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自小就養成的,只不過,今天旁邊睡了一個不知何時就有可能醒來的男人,嘛,雖然只是有色心無色膽的男人,但畢竟還是男人。
雖然丹雅在冷峻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奔放的心,但她也不敢太過放肆。雖然自己的身體對這個男人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所謂的秘密可言了。
“自己被這傢伙看了個精光,啊啊,真令人抓狂啊,一想到這傢伙是我閨蜜姐妹的前男友,這種心情就更令人抓狂啊……”
良久,丹雅才輕嘆一聲,無奈道:“算了,睡吧。”
大半夜的時候,楊宇突然醒了,嚴格來說是凍醒的。
“宇哥怎麼說還是帶病之軀,汝等怎麼忍心把我丟到沙發上?”楊宇無比怨念的瞅了瞅兩三米外的大牀上……
“那個……我是不是看花了眼?”楊宇遲疑了一下,又瞅了半天,頓時怨念橫生起來:“太過分了,這是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丹雅這個女人把被子都快蹬掉地上了,身上及無他物。你要是不蓋被子就給我啊。”
過了會,楊宇嘆了口氣,悄悄的起身來到大牀邊。
雖然已經深夜,月光也不亮,但窗外的霓虹透過窗紗滲透進來,也給楊宇提供了足夠的視野。
一般女人的睡相都是挺好的,但絕色的丹雅同學的睡姿,就不敢讓人恭維了。
蹬掉被子不說,睡衣的領口大開,帶子已經滑落到手臂。
丹雅整個睡姿簡直襬明瞭就是要誘惑人犯罪的。
“雖然睡相不好,但的確驚豔的動人心魄啊。”楊宇淡淡的笑笑,他輕輕的提起快滑落的被
子,慢慢的給丹雅蓋上。
見沒有驚醒丹雅,楊宇輕鬆了口氣,要是這個關節把丹雅弄醒,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做完這一切,楊宇正要回到沙發上。
“謝謝。”一聲淡淡聲音突然響起。
楊宇愣了下,沒有吭聲繼續沙發睡去了。
次日,當東方泛起魚白,楊宇和丹雅兩人已經整裝完畢。沒有了昨夜相談交歡的融洽。楊宇一如既往的憨厚的臉上,帶着壞壞的痞氣,而丹雅依舊冷冷中帶着英姿颯爽的酷氣,讓人不敢靠近。
“我要去上課了,先走了。”丹雅起牀淡淡道,整理下發梢道。
楊宇也是淡淡一笑:“我也該去上班了。”
“嗯,拜拜。”丹雅並沒有太多表情,淡淡告別後就離開了。
這種平淡的晨話,簡直就是恩愛多年,愛情早就變成親情的夫妻起牀後對白的典範。
只是,兩人並非夫妻,充其量是一對歡喜冤家。
如此平淡且不乏溫馨的對白,大概只能詮釋爲心照不宣。
丹雅離開後,楊宇一溜煙的爬到丹雅暖了一夜的被窩裡,似乎還殘留着淡淡的清香。
“處子香?”楊宇似乎想到什麼,趕緊搖頭:“不對,要是宿醉那晚睡的女人是丹雅……這會哪裡還會有什麼處子香?”
“話說,這大牀上被丹美女暖了一夜的被窩還真是暖和啊。”楊宇看起來十分享受,他在大牀上的被窩裡翻來覆去。
“咦,這是神馬東東?”楊宇突然從被窩裡摸出一個摺疊好的衛生巾。
“安爾樂……話
說,丹雅不是昨晚來例假了吧?”楊宇轉念一想:“她昨晚還洗澡來着的,肯定不是正在例假中,應該是即將例假或者剛例假完畢。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丹雅這幾天脾氣暴躁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等等,我腦子裡都是些什麼啊。”楊宇趕緊搖搖頭:“非禮勿視,非禮無想。”
就在這時,丹雅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又回來了。
她瞅了躺在自己蓋了一夜的被子裡,手裡拿着自己不小心遺落在牀上的衛生巾露出猥瑣表情的楊宇,腦門一條黑線。
楊宇這時也發現丹雅又回來了,當下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咦,這到底是什麼來着?造型好奇怪啊。對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丹雅有種直接把楊宇扔下樓的衝動,心中又羞又惱。
真是活見鬼了……
“上輩子,我到底對你造成多麼深重的罪孽啊。”丹雅心中很糾結啊。
“變態!我只是忘了拿身份證。”丹雅在牀頭桌子上找到身份證,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個,其實這期間是有複雜、很複雜原因……”楊宇鬱悶道。
丹雅離開後,楊宇縱使臉皮太厚,也是有點小尷尬:“莫非,我真的有點變態?”
正要起身起來,楊宇腦海靈光乍現:“說起來,醉宿那晚,牀上的殷紅會不會是誰例假留下的呢?”
但楊宇想想就果斷否決了自己的猜測,自己身上的餘香,背後的抓痕,種種跡象都表明,那絕對是一場十八禁的人禍,毫無懷疑。
唯一的疑處就是到底是誰留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