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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到底怎麼回事?”許太平問道。
“原本不打算跟你說的,但是…也不知道你怎麼就知道了,哎。”李廣武嘆了口氣。
“你剛纔想跟我說但是又沒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許太平問道。
“嗯!”李廣武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其實跟現在的你關係並不大。”
“怎麼跟我關係不大?”許太平問道。
“因爲是妖狐要被審判,又不是你…妖狐她因爲違反了紀律,所以被審判,僅此而已。”李廣武說道。
“因爲什麼事情?”許太平問道。
“因爲之前跟你走的過近,所以被人舉報了,而你,因爲之前是王添財案的嫌疑人,而她跟你走的過近,就違反了相關的紀律,違反了紀律,就應該接受懲罰。”李廣武說道。
“別當我什麼都不懂,一般違反紀律的話是不用上法庭的,內部處理一下就可以,上法庭,一定是有什麼其他非常重的違規情況!”許太平沉聲說道。
“太平,我勸你,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參合了,妖狐不是一般人,他們的紀律比較嚴苛一些,所以任何事情在他們那裡都會被放大,在別的地方有可能只是內部處理,但是在他們身上,就必須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明白了麼?”李廣武說道。
“李將軍,我需要你跟我說實話。”許太平盯着李廣武說道,“你是一個軍人,你不善於說謊話,所以,我知道,你跟我說的這些,並不是真正讓她上法庭的原因。”
“額…”李廣武有些尷尬。
“你何必執着於這些呢,你這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而且是巨大的麻煩,妖狐違紀,那就讓她一個人去承受這些,你知道的太多,又有什麼用?只能是給你自己增添麻煩跟負擔,你就安安靜靜的當這件事情沒發生就可以了,反正她就算被審判了,刑罰一般來說也不會很嚴重,因爲她始終都只是違紀,算不上是犯罪,明白麼?而你一旦參與其中,就會讓事情變得複雜!”李廣武嚴肅的說道。
“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違反了什麼樣的紀律才需要上法庭,你只要跟我說就可以了,至於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真的那麼傻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有這麼一大家子的人,我分得清楚輕重!”許太平說道。
“太平,你別逼我,我不會說的。”李廣武搖頭道。
“你不說,那我只能自己去法庭上問清楚了。”許太平說道。
“你別做傻事!”李廣武黑着臉呵斥道。
“要麼你跟我說清楚,我保證不亂來,要麼我自己去問清楚,李將軍,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想知道實情!”許太平說道。
“我不可能說的。”李廣武搖頭道。
“那好吧。”許太平伸出手指向門口說道,“李將軍慢走,我就不送您了。”
“太平,你這是…”李廣武惱怒的看着許太平說道,“你都什麼身份的人了,怎麼還能怎麼小家子氣?你的格局不應該拘泥於一個人幾個人身上,你應該有更廣闊的的視野,你要看到的,是天下,你明白麼?”
