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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正好。
籃球場,兩撥人正在打籃球。
籃球是很多人都喜歡的運動項目,因爲很多動作很帥,有利於泡妞,所以,很多人小的時候開始打籃球了。
華夏的籃球在國際屬於二流的水準,在亞洲排第五名左右,跟足球和乒乓球起來差得遠了。
這主要是因爲籃球是一種十分看重身體先天條件的運動,對身高的要求其他運動來的高 的多,而華夏人的普遍身高並不足以支撐他們在這種運動佔據優勢,所以自然而然的,籃球在華夏有些沒落了。
場的兩撥人,一撥是華夏人,黃皮膚黑頭髮,一看看的出來,另外一撥則是老外。
江源大學裡有不少老外,所以球場看到老外打球也沒什麼好驚訝的,讓許太平有些驚訝的是,這一羣老外的球技好像有點太好了。
不管是運球過人,還是投籃,亦或是搶籃板,這些老外都完全壓制了場的華夏人,甚至於這些老外裡頭竟然還有人可以扣籃,這厲害了。
在華夏的籃球場,要看到扣籃還是很困難的,基本只有在一些知名的,足夠大的籃球場,你才能夠看人扣籃,而眼下的球場,那些老外一個個可以說是在籃板打球了,後衛隨便把球往一拋,不管是鋒還是前鋒,直接往一蹦,然後對着籃筐是一個暴扣,引得周圍圍觀的女生一陣驚叫,而那扣籃的人也會張開雙臂,對着場下一陣亂吼,氣勢十分的強悍。
“這些是交流生?”許太平坐在籃球場邊的一排長凳,好的問道。
作爲如今許太平座下第一狗腿的周諾,坐在許太平身邊說道,“這些是交流生,不過這裡面沒有那個韋恩,那個韋恩,是這一次交流生裡頭風頭最猛的一個,在他們學校那邊,據說是米國大學生籃球聯賽的mvp選手。”
“這麼厲害!”許太平驚歎道,“這種人來咱們江源大學幹什麼?交流籃球?他估計咱們江源市市隊的人都要厲害吧?”
“肯定咱們市隊的人厲害啊,估計跟咱們國家隊的起來也差不多,畢竟人家畢業後是直接進入nba的,而且據說選秀順位肯定在前十,要是培養的好,未來是籃球巨星了!”周諾說道。
“真羨慕這些先天身體優勢好的!”許太平感嘆道,這些老外在運動天賦確實非常不錯,不敢是彈跳還是身高,都遠超過華夏人,許太平當初讀書那會兒也看過籃球賽,基本一個老外在籃球賽裡面屬於那種可以縱橫球場的那種,有時候看他們跟華夏人打籃球還會有一種大人跟小朋友打的感覺。
“現在nba很多混不下去的人來咱們華夏的職業球隊,都能夠拿到非常高的薪水,而且數據也都很好,水平差太多了,算是nba混不下去的球員在咱們華夏,那也是屬於頂尖的。”周諾感嘆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着場。
此時場的兩對正在激烈的對抗着,不過,許太平一會兒看出了問題。
這些米國來的交流生,他們似乎很喜歡做一些侮辱性的手勢,如他們扣個籃,喜歡對着防守他的球員做一個拇指向下的動作,再如他們運球過掉了一個人,經常會停下腳步,然後對着對方做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種動作其實在籃球場很常見,特別是一些打街頭籃球的,他們喜歡將對手玩弄於鼓掌之間,而這種侮辱性的動作,也是心理戰的一種,很容易讓人心浮氣躁。
許太平沒覺得什麼,但是場的那些江源大學的大學生可忍不了了。
你作爲交流生過來,大家一起打打籃球鍛鍊一下身體可以了,你特麼還動不動扣個籃,再鄙視我一下,那我的面子往哪擱?
