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和程雨橙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程震笙更是坐着賓利車親自過去了。
程氏帝國的骨幹盡數出馬,一路上奔馳寶馬賓利浩浩蕩蕩,當時將高速路都給封上了,然後掉頭,一路上殺了回來。
“什麼?人找到了?”正在調度中着急上火的蘇寒接到了下級反饋回來的信息,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人是怎麼找到的?爲什麼他們能夠從劫匪手中逃脫?中間發生了什麼?”
當她得到了一連串的“不清楚”的回答後,無力地道:“好吧,我知道了,我這就給局長打電話。”
當她撥通了局長的電話會,對方不待她說話,先說道:“你是要告訴我人質安全了是吧?但是這和你的工作沒有關係,我們還需要搞清楚對方的身份,還有爲什麼要劫持人質,這件案子,還遠遠沒有結束。”
蘇寒神色黯然,自言自語道:“看來我要和程家打交道了。”
車對沒有回到程家別墅,而是直接開往了市中心醫院。
程震笙給楊晨安排了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醫生。
還好,楊晨在子彈射出瞬間,調整了一下身體的角度,使得那顆子彈很巧妙地進入了他的大腿,但是絲毫沒有傷到血管,所以流血並不多,傷勢也不算是太嚴重。
“嗯?小楊傷到了大腿內側?他那個角度好像很特別啊,如果一把手槍直接打出去,應該是在迎面,這個角度就像是躲閃的時候造成的。”程震笙待楊晨做完了手術之後,腦海中還在回想着楊晨的傷勢。
他決定回去問問程雨橙具體是什麼情況。
楊晨的手術並不複雜,只有兩個小時就全部結束了,他被送進了病房。
“程伯伯,我想問一下,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感覺事情好像是有針對性的。他們的意圖似乎很明顯,就是大小姐。”楊晨疑問百出,他梳理了整個事情的經過,那兩個精神病的小丑一定不是真的,他們只是爲了混淆視聽,給警方破案造成麻煩而已。
他可以肯定地認爲,對方一定是有意而爲之,目標指向是非常的清楚,就是程雨橙。
沒想到,程震笙只是關切地道:“小楊,你現在受了傷,最需要休息,這件事情,找個時間我會親自告訴你的。我也需要好好地梳理梳理。哼,敢動我程震笙的女兒,我是一定和他們不罷休的。只是有一點,我們不要和警方接觸了,這件事情既然是出自江湖,就要用江湖的方式來解決。”
楊晨拒絕了程震笙給他安排護理人員還有保鏢之類的好意,他一個山溝裡出來的孩子,還不習慣像是被人監視似地照顧。
程雨橙回到家裡,就被接到了房間裡,程震笙自然是很高興,臉上的表情放鬆了許多。
當他聽到程雨橙講了事情的經過,他在心裡更是對楊晨讚許有加,直嘆老爺子有眼光,而當他聽到楊晨受到槍傷的時候,以及在車上楊晨一人三十秒不到連續制服四人,他在心中更是確認那顆子彈是楊晨自己要的,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傷到自己的女兒。
他在心裡暗暗吃驚楊晨的身手,在他的印象裡,能夠躲過子彈的人,他只聽說過一個,那就是徐清雅的哥哥徐方,不過,他在軍方爲神秘機構服務,好像在國際上都有名號,人稱“中華龍”。
這個穿着校服的學生居然也有這樣的身手?程震笙心中有數不完的問號,但是他更多的是高興。
程震笙雖然一直都是對楊晨很滿意,但是這件事情讓他更滿意,他感到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女兒身邊,他可以放心了。
程雨橙和徐清雅嘰嘰喳喳地躲在一旁鬧去了。
雖然程雨橙受到了驚嚇,但是,楊晨的出現,讓她猶如在荒漠中看到了清泉,這是生的希望,所以,此刻,她的情緒倒是受到的影響不大。
“哎,老範,我有個問題。”程震笙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把範偉叫了過去,疑惑地道:“老範,大小姐是不是在外面處對象了?”
範偉想到了想,搖了搖頭道:“沒有吧。我從來都沒有聽到大小姐和徐小姐提起過啊……噢,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還真有一個!”