“沒辦法,我這人就是這樣,我格局很小,我的眼裡也從來沒有天下,我的眼裡只有眼前,而且,在我看來,如果連眼前我都看不清楚,那我還談個狗屁的看天下?”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哎!”李廣武嘆了口氣,隨後說道,“太平,妖狐只是犯了一個女人都會犯得錯誤。”
“什麼錯誤?”許太平問道。
“愛上不該愛的人。”李廣武說道。
許太平愣住了。
“妖狐說,那是一個意外,而她也心安理得的去接受這個意外所帶來的一切,你…就不要讓事情變得複雜了。”李廣武說着,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隨後轉身離去,只留下許太平一個人在原地。
許太平站在原地,站了許久。
“太平,怎麼了?”夏瑾萱抱着孩子,走到許太平身邊問道。
“沒怎麼。”許太平笑了笑,看了一眼夏瑾萱懷中的嬰兒。
許銥洋已經長大了許多,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着許太平看。
許太平伸出手,寵溺的摸了摸許銥洋的腦袋。
“都這時候了,寶寶怎麼還不睡?”許太平問道。
“他隨咱們,都是夜貓子。”夏瑾萱笑道。
“這週末佩雯會跟她媽媽一起過來。”許太平說道。
“是嘛?那太好了,銥洋可以看到他姐姐了。”夏瑾萱開心的說道。
“你先帶寶寶上去吧,我還有點事情,這兩天我可能會出一趟門。”許太平說道。
“嗯,行,你出去就放心的出去,家裡頭的事情有關姐和我在…其實現在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也幾乎都在家裡玩那個修行者世界的遊戲,我在裡面已經是一個金丹期高手了!”夏瑾萱得意的說道。
“我在裡面分分鐘就大乘了。”許太平說道。
“那是因爲你們玩的是特別版,現在這個正版,大家修行的速度都不會太快,最快的現在才合體期呢 ,不過合體期是真厲害,昨天幫戰的時候,對面幫會不知道哪裡找來了一個合體期高手,直接一個高階法術下來,把我們上百人組成的大陣都給打碎了,幸好我跟佳伶他們身上都有護身法寶,不然的話我們昨天就被打死了,死了可是要掉修爲的!”夏瑾萱說道。
“護身法寶是你們打怪出的麼?”許太平問道。
“有一兩件是,其他的都是買的,在這個遊戲裡頭,不想自己打寶,就得花錢買,還好我零花錢夠多,好了,不說了,我帶寶寶上樓了!”夏瑾萱說着,親了許太平一口,而後抱着許銥洋上了樓。
許太平等夏瑾萱上樓後,走到客廳的角落,看着角落花瓶裡的那一束桔梗花。
桔梗花開的很旺盛,因爲花瓶裡裝的是最好的營養液。
許太平拿起手機,給李廣武打了個電話。
“李將軍,妖狐什麼時候開庭?”許太平問道。
“明天下午三點。”李廣武說道。
“我想去現場看看。”許太平說道。
“我勸你還是別去的好,沒什麼好看的。”李廣武說道。
“只是去看看,我不會做任何違反法庭紀律的事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觸犯了規矩,自然要接受懲罰,不然的話,軍隊會亂,國將不國。”許太平說道。
“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規矩在辦事,所以,如果你試圖在法庭上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就是在違反這個國家的規矩,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你不爲自己考慮,也應該爲你的家人考慮…法庭在京城軍區內,明天你自己來京城,我安排車在機場接你。”李廣武說道。
“多謝了。”許太平說道。
“客氣了。”李廣武說道。
第二天中午,許太平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飛機,而許家的客廳角落裡,那一束藍色的桔梗花,已經消失不見了。
抵達京城機場的時候是一點鐘。
一輛掛着軍部牌照的車將剛從機場出來的許太平接走,直接前往了軍區所在。
兩點半,許太平抵達京城軍區內。
兩點四十五分,許太平來到了軍事法庭門口。
深色的巨大鐵門上,軍事法庭四個紅色大字給人一種鐵血的感覺。
李廣武此時已經站在了軍事法庭門口。
許太平下車,走到李廣武的面前。
李廣武看了一下許太平的手,皺眉問道,“帶花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帶。”許太平說道。
“好吧,這個給你。”李廣武拿了一張胸卡給許太平。
“走吧。”李廣武說着,往軍事法庭內走去。
許太平拿着花,跟着一起走進了軍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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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內十分安靜,在幾個出入口的位置都站着荷槍實彈的士兵。
不少人已經來到了旁聽席,有雷霆,狂狼,尖峰,穀雨等勢徒的人,也有一些身着軍裝的人。
李廣武的出現,讓現場的許多人都站了起來,然後跟李廣武敬禮。
李廣武回了禮,之後帶着許太平來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許太平剛坐下,狂狼就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都是你,妖狐纔會上法庭!”狂狼死死的盯着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看着前方,並沒有理會狂狼。
“你會爲這件事情付出代價的!”狂狼放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轉身離去。
“你說,狂狼跟許太平打起來,誰贏?”穀雨小聲的問道。
“肯定許太平啊!”尖峰說道。
“爲什麼?”
“因爲許太平領悟的可是跟我一樣的水勢啊!”尖峰得意的說道。
“呸!”