白鷺就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華白鷺只覺得渾身發軟,她勉強的轉動了腦袋往旁邊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車的後排。
“你醒了?”許太平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我…我怎麼了。”華白鷺嚥了口口水,說道。
“已經給你注射了抗蛇毒血清,你沒事了,我們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繼續睡一會兒,再一個小時就到家了。”許太平說道。
“再一個小時?”華白鷺有些疑惑的看向窗外,她看到了窗外的太陽,通過太陽的位置,她很快就分析出現應該是早上的十點左右,可是她是在早上六點左右被蛇咬的,如果許太平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下山,那就是九點多可以到山下,再到鎮上就得到十點了,然後再注射血清,再出發上路,此時應該是一點到兩點左右,不可能是早上的十點,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是昏迷了一天了。
“不好意思,耽擱了你兩天的時間。”華白鷺歉意的說道。
“什麼兩天?也就一天而已。”許太平說道。
“怎麼可能…現在是早上十點多,距離家只有一個小時,也就是說你七點多就離開了美湖鎮,而我是六點被蛇咬的,難道你用一個小時就下了山?你是人猿泰山麼?”華白鷺問道。
“嘿,你雖然被蛇咬了,這腦子還是很清晰的嘛。”許太平笑道。
“那可不。”華白鷺得意的扯了扯嘴角。
“繼續睡吧,醫生說你得多休息。”許太平說道。
“嗯,我知道。”華白鷺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下自己的腿。
那被蛇咬了的腿腫的跟象腿一樣,傷口處已經纏上了繃帶。
“這是水。”許太平從前排遞過來一瓶水。
“謝謝。”華白鷺將水接了過來,然後一口喝掉了大半瓶。
“還真是搞笑,撒泡尿都能被蛇給咬了。”許太平笑道。
“哼…”華白鷺哼了一聲,把水平放到一旁,然後閉上了眼睛。
一個多小時後。
許太平的車停在了華白鷺家樓下。
許太平將華白鷺從後排抱了下來,順帶着還帶上了裝有草藥的揹包,然後上了樓。
“這是怎麼了,華醫生?”桂琴看到華白鷺被許太平抱着進來,腿還腫的跟大象腿一樣,激動的問道。
“被蛇咬了,沒什麼大礙!”許太平說道。
“把我送進手術室,我自己能處理傷口,現在。”華白鷺雙手環繞着許太平的脖子,說道。
“怎麼會被蛇咬?”阿九才能夠旁邊的房間裡走出來,詫異的問道,他倒是不怎麼擔心華白鷺,畢竟,華白鷺經常上山採藥,被蛇咬也不是一兩次了。
“這個先不說了,先把我送進手術室。”華白鷺催促道。
許太平笑了笑,把華白鷺給送進了手術室,然後獨自一人又退出了手術室。
華白鷺自己坐在手術檯上,將腿上的紗布拆開,然後開始給自己清理傷口。
就在這時,華白鷺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許太平肆無忌憚的笑聲,華白鷺臉色微微一變,叫道,“許太平,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事情就是這樣的,哈哈哈,撒泡尿,結果被蛇咬了,哈哈哈!”許太平大笑着對阿九跟桂琴還有小寶說道。
“還真是…運氣不好啊。”阿九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而桂琴跟小寶兩人則是努力的捂着嘴,不讓自己笑出來,畢竟這年頭,撒泡尿被蛇給咬了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
“不過,你們倆在山上,她被蛇咬了,如果沒有把毒液吸出來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支撐到下山的,難道是你幫她吸出了毒液?”阿九問道。
“是我,當然是我,那個時候也就只有我能幫他了。”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可你不是說,毒蛇咬在了靠近她屁股的地方麼,難道你…”阿九面色怪異的看着許太平。
“咳咳,其實也不是屁股,還是離得有點遠的,那啥,我先走了,桂琴,小寶,你們倆好好修養,華醫生,你也要好好修養,我走了!”許太平說完,嗖的一聲離開了華白鷺的家。
阿九走到手術室門口,推開門,走到華白鷺的身邊說道,“他…真的幫你吸了?”
“又,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華白鷺尷尬的低着頭說道。
阿九看了一眼華白鷺的大腿,大致也能確定了毒蛇所咬的位置,他笑了笑,對華白鷺說道,“其實我覺得那個許太平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能夠跟他在一起,我想師父泉下有知的話,應該會很高興的。”
“你瞎說什麼呢,那人又不是沒女朋友,而且,師父的大仇沒有報之前,我是不會考慮我個人的事情的,你別說了,出去吧。”華白鷺擺手道。
“好吧。”阿九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內,華白鷺坐在手術檯上,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不斷的出現之前許太平幫她吸出來毒液的畫面,還有那時候的那種感覺。
華白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再一次變得酥麻了起來。
華白鷺趕緊搖了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擡手看了看手錶。
等她看清楚手錶上的日期之後,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難道他,用了一個小時就下了山?這怎麼可能?”華白鷺不敢置信的嘀咕道。
此時的許太平還不知道華白鷺被他一個小時下山的恐怖速度給震驚的懷疑人生了,他回到了江源大學,然後專心的爲後天的第一次監考做準備,而江源大學大一的新生,也都在努力的學習着,爲後天的第一次期末考做準備。
江源市希爾頓酒店,1502號房。
林清臉色嚴肅的從陽臺走回到了客廳,對坐在客廳的王建康說道,“已經查到了那個人的身份了。”
“查到了?”王建康激動的站起身,說道,“快說說看,是什麼人?”
“那個人,是當年司徒家的人!司徒風雲的兒子,司徒雷火。”林清面色嚴肅的說道。
“司徒家的人?!”王建康猛的一驚,說道,“司徒家的人,不是都死光了麼,怎麼可能還有人活着?”
“我也不知道,調查結果就是這樣,如果真的是司徒家的司徒雷火,那他爲什麼要對我們下手。”林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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