“啊?誰啊?”程震笙略微吃驚地道,臉上的表情一皺道。
“我有一次在車上聽到徐小姐喊姐夫,不過那個人好像是小楊。唉,應該是小孩子鬧着玩的。”範偉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一夜無話,不過有一個人沒有睡着覺,她就是我們的冷豔美女警花蘇寒蘇小姐。
這件事情理不出頭緒,這讓她第一次作爲刑警隊的負責人,感到了莫名的壓力。
“楊晨?就是那個程雨橙的小跟班?也就是一高的學生楊晨?”蘇寒唸叨着,像是在念經似地。
正在她無力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高級病房2030房間有一個受了槍傷的病人,已經做了手術,他的名字叫楊晨。
按說這種槍傷手術,一般都需要先上報警察,然後再做處理。
但是這件事有程震笙出面,還是有特殊待遇的。
蘇寒一聽到楊晨在市中心醫院,立馬來了精神,她抓起車鑰匙,風風火火地向外面走去。
楊晨都準備睡覺了,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護士小姐的喊聲,他知道,想睡一個好覺是不大可能了,看來有人來看望自己啊。
“楊晨?”蘇寒一下子推開了大門,打開了大燈,房間裡一下子亮了起來。
“咦,人呢?”蘇寒發現,牀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驚訝地道。
護士小姐一臉的迷茫,“病人剛纔明明就在啊,去哪兒了呢?”
“哦,沒事護士小姐,你先出去吧,我就在這裡等着就行了。”蘇寒瞄了一眼地上的鞋子和牀頭上擺的整整齊齊的衣服,還有那關着的廁所門,她笑了笑對護士道。
然後,她坐在了楊晨的病牀上,道:“我等着他就行了。”
楊晨本來是累極了想要睡覺的,最主要的是程震笙發話了,不和警方的人接觸太多,這種事還需要用江湖手段解決,所以想讓
蘇寒知難而退趕緊走人,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拉開了架勢想要大半夜的等着他,真是個有耐心的好女人啊。
五分鐘,十分鐘……蘇寒不停地看着手錶,然後終於冷笑着道:“廁所的味道應該不是那麼好的吧?”
楊晨已經聽到了對方是那個美女,他現在的確不想和她太多的打交道。
但是不行了,估計不出去她都敢在自己的病牀上睡覺。
就見到一個人從室內洗手間裡拄着柺杖“艱難”地走了出來,看到病牀上坐着一個美女警花的時候,“嚇了一跳”,“啊?你……你怎麼來了?你要幹嘛?”
說着的時候,還捂住了自己的褲子,像是擔心這個美女警花隨時會撲上來一般。
蘇寒冷笑着瞄了他一眼道:“切,裝吧你就。看你的槍傷並不嚴重啊,還有心玩這種小把戲呢。”
呃,和什麼都能洞察的女人在一起就是沒有意思,一點都沒有成就感。
楊晨無趣地走回到了病牀前,道:“蘇警官,我是病人,你在這裡坐着我的牀,想讓我真沒想?男女授受不親,你要是這樣的陪我的話,讓別人看到了不好,我還沒有女朋友呢。”
“你……”蘇寒對楊晨的態度很是光火,她秀目圓瞪,然後忽然間冷笑道:“哼,來吧,你先躺好。”
“你不幫幫我啊?”楊晨裝作很艱難的樣子道。
蘇寒一個超級冷豔大警花,平時哪有神馬男人敢這樣跟她說話,都是點頭哈腰送殷勤的,她咬碎鋼牙卻是冷笑道:“好呀,助人爲樂是我的愛好。”
說完,她輕柔地扶着楊晨上了牀,然後在他要躺下的時候,猛然給他按在了牀上,然後冷豔地笑了笑道:“躺好了吧?”
“你好粗魯,你這樣粗暴地把我按在牀上,要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大好。我很好奇,蘇警官,你是不是有虐待傾向?”楊晨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着她。
楊晨這樣做,其實就是一個目的,把她給氣走。
既然程震笙說了,他就要遵守啊。
“哼,你不就是想讓我快點走嗎?不過不好意思,本警官最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有成就感啊。”蘇寒既生氣又俏皮地對着楊晨笑了笑,然後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他的牀邊,道:“你要是想睡,就睡吧,我看着你睡。你醒了之後,我們再談論案件吧。”
說完,她還就真的坐了下來,然後饒有興致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楊晨。
呃,被一個美女這麼盯着是一件好事,但是被這麼盯着睡覺的趕腳還是不大好啊,瘮的慌。
楊晨睡了一會兒,便無奈地道:“蘇警官啊,你這樣行不行?你想問什麼,就問我吧。”
蘇寒一種戰勝了感覺,她依然冷豔地看了楊辰一眼,道:“這樣還差不多。說吧,事情的經過仔細地說一遍。你們怎麼成功逃出的?對方几個人?目的是什麼?凡是你知道的,都給我說說吧。”
“姐姐,我是受害者,不是犯人好不好?你問我,我問誰去?”楊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