於是,江源大學的學生防守的動作慢慢的變大了起來,場的身體接觸也變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激烈。
終於,在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老外將江源大學的一個學生撞開扣籃之後,場一直壓抑着情緒的江源大學的學生,爆發了。
“你特麼是打球還是打人啊!”被撞倒在地的學生a猛地從地爬了起來,一把推在了那個扣籃的老外身。
那扣籃的老外此時剛好落地,被這麼一推,腳下一個不穩,連着後退了兩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
這下他的同伴可看不下去了,幾個人登時前朝着學生a推搡了過去,而江源大學這邊的其他學生眼見着老外跟自己的隊友打起來了,也趕緊前去,跟對方推搡了起來。
一看到這情況,作爲保衛部主任的許太平,自然責無旁貸的站起身,走向了那羣學生。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好好的打球,打什麼架!”許太平一邊走一邊喊道。
幾個保安果斷的前將人給拉開了。
“這些老外太特麼可恨了,打球打球,裝什麼逼,他們能扣籃,他們能過人?操?!”學生a惱火的叫道。
“有種你也扣籃啊!”之前扣籃的那個老外從地站了起來,面色鄙夷的說道,“真是垃圾一個,打球打不過,動手,你這種人,在我們米國,你不配站在球場!”
講道理的說,許太平覺得人家交流生沒啥錯,籃球本來是對抗類的運動,人家扣籃了裝個逼沒啥,江源大學的學生有點小題大做,或者說自尊心太重了。
不過,許太平這人呢,向來是幫親不幫理,既然他是江源大學的人,那自然不會幫老外說話。
許太平沉思了片刻,琢磨了一下要怎麼讓江源大學的學生站在有理的這一邊,在這是,交流生那邊的一個黑人鄙夷的跟他的朋友用英語說了一個單詞。
這個單詞的意思指的是黃種人的意思,但是卻是帶着侮辱性的,跟白人稱呼黑人爲黑鬼差不多,翻譯過來大概是黃種娘炮的意思。
這個單詞很生僻,而且沒有在米國生活過的人是理解不了這個詞裡的侮辱的意思的,只會將其當成黃種人來理解。
不過,許太平什麼人啊?他可是世界頂級殺手,對語言的理解甚至於超過了一些所謂的語言學博士,他可以毫無壓力的說出各個國家不同口音的英語,法語,德語,俄語啥的,對於這個詞,許太平自然一下聽出來了。
“嘿,同學,這裡是華夏,華夏有一句話,叫做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許太平盯着那個黑人說道。
那黑人沒想到許太平竟然知道他說的單詞的意思,不過,一看到許太平身保安的衣服,這黑人也無所謂了,他戲謔的說道,“嘿,保安,我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你看看你們這些打球的人,各個跟女人一樣,我們的保羅,只是隨便的擠了兩下,你們的人倒在了地,太弱了!”
這話對方是用的漢語說的,他這麼一說,在場的人的火一下子起來了。
“你特麼纔跟女人一樣呢!”
“黑鬼,說個吊毛啊你!”
周圍的江源大學學生紛紛叫道。
“你們只會仗着人多欺負人少麼?!”那個黑人不屑的說道,“不要嘰嘰歪歪,如果你們真的是男人,那以男人的方式來解決男人之間的問題,誰敢跟我們打一場的?”
這黑人這麼一說,周圍的江源大學學生一下子沒聲音了。
剛纔跟黑人一夥打球的,是學校校隊的,學校校隊的人都被打的沒有脾氣,那其他人場的話,更是隻能被當菜切了。
“運動本是爲強身健體,何必要吵吵鬧鬧?你們打球好,不可否認,但是也不能仗着你們打球好侮辱打球不好的人!”許太平說道,他並不想讓這件事情擴大化,這樣對於交流生跟本土學生之間的融合是不利的,畢竟,這些交流生還得在學校呆兩個月,要是現在把關係搞僵,那不好了。
許太平這話本是出於好心,結果放到那*流生的耳朵裡,成了許太平認慫的表現。
“哈哈哈,老兄,在我們學校,保安都是非常強力的,你,不行,太像女人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當保安了,你來打籃球吧,跟他們一樣,打女子聯賽,哈哈哈!”那黑人指着之前他們的對手,大笑着說道。
這一說,周圍的人登時火都起來了,嚷嚷着要揍這個黑人。
“叫的再大聲,也不代表你們厲害,只能說明你們仗着人多欺負我們人少,你們這些黃皮女人,有種的話在籃球場打敗我們,證明你們褲襠裡是有東西的,不然的話,閉嘴,籃球,是男人的運動,不是你們這些女人玩的!這球場這麼好,給你們用真是浪費了,以後你們也不要來這裡了,這裡給我們這些人打吧,哈哈哈!”那黑人得意的大笑道,他似乎一點都不懼怕眼前的華夏人。
事實,他確實不怕,因爲他們是交流生,在學校是被重點關注跟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